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划船没有尽兴,福儿也觉得遗憾。

都答应陪他这两日,当然不会推辞。

宁时毓虽是贵门公子,可船划得不比祝平差。

今日来的人少,宁时毓不但带着福儿看了不少景致,还时不时停下给福儿采了不少莲子荷花。

岸上看园林的伙计要吼,穆离直接把铜板往伙计手上一塞,对方当即住了口。

福儿坐在他身后,一边拨着莲子吃,一边欣赏着岸边的风景。

宁时毓偶尔还会转过身子来,问福儿要莲子好不好吃?

福儿也从心事重重,精神了不少。

看着这片莲池,让福儿想到宁时毓庄子上的荷塘。

“公子,嬷嬷说庄子上的莲花,比去年开得还茂盛。”

“就是不知,今年有没有并蒂莲?”

宁时毓微微侧首,“你喜欢?”

“当然喜欢了,寓意好,还吉利。”

“去年我摘了一束,公子给我的压岁银子都比往日多。”

“你说多吉利。”

宁时毓慢悠悠划着,宠溺一笑,“小财迷。”

坐在宁时毓后面,看着他宽阔的后背,划桨时,他的手臂紧绷的线条结实又有力量。

不但让福儿安心,还让她生出一丝,若宁时毓是平常人家的郎君就好了。

或许嫁给他,自己应当能像她娘亲和她爹爹那般,恩恩爱爱一辈子。

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她们两人好时,福儿窝在他的怀里也想过。

若是宁时毓愿意带他回长安,一直对她那么好。

她也可以抛却自己往日执着的宅子。

一直陪着他。

然而,熏香一事,让她看清了。

若是她一味地沉醉在他的柔情蜜意里,那么自己的一切都要依附于他。

他对你好时,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

对你不好时,你连在他面前哭泣的机会都没有。

就被赶出了他的世界。

这两日,就当是自己最后一次沉沦吧。

反正她的身子,还是喜欢宁时毓的靠近和亲密。

福儿伸出两手,环抱着宁时毓,并贴上自己的脸庞。

宁时毓神色欢喜,加快了划船的速度。

不知不觉,竟把福儿带到了荷叶密集的地方。

一划进去,像是进入了另一个封闭的世界,也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福儿正疑惑,他这要做什么时。

宁时毓已放下了双桨,转身过来,把福儿搂进自己怀里。

福儿一慌,“不行,这是在船上,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宁时毓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头顶,轻声笑道:“昨夜让你受累了,我不会乱来,就想抱抱你。”

福儿看他老老实实地抱着自己,不像往日真要自己时,那眼神炙热得像是要吃掉她。

也没有再动,安静地靠在他的怀中。

仰头看着他俊美的脸,心中微甜,伸手抚向他高挺的鼻子。

用指腹摸上他那双,平常很少笑的星目。

“你能不能多笑笑,总是冷着一张脸。”

“往日我本爱笑的,后来看你不爱笑,我也就不爱笑了。”

宁时毓低下头来,时不时啄向福儿的额头,鼻尖和嘴角,眼里的深情几乎要溢出眼眶。

“是不爱笑了,却爱吃了,总是盯着我的碟子看。”

“哪还有时间笑。”

福儿噗嗤一声被她逗乐,“这都被你发现了。”

宁时毓眼底的柔光也慢慢变深,声音也低沉了不少,含着福儿的耳珠哑声道:“我还知道你的另一个开关。”

福儿看到宁时毓眼里的情\\欲越来越浓,就知道他想做什么,正想推开他。

他的薄唇却吻上了福儿的锁骨处。

福儿不自觉呻\\吟一声,身子也不由得一颤。

瞬间软成一摊水,也明白了宁时毓口中的开关是何意了。

想到上次在王府门口出的丑,用力去推搡宁时毓。

“不行,阿毓哥哥。”

一声软软的阿毓哥哥,宁时毓没有任何抵抗力。

见福儿都急出了眼泪,这才埋头在她胸前,半晌后才平静下来。

眼含幽怨看向福儿,“坏丫头。”

把她被自己弄乱的头发,又用手为她捋顺。

福儿看那委屈的样,忙分散他的注意力,“我们来玩儿时的把戏可好?”

宁时毓一听,就知道她指的是真心话猜输赢。

看她高兴,当然愿意配合她。

似笑非笑道:“有个小馋猫,背书很厉害,其实就是让我奖励她买樱桃毕罗。”

福儿呵呵一笑,“猜对了,打吧。”

儿时就是这样,猜对了的人,就打另一人的手心。

如今福儿成了他的女人,宁时毓当然舍不得真打。

狡黠一笑,“不打手心了,改规则了。”

福儿一愣,“改成什么?”

宁时毓也不说破,把脸颊凑到她嘴边。

福儿心领神会,吧唧一口,亲在宁时毓的鼻子上。

到福儿时,她沉吟片刻。

甜甜一笑,说道:“公子明明知道庄醒也爱吃糕点,就是不让他碰,全都赏给我和小橘,怕他太过肥胖不宜练武可对?”

宁时毓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头,“猜错了,与庄醒无关,我怕我的小馋猫吃不够。”

说罢,就含上福儿的朱唇一番激吻。

片刻后,两人的气息才平静下来。

福儿只能喊停,再猜下去,这小船可不是马车,只怕两人动作激烈起来,纷纷都得落水。

也不想再动,躺在宁时毓的怀中与他紧紧依偎。

两人都想让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福儿突然轻声问道:“你以后有了妻子,也会这样对她吗?时间一长,会不会忘记我和我们的孩子?”

听到福儿猝不及防提到这一岔。

宁时毓止不住心口大痛,把福儿搂得更紧了。

恨不得嵌到自己的身子,惩罚性地咬了口她的嘴唇,“说再多都是空话,我会用行动证明给你看。”

天色越来越晚,穆离在岸边提醒道:“公子,园林的伙计说要关门了。”

这时宁时毓才不得不带着福儿离开。

晚上两人回到松涛苑安歇。

宁时毓快睡着时,怀中的福儿小声道:“答应我,不要死。”

“好,我答应你,睡吧。”

福儿寸步不离陪了宁时毓两日。

再甜蜜的日子,总有结束的一日。

二日后的寅时时分,天还没亮,宁时毓就起了身。

外面的侍卫早已整装待命。

宁时毓不舍地看着床上的福儿,把冬月唤了进来。

“此次,你不用跟随我去长安。”

“留下来保护好福儿。”

冬月心有不甘,抬头道,“公子,属下……”

宁时毓知道她的心思,当即打断,“记住了,日后她便是你的主子。”

“不可对她再不敬。”

“她心地善良,不会追究,若是被我察觉。”

“结果你知道的。”

宁时毓眼含冰霜,语气平静,却带着不怒自威的震慑力。

冬月脸色一白,不敢再有半点反驳,规规矩矩应道:“属下,知道了。”

宁时毓不敢再回头,他怕自己一回头,就舍不得走了,大步跨出了厢房。

只是在走出他瞻泊斋那一刻,终是忍不住停下脚步,再次回头看了眼福儿安歇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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