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过去某段日子的缘故,陶思愿在面对旁人的一些行为举止时,理解起其中的含义会比普通人更为费解一些。
好在康燕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可以慢慢地引导她,以及后面遇到的宁潇也是如此。
到至今为止,比之先前,陶思愿的理解能力已经好了很多。
但是好像还不够。
比如现在,陶思愿并不能完全明白程嘉予话里的意思。
为什么要叫自己小猫,为什么说希望看见他的时候可以不止一点点高兴。
陶思愿想了很久也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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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睡觉之前空调的温度忘记调高,结果就是一大早起来鼻子很塞,头也晕晕沉沉的。
康燕去了外市参加公司的一个会议,康菀的店刚开张所以忙的脚不沾地。
陶思愿自己待在家里,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起身洗漱,然后找到体温计。
煮好鸡蛋,打开昨晚定时煲好的粥,盛出来以前,陶思愿将体温计拿出来看了一眼:38度1。
强撑着吃了一点儿早饭,陶思愿晕晕乎乎地找到药箱,把退烧药拿了出来,这个体温刚好可以吃。
做好这一切,陶思愿重新躺回床上,睡了过去,但并不安稳。
迷迷糊糊间做了很多梦,一会儿坠入深渊,又被抛掷高空,或是被什么缠身。
惊醒时,盯着天花板出了会儿神,整个视线里的景物都是天旋地转的,她侧过身缓慢地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熬了这么久竟然只过去了一个小时。
嗓子干涩,陶思愿吃力地爬起来,走到客厅倒水喝。手摇摇晃晃的,只勉力倒了小半杯,就再也没有力气了。
更倒霉的是,本来杯子里就只有少得可怜的一点点水,却在拿起来往嘴里喝的时候因为手不稳而洒出来一半。
陶思愿决定暂时忘记嗓子带来的难受,拖着完全没有力气的身子回到了床上。
这一次,陶思愿如愿以偿地昏睡了很久,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两点。
陶思愿再次测量体温,发现现在已经烧到了39度,顿了顿,决定找张退热贴,如果再等一会儿还是没有退下来的话就去医院。
现在是十一月底,南方虽然不像北方那般寒冷,但此时也起了些风,不过陶思愿一点也不觉得凉快,可以的话她很想开空调,让浑身的燥热降下去一些。
但是不可以。
陶思愿找了一会儿,没有发现退热贴,于是准备回房间给康燕打电话。
她觉得自己被烧的有些迷糊,连屏幕上的字都有些看不太清,只能依稀辨认。
手机里电话联系人存的并不多,本来是要在通话记录界面直接打,但手指不小心点到列表,陶思愿就强撑着翻出妈妈的电话,打了出去。
然后闭上眼睛,也没太听得清对面说了什么,只是虚虚地开口,“妈妈,退热贴在哪里....”
对面说了些什么,在进入到耳朵里时也变得乱七八糟,只有隐约的一句现在在哪。
陶思愿此时已经无暇思考为什么康燕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只剩本能地回答,“我在家里。”
说完这一句话,陶思愿就彻底没有力气了,只最后近乎呢喃地说,“要快点来...”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陶思愿再度转醒,隐约听见门铃声,紧接着察觉到手边震了不知多久的手机。
陶思愿伸手拿起手机,感觉头没有先前那样沉重,虽然也没有多好,但总归是有转好的迹象,穿上拖鞋,艰难地走到门口去。
一边走一边低头看手机,正是康燕的电话,准备接听的同时对方挂断了。陶思愿没有再拨回去,因为已经到了门口,就没有必要。
然而,在打开门后,看到门外站着的人的那一瞬间,陶思愿一下又愣在原地。
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闭上眼睛等了等,又重新睁开,可程嘉予依旧站在那里。
陶思愿觉得自己大概还在做梦,又不知道怎么结束梦境,并且也不想结束这个梦。所以就这么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身上的睡衣绵软松垮,领子有些歪斜,脚下踩着的拖鞋也是软的,令陶思愿更加确信现在是在梦里。
不过这个梦有一点不好,就是都做梦了,怎么还是生着病的状态。
好不容易梦到程嘉予一次。
不过很快又觉得有些庆幸。既然还是在梦里,陶思愿觉得自己可以再大胆一些。
她对门外的人说,“快点进来吧。”
说着,自己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他看。
程嘉予轻笑一下,“我要怎么进去呢?”
陶思愿就往旁边退了一步,总算不是完全堵在门口,不过也差不多了。
没办法,程嘉予笑笑,偏过身打算就这么进去。
岂料,刚入门边,一只手忽然伸了过来,摸了下他的下巴,很轻,很短暂。
程嘉予顿了下,没什么反应,侧眸看去,对方只是依旧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自己,嘴里还在嘟囔着,“碰到梦里的人也会有感觉吗。”
很快意识对方此时的状态是什么。程嘉予什么也没说,就这么继续往里进。
将手里的袋子放下后,程嘉予扭头想问陶思愿有没有一次性拖鞋,谁知,转过头后发现人已经紧紧地跟在自己身后,像一只尾巴。
见他转过身来看着自己,反而露出疑惑的神情。
即使生着病,以为自己是在梦境中,那双眼睛却依旧澄澈如泉。
程嘉予望着这双干净地不掺杂丝毫旁的眼睛,时常会产生异样的情绪。
他定了定,说,“有拖鞋吗?”
陶思愿愣了愣,接着回过神,她点头说有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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