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初现的瞬间,就被一股强大之气震慑,冰蚕受到反噬当场毙命。

秋予织施法试图挽救冰蚕的小命,才续上一丝真气,冰蚕就慢慢复原生气,从她手中跳跃到地面,当着宗门的面再次鼓动尖尖。

大家都屏息静气的等待真相。

城主从天而降,一落地便急匆匆朝着他们飞奔过去,俨然没注意到冰蚕在拼尽全力重施画面。

一脚便踩上冰蚕,霎时,它爆体流出一团团极寒之息。

“别上前......”

秋予织甚至都来不及把话说完,望着扁得不能再扁的冰蚕,如球泄气一般无助。

城主茫然,道:“怎么了?你们看我干什么?”

白芜玉道:“你方才把唯一能勘破真相的机会给毁了。”

城主后悔不已,连连致歉:“对不起诸位,我实在心急,没有注意到,我才出关就听闻此事,马不停蹄地赶来只想再见故人最后一面。”

说罢,她便一步步走向族长,泪如雨落。

“老姐姐,你说你,坚守这个寨主一生最后却落着这下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我不止一次邀你到我北瓦,你若是听劝,何止会有今日的惨案啊。”

秋予织早已无泪可泣,默默道:“你跟我姑姑很熟?”

城主拭泪,道:“我不仅跟你姑姑熟,我还与你母亲并肩作战过,只是人生各有路,选择不同罢了。”

秋予织道:“先前怎么不说明?”

城主道:“说明了又能怎,你只会怀疑我的言辞是否为真,其实你和你母亲一样,都喜疑人。”

在场诸位,神色各异,城主坐在族长身边,一遍遍哭诉过往。

而秋予织如今实在是没有任何经历去怀疑谁,心底像是有处小天地崩塌,把她压得要喘不过气了。

城主突然甩出捆妖索将官渚锁住,缓缓站起身,眼神变得狠厉。

“妖就是妖,固然死性不改。他偷了我的册子,解了流纱阁小妖身上的穿心符,让她们不再受制于我,原来是私下密谋犯下此等大祸!”

官渚道:“到底是谁做的自己心里清楚,你不要污蔑栽赃妖族!”

城主道:“你这话不是让她们怀疑我吗?自你们走后,我耗尽灵术为百姓续命,实在难以支撑便开始闭关,今日才得以出关。若不是你解了穿心符,落羽巫怎么会被灭族呢!”

秋予织道:“请城主先一步前往北瓦,将流纱阁的妖物抓获,待我处理好姑姑的后事,一只妖我都不会放过!”

城主道:“好!我在北瓦等你。”

说罢,城主施法将捆妖索收附,抓住官职一并闪身离去。

无蒂尘上前,道:“师姐,你真的相信她?”

秋予织道:“不信,我只相信我自己,我要将这天下的妖杀个干净!”

雪寻舟道:“你别冲动!她们身上可不止有妖族的抓痕,魔族也参与其中。”

凌弃瞪着大眼,道:“啊!魔族?他们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啊!”

无蒂尘再道:“雪师兄,师姐,城主那边得有人盯着,我觉得她并不简单。”

白芜玉跳出来,道:“我去吧,我灵术低微,他们不会太在意我的。”

秋予织似乎对任何事都提不起状态,抱着族长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雪寻舟道:“那你小心,有事就传灵萤。”

“好。”

灵萤是传讯息的萤虫,小小一只通体泛着黄光。

白芜玉离去时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种感觉无比揪心,迄今为止,从没见过这样落魄的她。

北瓦长街空旷,屋舍紧闭门窗,唯有流纱阁上下,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味。

她停在流纱阁外,已有不少士兵手持刀剑把此地围得水泄不通。

城主从里缓缓走出,道:“白仙君,怎么来了?”

白芜玉道:“师姐让我来帮忙。”

城主一挥手,士兵散开两排站着,中间空出一条大道。

一位穿着艳丽的人闪入,手里发出利箭,放倒了几位士兵。

城主不由得皱眉,恨铁不成钢道:“宋权恩,你发什么癫!”

看着盛装打扮的宋权恩,白芜玉都惊了,他这又是做什么去了,怎么变得男不男女不女。

宋权恩眸光坚毅,道:“放了她们。”

城主道:“逆子!你可知她们的穿心符解了,还害死了落羽巫全族!”

宋权恩道:“符咒我解的,而且落羽巫族严防死守,她们不可能能进去。”

城主道:“就凭你,简直胡说八道!”

宋权恩手指凝聚一层白雾,一缕缕蚕丝随之他的动作释放,蚕丝结茧遍布士兵的全身,不一会儿,那几个士兵就被厚厚的茧子包裹。

城主大惊,道:“你几时学会的妖法?”

白芜玉不可置信,他居然能沿用冰蚕给的卵修炼,且时间都不长,这得费多大的功夫啊。

她正要上前,一支冷箭穿破风沙挡住她的去路。

“飞令。”来者黑袍加身,手指拉着弓弦,再次发出一支箭矢。

她机敏躲过,一番寻探,在一处小屋顶上瞧见黑影。

后域欺身而下,面具下的脸庞神秘兮兮,“好久不见,小狐狸。”

白芜玉抬手召唤梵天金杖,往后拉开几步,神色略微紧张。

后域道:“听说你进步很大,本座想领教领教。”

白芜玉立马见缝插针:“是你对落羽巫族动的手?”

后域道:“嗯,你有意见?”

白芜玉捏着金杖的手紧了几分,眼中迸发恨意与怒火交织。

后域再次架上箭矢,道:“速战速决。”

她挥出金杖,单手凝聚紫雾,速如快影地朝着他冲击。

几发利箭被打断,一团紫雾接着一重来到他眼前,好在他侧过身将其躲过。

此刻,他眼中不再有玩味,而是杀意渐露。

且与此同时,宋权恩也与城主交手,母子间打得那叫一个翻天覆地,谁也不让谁,纷纷都在心底压着一口气。

有种不打死对方就不罢休的感觉。

白芜玉在先前占到时机,虽一直处于上风,但她却忘了,后域乃是魔族少主,实力怎会平平无奇呢。

后域一步步引诱她进攻,其目的就是为了测试她到底进阶到哪一步了。

梵天金杖舞出一层层强劲的破光,配合她手里的卦印游行,上天入地宛如游龙毫无拘束。

而后域却能轻而易举地施术阻隔,几分推测下来,他猎奇地发现,眼前的这个人实力之深。

以她目前的实力来看,是要超过狐凝的。

只是他不理解,她究竟是如何做到能在短时间内提升修为。

后域随手一挥,天地间黑雾缭绕,幽冥噬魂阵激出的魔功此起彼伏,九幽之下,怨灵如同无形枷锁。

牢牢将白芜玉困在其中。

她张望一圈,已然无处可躲,一条条藤木如蛇敏捷,缠绕在她脚边。

白芜玉试图挥手斩断,却斩之不尽,越来越多。渐渐的,身处阵中的她自身灵术弱下,手指如何结印都续不上灵术。

怎么回事?灵术怎么用不上了?

这个阵法好奇怪,倒像是专门用来针对她一样。

后域站在阵外,掌中托着魔原鼎,“它凝聚过你的气息,自然能压制你,不如你告诉我,怎么在短时间内提升功力,或许,可能我会放你。”

白芜玉挥动金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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