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休假,曲泽除了做饭,还致力于打破谭际为的生物钟。
人是思维性动物,生活怎么能一成不变呢?曲泽没得过精神病,就是再努力,也没有办法做到感同身受。
想起三不五时便要造访的噩梦,曲泽就有一种莫名的紧迫感。
他实在担心哪天醒来谭际为再变成梦里那副样子,就跟憋狠了的人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似的。
与其被人换芯,还不如打破常规,不给对方冒头的机会。
他之前特意跟苏医生咨询过,像谭际为这种性格的人,习惯了固有的节奏,当出现变化时,就会被迫进行注意转移,以适应新的节奏。
从小镇回来也有一个月了,目前看来,效果还不错,都学会使性子发脾气了。
曲泽嘴里哼着小调,将花枝修剪好,插进花瓶。花枝挤着花枝,没有一丝空隙,虽没什么技巧,但粉黄蓝白,挤挤挨挨,有一种天然原始的生命力,还挺好看的。
曲泽把花瓶拿进卧室,献宝一样递到谭际为面前,“怎么样,墙角摘的,养眼不?”
谭际为大中午还被迫趴在床上,心里的气还没消,某人却已经活蹦乱跳,心情能好就怪了。
想到今早发生的事,谭际为白了他一眼。
曲泽将花瓶放到一边,摸到床上,伸手就去扒人裤子。
“你干什么?”谭际为又羞又恼。
谭际为的反应很快,第一时间解救了自己的睡裤,可该看的曲泽还是看到了。
他嘀咕一句:“还有点儿红。”
谭际为:“闭嘴。”
曲泽忍了忍,太想看他炸毛,还是恶趣味占了上风:“主要是你太白了。”
谭际为简直都要冒烟了,不想跟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说话。
曲泽探过头去偷看,见他嘴巴微微嘟起,直觉这种类型的生气应该是良性的,提着的心缓缓放下。
他拿过床头的喷雾,晃了晃,听声音就剩瓶底了,最近消耗量有些大,家里存货不多了。
谭际为背对着他,一开始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等听到拔瓶盖的声音,直觉某人又要不做人,正要回头,就被曲泽用被子缠住了。
他到底没有保住自己的裤子,连忙解释:“我好了,不用喷药。”他就是懒得动,没翻个儿而已,曲泽下手还算有分寸,也就听着响,真的不疼了啊。
曲泽半边身子压在他背上,将他的挣扎镇压,按下泵头,欻欻几声,然后开始慢条斯理的按摩,手法十分熟稔,跟揉面团似的,一看就知道平时没少做饭。
谭际为挣脱不开,咬住下唇忍着不出声,彻底变成了鹌鹑。
曲泽见此,心里偷笑,手上越发卖力。
因为药物和手法的双重刺激,那里带上了桃粉,却远比桃子更诱人,他实在没忍住,又在上面叭叭亲了两口,一边一下,雨露均沾。
等到卧室再次安静下来,谭际为又装了好一阵鸵鸟,才从纠缠成一团的被子里钻出来,搓了搓脸,起身去了卫生间。
谭际为手搭在裤腰上,想到什么,又去将门锁好,转身背对着镜子,拉下裤子。
只一眼,谭际为就把裤子又拽了上来,耳朵红得都能滴血。他小时候都没被打过屁股,曲泽简直毫无下限。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爱曲泽,自然喜欢曲泽黏着他,可不是现在这样的黏人法儿。
想到从小镇回来的这段日子,双休日两人就没离开过房子。
从卫生间出来,谭际为看到曲泽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捣鼓着什么。
见他出来,曲泽立马眼睛一亮,招呼道:“言言,快来快来,李昊邮来了一款复古投影仪,咱们试试效果。”
谭际为原本想和曲泽保持着些距离,现在听到他这么说,好气占据上风,就和他挨得近了些。
曲泽又捣鼓了一会儿,投影仪终于开始工作,有影像从镜头投射出来,两人齐齐看向对面墙壁。
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颜色一深一浅,伴随着特定频率的起伏碰撞……简直就是开屏暴击。
谭际为呆了,曲泽也呆了。
“我靠!”曲泽开始手忙脚乱地关设备。
关闭的过程很顺利,尽管如此,曲泽还是十分头疼,他小心观察着谭际为的反应:“言言,这不关我的事,你千万相信我。”
“上次你也是这样说的。”谭际为看了曲泽一眼,悠悠道。
谭际为说的上次,是两人正式交往半年后发生的事。
彼时,曲泽还没分清锅里国外,就跟宿舍里的人抱怨,男友太冷淡。
之后,在热心室友的建议下,曲泽脑袋一热,带人去看了小电影。
结果把谭际为给看吐了。
真吐,曲泽当时整个人都懵了。
他绝没想到,谭际为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担忧心疼自责,还有些害怕。
怕经了这一遭,谭际为会跟他分手。
他们当然是没有分手的,不过曲泽十分怀疑,谭际为之所以久久没跟他进行下一步,就是因为小电影把人恶心到了。
往事重现。此时,曲泽心里把李昊骂了个半死,他要是知道李昊准备的惊喜是这个,说什么也不会就这么让它播放出来。
“乐言,有没有不舒服?”曲泽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再把人给整吐了。
谭际为皱眉,他确实有些生理性厌恶,不过并没有像曲泽担心得那样严重。
而且看曲泽的反应,他应该是真的不知情。不过,“是不是你跟李昊说了什么,否则他怎么会想着给你寄这样的东西?”
曲泽有些心虚,往谭际为身边挪了挪,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咱俩现在生活和谐,感情稳定,根本不需要外力手段。退一万步讲,真有特殊需要,我什么搞不到,也用不着他呀?这次真就是巧合。”
对于这一点,谭际为还是相信曲泽的,只是该有的惩罚不能少,他单方面做出决定:禁欲。
简直晴天霹雳!
曲泽刚吃饱饭没几天,一朝回到解放前。
眼瞅着□□生活弃他而去,他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和谐运动被强制叫停,曲泽只好另谋出路,总之不能让谭际为闲下来。
曲泽是个行动力超强的人,第二天就拉着人去爬山了。
一大早,两人就收拾好东西出发。
到了山脚下,谭际为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清新的空气,终于出来了。
游客很少,进了山里之后,更是稀稀疏疏,彼此默契地保持距离,谭际为还挺喜欢这种分寸感的。
曲泽捞过谭际为的背包,背在自己身上。
谭际为伸手就要去拿回来:“我可以自己来。”
曲泽避开,“没多重,我背着吧。”说着还眨了眨眼,“你总得给我个表现的机会呀。”
曲泽体力很好,谭际为也不跟他争这个,他想要表现,那就随他好了,他乐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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