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吹胡子瞪眼:“还请王爷莫要不识抬举,和静王作对,您注定没什么好下场。”

白锦棠站起身来,冷声道:“那就让他来杀我,反正死在他手里这么多人,还缺本王一个!”

“你你你……放肆,敢对静王不敬!”李青山胡须颤抖,看着面色不虞的白锦棠,心里忽然有点发虚。

白锦棠呵斥:“那你又是哪里来的胆子,敢对本王不敬!”

李青山一抖。

白锦棠眉眼冷峻,桃花眼凌厉如刀子,无声地凌迟着李青山的血肉,那脆弱且病态的脸上,是属于天潢贵胄的傲气和金贵,哪里是李青山这样狐假虎威的人能比拟的。

“李青山,本王懒得和你计较,你就真以为本王什么都不知道吗?”白锦棠居高临下地看着李青山,一脸的不屑,“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恐吓我,让我把你们勾结的证据拿出来,好让黑市一事轻拿轻放。”

“那你真是太小看本王了。”

李青山瑟缩了,额头上的冷汗止不住往下落,连带着说话都结巴了。

“你,你什么意思?”

白锦棠淡淡补充道:“也太小看国公府了。”

一提到国公府,李青山腿脚立马就软了,脸色煞白,没了刚刚的放肆和气定神闲:“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刚刚还说本王装糊涂,李大人现如今怎么自己先糊涂起来了。”白锦棠看着李青山,一字一顿道,“朝廷派来的人,是国公府的大公子,当朝帝师凌若尘吧。”

凌若尘是凌灵的小叔,也是当朝帝师,便是白锦棠见到了也要规规矩矩唤一声老师的人。

凌若尘此人光风霁月,天下文人为其马首是瞻,乃是端方君子,就算不能交好,也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可如今他的侄女差点被人卖了,还是静王的手笔,也难怪静王慌神,先是拿皇帝施压自己,又是李青山上门威胁,试图在凌若尘到达青州之前,撇清自己的关系,将此事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拐卖人口的案子。

只可惜,白锦棠不吃这套。

“你害怕凌若尘,害怕他抓住你的把柄,所以就敢堂而皇之的来威胁本王,想要逼迫本王将你和黑市勾结的证据拿出来。”白锦棠朝着李青山步步逼近,“本王说的对吗?”

李青山不断后退,慌得不行:“我……我没有……”

“没有?”白锦棠冷笑,“李青山,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本王再怎么样,也是大安的王爷!而你……终究不过是静王弃卒保帅的一颗废子罢了,也敢在本王面前耀武扬威!”

“啪!”白锦棠抬手,狠狠地赏了李青山一个巴掌。

力气不小,把李青山的嘴角打破了,往下流着血,也震得他虎口发麻。

白锦棠说的没错,只要事情暴露,静王会毫不犹豫地把他推出去挡刀,自己就是他的一颗弃子。

如果被吓到了,按照他说的去办,那还好,可是如今白锦棠……

他的结局只能被静王推出去当替死鬼!

白锦棠揉了揉自己被打麻的手掌,又慢悠悠地坐了回去,他看着李青山脸色变了又变,就知道他动摇了。

“清醒了吗?”

李青山哭着往白锦棠脚底下爬,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王爷啊,臣错了,您救救臣吧,臣真的不想死啊!臣也是鬼迷心窍了,黑市赚的那些钱,全在静王那里啊!和臣一点关系也没有!”

呵,赚钱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积极。

出事的时候,这锅甩得一个比一个溜。

白锦棠一脸冷漠,手掌撑着下巴,看着李青山。

“臣真的不想死啊!求王爷替我想想办法,只要王爷愿意帮我,我以后绝对改过自新,弃暗投明,为王爷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可惜白锦棠不需要像墙头草一样的垃圾,不过他还是给李青山出了个注意,白锦棠笑着说:“其实解决问题的事情很简单。”

李青山眸子里燃起希望:“王爷?”

白锦棠:“今天晚上回去以后,你写下认罪的奏章,将你和静王勾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清楚,盖上自己的私印。等凌若尘到了,自己选个好点的位置上吊,死的时候就把奏章放在身上,到时候事情闹大了,皇上也就知道,你是被静王逼迫的了。”

白锦棠这是要他死啊!

他想借着自己的手,重创静王!

“李大人其实可以想想自己的家人,毕竟黑市的事情一旦暴露,等待你的就是满门抄斩。”白锦棠叹息,“而你要是按照本王说的去做了,或许你的家人还能活,这个交易,划算的紧。”

李青山看着浅笑盈盈地白锦棠,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

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人人可欺的病秧子,而是一条毒蛇!只要被他缠上,就注定死无葬身之地!

李青山颤巍巍:“你还是想杀我!”

“从你踏入王府第一步,你就已经成了一枚弃子。”白锦棠道,“下了黄泉,千万要记住,非我杀你,是静王要杀你。”

李青山垂着头,只觉得有东西压的他快喘不过气来,他低声问:“你真能保证我全族平安吗?”

“不能保证。”白锦棠轻笑,“但本王却知道,你要是不听本王的话,绝对满门抄斩。”

在听到白锦棠说完这句话后,李青山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刚刚还趾高气扬的人,满脸的颓废灰白,半死不活,犹如一条死鱼。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秋风,送客。”

旁边的秋风安安静静地将李青山请了出去。

李青山走后,白锦棠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正好落雨说外面的阳光不错,白锦棠便想着出去散散步。

走了一会,落雨又说这几日凌灵在王府里闲着无聊,特意央求着谢灼搭了个秋千,如今正和翠云一起玩着呢。

白锦棠闲来无趣,便过去看看。

两个小姑娘玩一人一个秋千,正荡着玩,海棠树摇晃起来,抖落一地的海棠花。

凌灵大老远就看见白锦棠,朝着白锦棠开心的挥手:“锦哥哥,我们在这里!你也要来玩吗?这秋千可好玩了,嫂嫂帮忙做的!可厉害了!”

白锦棠笑着走过去,摇了摇头:“你们玩吧,我就过来看看,不用管我。”

“好!”凌灵开心的应答。

凌灵是白锦棠妹妹,可以不拘礼数,翠云却觉得自己合该拜见一下白锦棠。

一来,白锦棠是王爷,虽然娶了谢灼,但始终是天潢贵胄,她不能如此无礼。

二来则是因为,白锦棠救过她的命,自己理应当面感谢才是。

翠云朝着白锦棠微微福身:“民女见过王爷,王爷千岁。”

“不用多礼。”白锦棠温声说道,“您是王妃的姐姐,也是他唯一的家人,算是长辈,按理应该我亲自去拜见,才不算失礼。奈何近来事务缠身,这才推迟了,翠云姑娘莫要怪罪才是。”

这都是客套话,翠云自然不能当真。

“王爷日理万机,民女怎敢怪罪。”翠云没想到,白锦棠竟然这般好说话,如此平易近人,根本不似谢灼说的那样。

白锦棠:“翠云姑娘如果不嫌弃,可以唤我锦棠。”

生的好看,脾气也好,说话更是客客气气的,最主要是,对谢灼不错。

翠云觉得自家弟弟算是嫁对人了。

“王爷仁厚,民女尊之敬之。”

这就是拒绝了,白锦棠倒也没有强人所难,笑着转移话题:“翠云姑娘住在府上,可还习惯?”

白锦棠眉眼温柔,不知不觉中,就让翠云对他倍生好感和亲切。

翠云:“王府的人都十分周全,民女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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