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期发现。
不管是县试、府试还是院试都有忘记带结保文书或是身份证明的。
还有就是…被旁人将纸条投放在考篮中……
每次都如此。
次次都不落。
无数次的经验教训啊!
为什么总有人中招?
方子期很不理解。
自己考试,自己都不上心,徒呼奈何?
像方仲礼他们,在来考场之前,将结保文书和身份证明都仔仔细细核查了三四遍方才罢休。
至于说被旁人往考篮中投掷纸条之事,更无可能了。
因为他们自始至终都将考篮护在身前,除此之外,他们的考篮还是带盖的。
过了门口的审查。
方子期等人走入考院。
这一套程序倒是之前同院试时差不多。
至于院试的考生数量,比之府试甚至还要多!
粗略估计,本次院试少说也有千人!
而按照往年惯例,宁江府的院试录取名额只有四十个!
也就是百分之四!
至于他大伯那一届院试因为发生了科举舞弊之事,为了弥补剩下的考生,大宗师特地多加了十个秀才名额,从四十个加到五十个。
今岁院试就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福利了。
虽然院试的参考条件是童生!
但是整个宁江府,这么多年来…积攒的童生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一眼看过去……
考生中,居然有相当一部分的白发老者!
这些都是中了童生后,年年参考院试不中的。
白首穷经!到头来却是一场空,自然不甘心!
就像他大伯方伯山一样,这院试也是参加了十几年的。
稳了稳心神。
方子期将身上的衣服重新穿好。
有专门的胥吏负责查验方子期的身份牌。
“年龄八岁!”
“禾阳县柳溪村人士……”
“父方仲礼!”
“祖父方守义……”
“身家清白……”
“三尺童子,面白无须……”
“核验通过!”
胥吏忍不住多看了方子期一眼。
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
八岁的府案首,他这样的经年老吏自然是认识的。
平日里,他也没少用方子期去劝学族中的子侄。
到底还算是有一份情谊在的。
方子期接过考牌,按照考牌标注的考舍号准备前往。
路过正堂。
方子期随意扫了一眼。
发现在正堂之上。
那位王知廉王知府赫然在列。
不过这一次这位王知府坐的就不是主位了,而是稍次一些的坐席。
在主位之上,坐着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子。
方子期微微一凛,当即猜出此身份。
本次院试的提学官柳承嗣!也就是常说的大宗师!
原本方子期觉得能够作出那些阿谀奉承之君王诗的,长相应当是偏向尖耳猴腮,只是没想到这位柳大宗师长得极端正。
其身穿一细正四品的蓝色官袍,上面绣着的云雁纹样伴随着他喝茶水的动作跟着轻微晃动起来。
腰间系着一条和田玉带,带銙打磨得十分光滑圆润!
在堂内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将这位柳大宗师衬得身姿挺拔。
从方子期的角度看过去,这位柳大宗师面容俊朗、双目深邃、高挺的鼻梁显得非常立体。
此刻看向那些考生的时候,虽脸上露出笑容,然目光中却透着一种不怒而威的压迫感。
明明这岁数也不大,但是气质却异常沉稳,显得城府极深的样子,让人不敢随意轻慢。
“到底是大宗师啊……”
“虽名声不佳。”
“然…气势倒是不凡。”
“加上那好看的皮囊。”
“道一句器宇轩昂也不为过。”
方子期心中暗自想着,默默颔首。
不过也就是惊鸿一瞥罢了。
他也不可能在正堂逗留太久。
等方子期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后。
神色有些复杂。
“倒数第三排……”
“准臭号……”
“我之气运……”
“用完了?”
方子期嘴角一抽。
他算是来得比较早的。
他特地在周边扫了又扫……
嗯!
没看到熟人。
这说明了什么?
他爹!还有方砚秋方仲礼他们…全都不在臭号周边!
“难不成我在县试和府试中将气运用完了?”
方子期嗅闻了一下周边的味道。
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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