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名为松田阵平的少年（四）
“找到了！你就是我们的第五人！”松田阵平兴奋地喊道，在一片惨叫与呻吟中显得格外诡异。
“第五人？”波音挑了下眉，满脸疑惑。是现世的新流行语？不管了，今天已经够乱的——还是先撤为妙。
“喂！你想跑？”松田眼疾手快伸手去抓，却只见那人一晃，灵巧地躲开了。
他不怒反喜，眼睛一亮：“连速度和反应都这么快！”
“……小阵平，我们也该走了。”萩原研二无奈提醒，指了指那堆“人山”：“要是被警察堵个正着，咱俩今晚得去局子里喝茶。”
“啧，说得也是。”松田皱眉，正准备劝波音离开，一转头，却看见她居然蹲在“人山”。
“喂！警察快到了！别磨蹭，跟我们一起走！”松田喊了一句。
“稍等。”波音头也不抬，语气平静，“我把掉的东西捡一捡。”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拎起一个晕倒的不良，动作娴熟地扒下他的衣服和裤子，在口袋里翻找。
“香烟，不要……打火机？嗯，这个可以。泡泡浴招待券？”她看着粉色卡片沉思片刻，轻声道：“或许可以转卖。”
说罢，她随手一抛，那人直直地朝松田和萩原的方向飞来，他们连忙一躲，那人精准地落到黄毛不良旁边。波音的脸上毫无波动，动作自然到近乎冷血。
在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震惊加惊恐的复杂目光下，波音动作干脆地将不良们一个个拖起来。
扒衣服，翻口袋，再丢过去。短短几分钟，对面的人堆越垒越高。
“小阵平……你不觉得，”萩原压低声音，“她这手法也太熟练了？”
松田沉默了一下，目光复杂地看着波音娴熟地将某人外套一扯，“不是太熟练，是熟到离谱。”
“她不会平时也经常这样……”萩原吞了口口水，“黑吃黑吧……”
松田嘴角抽了抽：“……她连人家袜子里藏的钱都能翻出来！这不叫老手，什么才叫老手？”
“我已经不想知道她平时都抢谁了。”萩原轻声感叹。
“重点是她不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吗？”松田脑袋有点转不过来，“现在这是怎么回事，现在有钱人还需要自己出来打劫了？”
“……可能是那种吧，”萩原犹豫了一下，斟酌用词，“家族背景有点……特别的大小姐？”
他意味深长地挤了挤眼睛。
松田沉默两秒，慢慢点头：“……明白了。那种一言不合就能让人‘彻底退休’的家族。”
两人对视一眼，谁也没再多说一句，只默默退后半步，给波音多留了点空间。
终于，波音将所有“战利品”放进背包里，满意地拉上拉链，又检查了下便利袋，松了口气：“还好，没压坏。”便转身离开
“喂！！别跑！”松田立刻拔腿追上。
“等等我啊——！”萩原也慌忙跟上。
而此时，姗姗来迟的警察终于赶到。看着眼前这座“人肉金字塔”陷入沉默。
“中村警视！您请看！这些人都是山田组的成员！前不久刚因恶性斗殴案被立案调查。”年轻警员面露迟疑：“可他们怎么会……全身赤裸地倒在这里？”
“……先全部带回去。”中村警视沉声道，“顺便查查附近有没有目击者……”
——
另一边，波音跑出几条街后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紧追不舍的两人，神情有些无奈：他们怎么还跟着？该不会……是想平分掉落奖励吧？
她眼神复杂地看了两人一眼——虽然没有他们的出现，她也不会陷入麻烦。不过，看在他们也是出于好意，才主动卷入这场麻烦……
她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两沓纸钞，语气平淡：“这个给你们，我们就此别过。”
萩原：“……”
松田：“……”
两人看着那叠至少几万的钞票，陷入短暂沉默。
“她这是……给我们分战利品？”萩原一脸复杂，“还是说，这是封口费？”
“切，谁稀罕啊！”松田一脸义正词严，下一秒却咧嘴一笑，语气突变，“不过说真的——黑田，这点钱就想打发我们？你太小看人了吧！”
那语气，听着和刚才的黄毛不良没什么区别……
波音轻轻眯起眼，看着松田，忽然问：“你以前……是不是也混过？”
“哈？我？”松田愣了一下，“开什么玩笑——你才是看起来混过的吧！”
波音没接话，只是笑了笑，拎着包转身离开。
松田看向萩原：“她是什么意思？”
萩原：“……我怀疑——她正在考虑要不要把你也装进包里。”
波音眨了眨眼，心里确实有点蒙——分战利品不是很正常的操作吗？怎么突然被说成封口费了？
松田正想继续说什么，忽然对上她那双眼睛——澄澈、安静得像刚刚退潮的海面。
他莫名感到一热，眼神轻飘，有点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
“其实……也不是什么封口啦。”他挠了挠头，有点语无伦次，“我是想邀请你参加个格斗比赛。”
“格斗比赛？”波音挑眉。
“对，两周后有场团体赛，就在东京！这次奖金不少。我们正好还差一个人，你来刚刚好！”松
波音听完脑袋更疼了。她每天忙着巡逻、魂葬、斩虚，还得留意提瓦特的情报，哪有空掺和这种过家家式的“打架游戏”？
“我不会格斗，恐怕帮不上忙。”
我刚刚看你那几脚，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流派，但力量掌握得特别准！要是练两下，绝对能上场！”松田双眼放光，“比赛前来我们拳馆，我免费教你！”
“我平时有事。”
“哪个中学？放学我可以去找你练习！比赛在周末，不耽误你上课！”
“……”波音沉默，已经在脑子里翻了五个借口，正准备选一个最不伤人的说法，旁边的萩原已经憋笑到不行，差点笑出声。
忽然，波音神色一变，语气瞬间严肃：“……有人来了。不确定是警察，还是那群人的同伙。你们先躲起来，我去应付！”
话没说完，她就把两人推到一旁的转角，下一秒人影一闪，消失了。
两人一开始还屏着呼吸，严阵以待，结果半分钟过去，什么都没发生。
松田忍不住探头一看——空无一人，别说警察了，连只流浪猫都没有。
“可恶！！被耍了！！”松田跳脚大喊。
萩原赶紧拦住他，安慰道：“算了吧，小阵平……黑田好像真的不想参加，咱们再找别人也行……要不，还是我上吧？”
“你？顶她的位置？”松田瞪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怼回去，“看到那种宝石，你这样的玻璃球也能入得了老子的眼！”
“小阵平，刚刚的发言，好渣啊……”
夜风轻拂，波音站在高楼边缘，俯瞰着沉静的街道，城市的灯光像远处海面的光点，模糊而闪烁。
【你刚刚干吗不答应参加格斗比赛啊？听起来挺好玩的嘛！】
【参赛的都是普通人类，我去不是欺负人吗？再说了，海燕大人也说过，死神不该过多干涉现世人类的生活。】
【就是要体验这种虐菜的感觉！就像大佬回新手村乱杀一通！】
【我修炼不是为了得到别人一句“好厉害”的称赞，我是为了保护重要的东西。】
【你这种奉献的精神简直不像个人类！】
【你这样的孩子气也不像个神明。】
【你说什么？！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神明！枫丹最受欢迎的大明星——】
【好了好了，停——】波音赶紧打断芙宁娜那一套不管听多少次都中二值爆表的自我介绍。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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