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棠鹊眼里闪过一丝惊恐,连忙抓着他的衣袖,“御泽,你不记得我了吗?”

纪渊的声音平静,娓娓道来,“她便是玦音神女。”

听到那四个字,御泽倏地抬眼,视线扫过身前的少女。

不适感却涌上心头。

虽然她的气息同玦音神女别无二致,可他却潜意识不想靠近。但御泽倒也没有多想,只觉是刚化为人身,有些疲倦的造成的。

御泽扶了扶额,还是避开了棠鹊伸来的手。

云霁将探查邪息一事安排妥当,这才正色瞧着殿内的几人,“既然朱雀神兽化为人身,那便跟在神女身侧吧。”

“你们二人多年未见,想来定是有许多话想说。”

“不。”御泽脱口而出。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般抗拒,明明眼前之人的气息可以断定她就是玦音神女,可他总是下意识想要逃离。

御泽揉了揉眉心,两眼一睁便开始胡说八道,“此番是谢闻笙唤醒了我,理应暂且跟在她的身边,一段时日后再议。”

听到这番话,棠鹊眼底露出几分惊恐,正想上前去唤他,却被身侧的纪渊拦下。

云霁点了点头,“那便依你。”

待众人自金銮殿离去,天边已然破晓,刺破黑幕,泻下灼灼日光。

御泽大摇大摆地踏进长瀛殿,昨夜光色黯淡,他自是没有看清这院落的布置。现下映衬着日光,倒是仔细打量了起来。

谢闻笙系着眼纱,捧着一件叠好的朱红锦袍,“你住的房间在殿内的东侧,我带你去。”

听到她的声音,御泽深感不适。他总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上,有种让自己异常讨厌的存在,说不清道不明,可就是让他无比烦躁。

御泽一把抢过她手上的衣物,没有作何解释,就连一个眼神也未给她,“我自己去,别跟过来。”

谢闻笙倒也未拦他,由着他去。

这五位男主中,除了顾长朝,脾气最差的便是御泽。顾长朝仅是傲娇桀骜,可御泽,确实实打实的暴戾恣睢,不将任何人的性命放在眼里。

若不是因为与神女有契约压制,他才不会管苍华山这些破事。

白日里顾长朝早早便出了门,经过昨晚一事,苍华山的戒备更加严密了些,白昼黑夜皆派了弟子巡逻守卫。

宋知阮听说昨夜的事,连早饭都没吃便连滚带爬地从狗洞钻了进来。

只不过,这次运气不好,她刚爬一半,身子便卡住了。她挣扎一会无果,便筋疲力尽地趴在地上歇息。

恰巧这时御泽方整理好屋舍,来到这长瀛殿的后院品酒饮茶,还未走近,便瞧见一抹人影在墙角挣扎摆手。

御泽恶劣地抽了抽嘴角,实属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白日里偷鸡摸狗地钻着狗洞。

他悠然走近,打听着,“大白天的你钻狗洞干嘛?”

宋知阮看见院内来了人,倒也是松了口气,在内心里祈求着这位神兽可以高抬贵手将她救出来。

“找人。”

御泽更来了几分兴致,“找人怎么不走正门?”

“太远了。”宋知阮实话说着,“不如钻洞近。”

话音一落,便听御泽笑出了声。

宋知阮:“……”

她抬眼瞧见御泽散漫至极的模样,内心恼了几分。

到底救不救!搁这看笑话是什么意思!

“这才卯时,我连饭都未吃。”宋知阮神色恹恹,试图卖惨唤醒这位神兽鲜少的良知,“朱雀大哥,你就把我救出来吧。”

御泽眼珠一转,毫不犹豫便拒绝,“这可不行。”

“不走正门,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来偷东西办坏事的?”

宋知阮已然没了耐心,急得抓耳挠腮。这可恶的神兽不松口,一时不知叫她该如何是好。

谢闻笙拎着篮子,腰间别着把轻巧的木剑,缓步走近问着,“你在和谁说话?”

御泽见状,手疾眼快地捏了个禁言决,使得卡在狗洞里的宋知阮只能呜呜咽咽地努力哀嚎,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御泽背着手,嬉皮笑脸,“没有啊。”

“你定是昨日受到了惊吓,听错了。”

谢闻笙长吁一口气,将篮子放在一旁的石桌上,并未继续探究,“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来了什么人。”

御泽毫不留情地讥讽着,“这才卯时,怎会有人来。”

谢闻笙并未理会他,捧起篮子里的红梅。长风拂过,卷走几朵寒梅,同那清冷的声音一同掠过御泽的耳畔。

“帮我挑一挑这篮子里的梅花。”

刚化为人形不到一日,便有两个人敢对他指手画脚,御泽气得不行,“我凭什么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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