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他们,我要告他们,我要告他们告到中央!

什么年代了还能买到假酒!

值班的护士已经认识他们了,警察做完笔录就离开了,小姐姐一脸严肃,把夏星月拉到一边:“我听说有个庙挺灵的,你要不要去烧两炷香?”

听听,诶,在其他人眼里,她已经倒霉成这样了,医学都无法解释只能靠玄学了。

路池这个逆子选择放飞自我,每天到酒吧嗨皮到凌晨,还会顺便发个视频气她:“来呀来呀来呀~~”

“呸!”关掉手机,本来早八就想刀人,夏星月十指飞快的打字,“呵呵,癞蛤蟆吻青蛙,长得不花玩的花。”

“……”

夏星月:“你看看你笑的那不值钱的样子,真是屎壳郎喷香水,不值一闻。”

“……”

夏星月:“不回话,去翻字典啦?叫你读书你偏要养猪,这下好了,脑子也和猪一样光滑了。”

“再见!我们不要再做朋友了。”

夏星月:“好的,理解,毕竟人猪殊途。”

嗐,又菜又爱玩,才几句话就破防了。

“你嘴巴真的越来越毒了。”

“多谢夸奖,我会再接再厉的!”

放下手机,头疼,不是一般的头疼。

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嘴巴变厉害完全是耳濡目染。

身为总裁秘书,夏星月此刻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外,端着咖啡一动不动。

男人的嘲讽声一浪高过一浪。

“拼XX砍到头了?脑子呢?嗯,脑子哪里去了?”

“脑子不用是打算当遗产吗?”

“我看你们这辈子就别吃素了,毕竟都这么菜了。”

“这种企划案你们也敢拿来给我看?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啊?”

几位平时威风凛凛的经理被骂的狗血淋头。

一位姓孙的经理弱弱的回:“其实,这个企划案也是基于市场部给出的调研信息……”

“打住,打住!你不当厨子还怪可惜的,毕竟甩锅甩的这么6。”

“发工资的时候把你的工资发给市场部怎么样?”

……

沈怀远消失以后,总裁变成了他的哥哥沈怀安。

要不沈家是世家呢,江山代有人才出,论神经病的程度可以说一届赛一届。

挺好的,沈怀远是个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工作的工作狂,沈怀安是只嘴巴恶毒到五米外接触到他的飞沫都被毒死的超级花孔雀。

花孔雀一身克莱因蓝西装,内搭一件花衬衫,系一条同色系丝巾,薄薄的两片嘴皮子一碰,说出来的话刻薄的像别人挖了他家祖坟。

这种时候,她当然不会去触霉头,拐个弯,她回到自己的办公位,泡好的咖啡先送进自己嘴巴。

笑死,他是怎么做到每天骂人都不带重复的?

拿出半根玉米啃,每天听着花孔雀使用语言攻击魔法还怪下饭的。

市场部,研发部,销售部……一个上午,公司上上下下的小领导都排着队被他骂了个遍。

骂到中午,无人可骂了,夏星月适时的出现给他端来一杯咖啡。

花孔雀喝一口:“怎么样,听了一早上听的爽不爽?”

夏星月无语,又不是听床,那有什么爽不爽?“您爽不就得了?”

他拿眼睛朝她上下一扫:“你有没有审美啊?量感这么重的上衣就不要配带散撑的裙子啊。”他越说越不爽,“还有你脚上那双鞋,土不啦叽的,垃圾桶捡的吗?我的秘书已经穷困潦倒到要去垃圾桶里捡鞋子穿了?”

他不应该开科技类的公司,他应该开时尚类的公司,就差把头发染白,他简直是穿普拉达的女王本王。

如果说路池用9键,那么沈怀安绝对用26键,第一次找到比路池嘴皮子还键的。

她戏瘾犯了,带着哭腔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其实我来自一个特别贫困的家庭,我能走到今天,走到老板你的面前……”

孔雀女王躺在老板椅上摇啊摇:“打住!哭太早了,你应该多说几句再开始掉眼泪这样比较真实。”

夏星月一脸受打教:“好的老板,我下次注意!”她擦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其实,我来自,一个特别贫困的家庭,我的爸爸妈妈……”

孔雀女王:“表情有点太夸张了,收一收……”

“好的,我再来。”

“我其实来自,一个特别贫困的家庭……”

孔雀女王满意的点头:“好了,记住这个感觉,演戏就要这么演。”

“好的。”她适当的拍马屁。老板,您这么专业,奥斯卡应该请您去当评委。”

孔雀女王深以为然,“是吧,主要年轻的时候心思都在赚钱上,没想着进军演艺行业。”

他一脸痛惜,夏星月也一脸痛惜:“是观众的损失,是奥斯卡的损失。”

她说的情真意切,声情并茂,孔雀女王满意了:“下午我飞洛杉矶开会,你可以提前滚了。”

你叫我滚我就滚啊?我当然是……马上滚!

现在,立刻,马上,原地飞滚!

做秘书,但又不是贴身秘书最大的好处就是总裁出差我就放假。

所谓一个猴一个拴法,她现在已经很适应和沈怀安打交道了。

办公室外,众人对她的奴颜婢色虚伪恭维嗤之以鼻。夏星月心说你们懂什么,你们不懂拴猴,更不会耍猴,所以只能被猴耍。

听的懂猴语吗?!

饭都没吃,她麻溜的滚了。

睡到天昏地暗,临近傍晚再去音乐学院找顾临川,他最近准备出新专辑,每天都在琴房里闭关。

一位仙女飘过,又一位仙女飘过……

这是玉皇大帝又开什么蟠桃会了?

不得不说,还是音乐学院美女帅哥多啊,长得不一定都好看,可是皮肤都巨好,跟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又白又嫩,用吹弹可破来形容都不为过,更别说一个个身姿挺拔,走路带风。

什么叫仪态万千。

她趴在琴房外张望,顾临川常练习的教室外没有保镖把守,只有他从前的一个老师带着两个学生在练习,隔着透明玻璃窗,她看见老师的手夸张的抬起挥动。

“指尖抬起来。”

“再延长一点。”

“太闷了,怎么会弹的这么闷呢?”

“宽一点,再延长。”

“拖下去,再稍微起来一点。”

“滴滴滴嗒——滴滴滴滴——滴滴滴”

正听的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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