谢清慈其实并不在乎梁京濯是否喜欢女人。
在没看见他的个人履历前,她还有一丝疑惑,梁家为什么要选择和谢家联姻。
看见后她明白了,谢家以风投起家,是界内不可撼动的高山,资源团队也是顶尖,梁氏有意往这方向发展,与谢家联姻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方式。
利益婚姻,各取所需,不必牵扯太多。
也不错。
婚后大概率是“老公不着家,有钱不愁花”。
神仙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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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京濯在和谢清慈见面的次日就回了港岛,工作压积,一回去就是接连几日的忙碌。
庄女士一连几天蹲点到凌晨,都没能和他碰上面,终于,在一个她特意将闹钟调早一个小时的早晨,与他坐在了一张早餐桌上。
庄书盈嫁来港岛这么多年,饮食习惯一直都没改掉,早餐口味依旧沿袭了未出嫁时的喜好。
热气腾腾的中式早点,看着就倍有烟火气。
她喝一口家中保姆一早起来给她鲜榨的豆浆,余光暗戳戳打量坐在对面的人。
梁京濯餐桌礼仪很好,从不在进食时说话。
将餐盘中的最后一片面包放进嘴里,他放下刀叉。
金属质餐具与餐碟碰撞,发出轻微的一声响动,庄女士如闻风而动的驯鹿,立即放下手中的杯子。
“你外婆身体恢复好了?”
梁京濯前不久的赴京行程主要是探望庄老太太。
拿起餐巾擦了擦唇,他抬眸看过来,“她老人家恢没恢复,您不是应该最清楚。”
就在他回来的当日,那念叨了好些天的胸口痛都消失了,甚至在花园里刨土种起了花。
庄书盈闻言清了下嗓子,眼神忽闪地抚了抚鬓发,“我清楚什么……”
对于这个已经昭然若揭的答案,梁京濯不屑于争辩,喝一口杯中的牛奶,打算出发去公司。
庄书盈不与他打太极了,急忙叫住他,“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兆?”
这个“回”字用的很巧妙,梁京濯停下动作,看过来,“我在港岛生活了二十几年,怎么不知道京兆竟然才是我的家?”
庄书盈啧了声,翻他一眼,“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小慈不是还在念书,就算搬来港岛,也至少得等她毕业,你不去京兆,还想怎么着,做异地夫妻呐?”
庄女士的人生价值观里,恋爱婚姻都应当是男人主动一些,吃吃亏不要紧,就是不能亏待了女孩子。
关于这个问题,在初初定下婚约时,就已经不知探讨了几回,梁京濯不想就此再做回应。
梁氏主体架构都在港岛,他不可能完全脱身常驻京兆,少说都是要每周回港岛一趟的。
对于这种婚姻模式,他没什么异议,适当距离,也挺好的。
他站起身,接过钟叔递来的西服外套,开口道:“您慢用。”
家中的宠物保姆恰逢在此时牵着多仔下楼。
白花花的大只萨摩耶,吐着舌头“哈赤哈赤”喘气,挣着防爆冲绳带,拼了命朝门口跑。
庄女士看一眼兴奋的狗子,“连多仔都知道去找老婆,有些人就是不知道。”
多仔最近恋爱了,与一只同公馆区的小金毛。
每天早上喂完食,就忙不迭地叼来牵引绳,叫阿姨带它出去遛弯。
途径梁京濯身边,极其敷衍地快速摇了两下尾巴,就钻出了门。
待雀跃的“庞然大物”从玄关走出去,梁京濯才走至地垫处换鞋,像是没听见庄女士阴阳怪气的嘲讽。
见人没反应,庄书盈坐不住了,从餐桌边起身,跟了上来,“那这周五你总得回去一趟吧?”
梁京濯已经换好了鞋,整理了一下袖扣,不明所以,“周五怎么了?”
如果他没记错,婚姻登记的日期还在下个月。
庄书盈一脸“没救了”的神情,“七夕啊!情人节,你不去找小慈约会?”
梁京濯长这么大,庄书盈可谓是半点心都没操过,就学业来说,一路名校毕业,履历漂亮得如同精英样板书,接手公司后又是手段与能力都是让人难有微词的存在。
也算是给她在太太圈里挣足了脸面,当然也不乏家中有适龄女儿的太太前来打探,问一问是否有恋爱婚配的打算。
第一次被这样询问的时候,庄女士愣了一下,才惊觉家里这臭小子是到了该谈恋爱的年纪。
当初梁京濯中学时期,她和梁君实还担心过他会不会早恋。
毕竟梁京濯算是挑了她和梁君实的优点遗传,不是母爱滤镜,而是这小子的确长了张有点祸害的脸。
但很意外,念书的那些年,梁京濯身边是一点有女孩子的势头都没有,就这样一直到留美念完MBA回来,都还是孑然一人。
如今看来,她当年的那些担忧纯属自寻烦恼,这小子天生少根筋。
声落,梁京濯神思微顿,搭上门把的手停住。
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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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展的事情忙完,段思妤和柯朦彻底在宿舍躺平,说要休息几天再回家。
谢清慈要回谢家庄园一趟,谢沐霖和周明贞出差归来,叫她忙完回去吃个饭。
回去的那天她起了个大早,去将体检做了。
婚检项目比较全面,问诊的时候医生看一眼她的体检单,镜片后的眼神带有严肃的机警,“二十岁?自愿结婚的?”
谢清慈温和一笑,点头回:“是。”
女医生缓下神色,拿起笔做记录,“有过性生活吗?没有的话妇科内检可以不用做哦。”
她捏着裙面,摇了摇头,如实回答:“没有。”
医生点了点头,继续问:“一年内有备孕计划吗?”
这个问题让谢清慈顿住了几秒。
她在想这件事情是不是要和梁京濯双方共同确认一下?
但转念一想他们之间应该不会有这个困扰,她本来就还在念书,不可能在这个时间内考虑小朋友的事情。
再者,婚姻登记后,很大可能是她留在京兆,而他回港岛。
甚至连上一个问题的苦恼可能都不会有。
她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
医生点头应了声,顺手帮她将胸片检查给安排上了。
在等候区等待检查叫号的时间里,谢清慈接到了来自沈初棠的电话。
嗡嗡震不停的手机,如同电话那头人的心情,她笑了一下,点下接听键。
刚接通,听筒那头就传来一道甜美嗓音,“阿慈!你要结婚了?!”
加重的尾音,昭示了对方对于这个消息的质疑以及震惊。
谢清慈与沈初棠是同一片庄园区一起长大的闺中密友,只是沈初棠如今在纽约念书,隔着全然颠倒的时差,两人的联系要比在国内时少了许多。
谢清慈看一眼时间,这会儿的纽约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往常这种时间段沈初棠应该在各种酒会派对上玩,居然还能抽空给她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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