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钰:“......好。”

这时候除了说这个字,也实在不适合说别的了。

这段时间邢湛对他有求必应,安钰一时也忘记了,这个男人骨子里极强势极坚定。

邢湛捏了捏安钰的脸:“狡猾。”

安钰又推了推他:“你先起来。”

邢湛往后退了步:“来都来了,带你参观参观?”

安钰答应了。

参观完后,之前那种古怪又紧绷的气氛就平和了。

安钰还是和邢湛达成了合作关系。

合作条约都是新商定的,邢湛公事公办,该给安家的分成是多少就是多少,一点便宜不肯占。

他倒是想给优惠条件,但安钰不干。

邢湛也不强求。

两个集团之间的合作是很漫长的,他有充足的理由和时间和安钰共事,已经很满足了。

邢湛送安钰下楼:“宴会那天,我去接你。”

五天后邢家会举办认亲宴会,安钰将正式成为邢爷爷的干孙子,邢太太的干儿子,请柬已经发出去了。

安钰:“我自己过去就行。”

邢湛:“我去接你,我想去接你。爷爷和妈也是这个意思,我们表现的越珍重,对你越有好处,一次做到位不是更好?”

好像是这个道理,安钰点点头:“好吧。”

他有点怵这样说话做事比较直戳戳的邢湛,生怕再留下来又生出什么事,赶紧离开了。

至于别的。

既然邢湛不肯和他算清,那也只能就这么着,也许有一天邢湛的喜欢会和不知怎么出现的一样,忽然就淡了,顺其自然吧。

安钰的车子开出老远,邢湛还站在原地。

许久后,他脸上露出个淡淡的笑。

邢湛发现安钰大眼睛咕噜咕噜的,十分擅长打太极和含糊其辞,总让他无所适从,倒是刚才情急之下剖析心意,反倒让安钰露出几分慌张。

看来,他之前的方向错了。

这天之后,邢湛一改之前在面对安钰时,因为生疏和羞赧而导致的含蓄,做事说话都直接了许多。

安钰这儿,回来又召开会议,表明了和邢家合作的变动。

高管们原以为合作出了岔子,没想到是原本商议好的利益分配竟又多占了几个点,不禁对安钰更为信服。

具体的合作内容,由专业人士把控。

安钰只强调了一点,这是他成为家主后最有分量的一个项目,日后论功行赏论过惩处,绝不偏私。

不论年龄还是面孔,他比起在坐的人,都太稚嫩了,但并不刻意高昂的,平稳的声音,却让人心头不禁一凛。

会议后,专门留意安平海一家动向的助理周苗,和安钰汇报近况。

因为资金被冻结,安母和安时、安明三人落魄了几天后,就开始内讧,安时和安明几乎天天打架。

安母安葬了小儿子的骨灰后,回了娘家。

娘家怕被连累,也是很不齿安母过去的行为,给了她一笔资金和一套房产后,将人请出去了,并宣布断绝关系。

安明从安母那骗了一些钱,买了出国的机票,目的地是他曾经留学的国家。

周苗:“安总,要拦截吗?”

安钰:“国外的生活未必好过,随他吧。”

就安明贪图享乐,不聪明还不肯安分的性子,出去后还是个赌徒,赌徒的下场没好的,尤其在国外,这也算是另类的惩罚。

他问:“安时呢?”

周苗:“诈骗被抓。”

安钰:“怎么回事?”

周苗:“安家易主的事只在圈子里流传。安时利用这种信息差,假称和家里闹翻,想创业但卡被冻结,以拉人入伙为由,向几个家境中产及以下的人募集资金,中途被人发现,报警了。”

他心道,果然龙生龙,凤生凤。

安平海做事不讲究,安时和安明也同样不是东西,可和安时、安明一起长大的安钰,却神清气正出类拔萃。

安钰:“......”

原来真的连报复都不用,有些人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

周苗:“警局有人联系我,说安时说您是他的亲人,想请您去保释他,只要诈骗资金及时归还,可以和解。”

安钰:“不用管。”

他倒能理解一点安时居然还找他求助的心思,无外乎对原主的印象太深刻,欺负老实人罢了。

可惜老实人被折腾死了,来的是他这个心肠硬的人。

很快警局又有人联系周苗,催促他来解决安时的事。

周苗亲自去警局一趟,给负责安时的警官,以及报警的苦主普及了安时和安钰的恩怨,这之后,再没人联系他了。

安钰这儿,施行的是精准报复政策。

安时和安明作茧自缚固然让人欣喜,但安钰也没忘记,安母还在外面晃荡,为此咨询了秦光。

秦光:“半个月内,她就得进去。”

安钰放心了。

他这个人不算睚眦必报,毕竟生活太精彩,和傻逼纠缠过多,不值当,但原主的一生实在太晦暗,不计较个一清二楚,安钰在安家老宅睡都睡不踏实。

两天后,安钰在和宗修远一块儿吃饭时,告诉他安时最近出的幺蛾子。

对宗修远来说,安时已经是一个模糊又恶劣的符号,但他喜欢安钰分享这些琐事给自己,评价说:“作茧自缚。”

饭毕,他把带来的文件推给安钰:“最近要启动的项目,你看喜欢哪个。”

安钰也不客气。

他和宗修远可以算是患难之交。如今宗二少爷有钱有势有资源,互通有无也没什么,反正谈合作时会在商言商。

饭后分别时,宗修远问安钰:“邢家宴会那天,我来接你?”

安钰看他:“啊?”

宗修远手指微蜷,心跳加速,俊脸上却不显露分毫,从容说:“我的意思是,我们结伴去。”

安钰:“不用,邢哥来接我。”

宗修远:“你们......”

安钰:“还那样。”

宗修远一颗心落了地,心道得尽快和安钰达成更多的合作,互相绑定的多了,相处的就多,感情自然而然就培养起来了。

邢家宴会这天,邢湛早早就到安家老宅。

安钰看到他,眼前一亮,心道这人穿的这么光鲜,都能和当初婚礼时媲美了。

松伯:“大少爷今天穿得跟新郎官似的。”

安钰:“......”

对武力值超群且对自己关怀备至的老人家,安钰虽然知道他在暗示什么,也只好当听不见。

而且他自个,今天也穿得很隆重。

上次在这里穿这么隆重,还是结婚的时候,不过再隆重,那件婚服是安时的,不太合身,不像现在,处处妥帖。

邢湛听到松伯说了什么,微微颔首,对安钰说:“你今天真好看。”

安钰:“......”

没法反驳,毕竟是事实,也生不起类似被调戏的气,因为邢湛满是认真的欣赏,半点轻浮气都没有。

安钰只好再次装聋。

好在去的路上邢湛没再说乱七八糟的话,而是讲宴会进行的流程。

这次的宴会堪比之前宗修远回归宗家,不同的是,安钰作为绝对的主角,所接受的不再是类似“坏人活千年”、“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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