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孙培安讲下卷书都带了过来,谷纾乐呵乐呵地接过,准备和夏困一起大战一晚,没想到不久后姬良也来了。
她登时一个头两个大,她明明记得,姬良说今晚要去看季筎的,她就是目击证人!
屋内又只剩下姬良和她两人。
她给自己倒了杯茶缓解屋内这尴尬的气氛,姬良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直到茶水见底,谷纾实在忍不住:“陛下,您今早说晚上要去看季才人。”
“哦,朕怎么不记得?”
谷纾急了,提醒他:“真的,妾就是证人!”
“那现在朕不想去了,”姬良向外喊了一声:“孙培安,差人去告诉季才人,朕今日歇昭容这,让她早些休息。”
“啊?”谷纾大惊失色。
她只是求了个话本下卷,还不至于出卖色相!
“纾儿怎么看起来不是很想让朕留下。”
算他还有自知之明,谷纾眯眼笑着:“怎么会呢。”
“是吗?那纾儿就和朕一起歇息。”姬良勾起唇角,一把讲谷纾打横抱起来仍在床上,谷纾吃痛想起来,姬良却未给她机会,覆身压过来,一手将她的手禁锢在头顶,一手将她的发簪拔下来,瞬间青丝如瀑。
两人隔的极近,呼吸交缠,这下真的轮到谷纾慌了。
她眼中不自觉带了泪意,声音哽咽:“陛下,我怕。”
殊不知在姬良听来,就像小猫在和他撒娇似的。
修长的手指慢慢抚过谷纾的脸,激得谷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是真怕待会儿发生什么,脑子飞速运转着让姬良不生气又能成功逃脱的办法,姬良也没有动作,好像是在等她想出办法一样。
良久,她灵机一动:“陛下,我来月信了!”
“拙劣。”姬良直接戳穿她。
“呜呜我真的害怕,我怕的要死,陛下咱好好说话我求求您。”谷纾再也忍不住,眼泪一个劲地往外流,这可是她姐夫!她决不能!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起了作用,姬良用手给她擦着眼泪:“你还小,朕不会勉强你。”
他起身,看着这只受惊的小猫。
谷纾却哭的停不下来,整个人一抽一抽,一把鼻涕一把泪,没有丝毫形象。
姬良无法,又给她擦着眼泪,还命令道:“不准哭。”
可谷纾就像打开了泪匣子,根本停不下来,眼看鼻涕就要掉下来,她随手扯过姬良的袖子,狠狠地将鼻涕耸了出来。
姬良瞬间脸黑了下来。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谷纾:“......”
这下她不仅哭,还开始认错:“我错了陛下,我错了,求求陛下不要治妾的罪。”
“再哭朕就治你的罪。”姬良威胁。
谷纾立即噤声,眼睛因为刚哭过这下湿漉漉地,到真像一直猫儿,懒懒的,胆子又很小。
“不准再哭,早些休息。”姬良留下这两句话,就带着人离开了。
夏困和春倦担忧地走入寝殿,只见谷纾发髻散乱,衣衫不整,鼻涕和眼泪都混杂到一起,没有丝毫形象,在想起陛下离开时的臭脸,夏困问道:“娘子,你和陛下方才干什么了?”
“我把鼻涕擦到他袖子上了。”
春倦夏困:“......?”
送走了姬良,谷纾可算安心,她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美美地睡去。
次日一早,谷纾还未起身,就听见季筎在门外大喊,这让她只能拖着困意就去见她。
季筎虽然生气陛下因为谷纾冷落她,但到底位份比谷纾低,只得先行一礼,然后阴阳怪气地说道:“谷昭容到底是得宠,整日睡到这日上三竿还未起。”
谷纾知她心里不快,宽慰道:“陛下只是一时兴起,多看了我两眼,说到底还是沾了季娘子的福,但我无心和娘子争宠。”
季筎冷哼一声:“那昨日我在长生殿内侍奉怎的你还来?”
“陛下送了我话本子,但只有上卷没有下卷,我心痒地很,才去求陛下赏我下卷,实在不知你里面,否则我如何也不会去搅扰季娘子和陛下。”谷纾举起四指发誓。
季筎半信半疑:“那昨夜呢,明明陛下说来看我,怎么就来了你这。”
“娘子又冤枉我了,陛下昨夜可没歇我这。”谷纾无辜地看着她。
“好吧,”确实听说昨夜陛下早早离开,季筎别扭地说道:“那以后昭容娘子可不能这样了!”
“放心吧,且不说季娘子来找我,就算娘子不来找我,今日我也正准备去寻你。”
谷纾让春倦和夏困将都承盘拿了上来,里面铺着各样精美的首饰。
谷纾拉着她的手上前:“这些季娘子挑着,若是没有喜欢的,我在叫人去拿些。”
季筎面色微红,谷纾早料到她会不好意思:“季娘子若做不出抉择就都拿去,日后若是缺什么少什么只管来与我说,若我能有幸帮衬一二也是好的。”
那都承盘里的首饰各各精美无比,形色双绝,没有那个女子见了会不喜欢。
其中一只金镶珠石秋叶蝴蝶簪,一片碧蓝的叶子上落着一直金镶蝴蝶,栩栩如生,旁边用珍珠做点缀,看上去华贵无比。
见谷纾如此大方又好说话,季筎也不再置气,先谢过谷纾,又想起多年前在平江时的事情:“之前在平江,我见你在江仙楼花了六百两听一琴师曲。
谷纾心中一紧,当时隔的远,姬容又带着面具,浅浅一面,季筎应该不会想起那人就是姬容。
她佯装回忆许久才想起的模样,恍然大悟般:“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是家兄喜好乐曲,图个一乐才将人招来,你若不提起我都快忘了。”
季筎有些好奇:“你们可见那琴师面具下的模样?”
“这个嘛,不曾,不过那日我们在雅室,我瞧见他好像有一块皮肤发红,一直延伸到面具里,想来是胎记,戴面具遮丑来的。”
“啊,那还好我没花这银子,不然可得悔死。”
“可不是嘛!”谷纾继续添油加醋:“而且他鼓琴时还时不时错音,毫无音律可言,我都为我兄长心疼那银子。”
季筎不可置信地听着,这会儿她更庆幸自己当时的理智。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季筎人不坏且心思单纯,就是傲娇地很,时不时就臭脸,生气时两颊气鼓鼓地。
谷纾觉得像极了小松鼠,便越发肆无忌惮的逗她。
季筎离开时,谷纾还强行给她塞了今日她深爱的几本话本子。
姬良还是时不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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