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传来触感轻柔而温暖。

他仿佛陷入了一团云里,身子变得轻飘飘。

但两秒后,又在少女狡黠的笑意中落回实处。

不二周助僵硬拿下她的手,没头没尾说了句,“我不是木秀秀学弟。”

她眨了眨眼,却跟上了, “我不是许愿。”

见他面露好奇,她笑道, “揍你两下,帮你治咳嗽呀。”

说着,她懒洋洋往回抽被抓住的手,却被收紧。

少年微微睁开了眼,凛冽的蓝眸并不锐利落在她脸上,带着意味深长,“喔,这是在揍我?”

明栖湶脸颊微热。

她撇开眼,闪躲一秒和他对视,“谁……谁规定揍人不能这样?”

闻言,不二周助对她弯起漂亮的眉眼,“当然可以。”

可脸上温柔笑着,手上的力度没半点松动。

明栖湶扯了扯手,也没扯动。

她停手盯他,看他什么时候放人。

但不二很有耐心,直到上课铃打响,班上的学生陆续回到教室,他还一动不动地抓着。

一旁的英二扭过头看了眼。

又默默移开了眼。

眼见全班同学差不多都在座位上安静下来,明栖湶没沉住气,“我下次不摸你脑袋了,可以吗?”

不二周助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他看了她两眼缓缓松开了她。

不过转过身翻开课本后,却抬手轻摸了下自己的的脑袋……恰好是明栖摸过的位置。

*

青学网球部校内排名赛今日决出最终胜负,手冢国光和不二周助没什么悬念,是各小组第一位胜出的选手。

不过随着手冢这一批二年级成员的冒头,网球部也迎来了新的格局大洗牌。

往年正选人员基本都是三年级学长居多,可这一届无论是正选还是替补,二年级却成了主力军。

能穿上正选蓝白运动服的三年级成员,仅只有三人——第二单打的部长,以及一对双打组合。

这个结果令三年级沉默,却令同批的二年级振奋。

乾贞治虽在半决赛输给不二周助,但他擅长数据归纳分析,教练和部长们开会都喜欢带上他。

都大赛定在下下周,网球部按照今年的作战策略进行忙碌的排兵布阵。

不过氛围沸腾起来的不仅只有网球部,校内各大社团的赛季就集中在5-9月。

管弦社忙完CD售卖活动的收尾工作后,就投入了高度专注的训练中。

管弦乐都大赛共分两轮,第一轮预选是统一的表演曲目,参赛门槛较低,只要凑够五人就能报名。

每年报名的队伍都超过上百支,因此赛事的晋级评选采用视频录制形式。可参赛条件虽宽松,但能进入第二轮的只有30支队伍。而最后30支队伍中,仅有前五名能晋级关东大赛。

然而,第一轮预选和第二轮自由选曲晋级赛仅间隔半月,东京都的晋级赛又是出了名的强校云集。

青学管弦社的训练形式和大多强校一样。各成员通过考核评级,不上不下的参加第一轮预算赛,精干强将则直冲关东晋级赛。

青学管弦社去年虽止步关东初赛,但明栖湶带来的震慑力并非一场失败就能掉以轻心。

何况若是仔细分析去年的情况,很难说明栖不是在下一盘大棋。

国中高中生的管弦赛编制较为弹性,范围在5-70人之间。青学管弦社去年的成员总数是52人,而关东初赛却派了51名选手上场。

听说剩下没上场的那位不是被淘汰,而是回家的路上过于沉迷听训练曲目,不小心掉进了下水沟。两只脚都没受伤,抱乐器的手却骨折了。

不过就算每个人都刻苦积极训练,但”到底没有真真切切地见识过强校的威力。

八个人打出80人气势的《八重奏·破晓》虽历历在目,但他们那时是逃兵,是在台下仰望喝悔恨的观众。

他们根本无法感同身受,每个人到底带着什么样的压力,在舞台上没有退路地爆发冲锋。

而比赛,除了硬实力能打,心理素质也必须能抗。

可他们没能抗下去。

当一位选手在台上手抖失误,其他心态本就不稳的成员瞬间被传染‘不安’的瘟疫,声部如多米诺牌倒塌般接连垮台。

但赛后,明栖却没有斥责他们。

只在第二天,用明显哭过的水肿眼眸平静注视每个人,“这就是舞台,品尝过它的滋味,下次就知道怎么战胜它。”

每个人都说不出话,偌大的管弦社里仅有交织起伏的哭声。

他们默默在心底向自己发誓,向讲台上的明栖承诺——‘下一次,我们绝对要赢!’

他们沉淀着、学习着、进步着、来到了等待已久的下一步。

于是,两场比赛的队伍把训练打成了擂台赛,你们不停,我们也绝不休息!

一些从基础学起的一年级新生也没闲着,一边羡慕能参加这次比赛的同级生,一边按照前辈们安排的课程稳固基础。

明栖湶在管弦社各个训练分区转了圈……表现嘛,差强人意。

不过虽然没达到她的标准,但积极向上的心态令她愿意网开一面。

一天训练时间说长也短,榎本夏寻宣布下训后,参加第一轮预选赛成员都不约而同留下来加练。

明栖湶拉开自己的冰箱左看右看,喊来了小木鱼,“小木鱼,明天收集一下他们爱吃什么,下午给钱你带几个人出去买。”

只要不被脑袋,小木鱼还是很积极的:“是,副部长!”

网球部和管弦社只要没有一方加训,出校门的时候基本能遇上。

但不二周助顺路走来,却没偶遇明栖湶。

她已经提前走了吗?

今天有什么急事?

她也没有走多快,他恰好在踏上樱花校道时,捕捉到了她的背影。

她的离校方式还挺……夸张。

校门口停着一辆油光黑漆地方劳斯莱斯,车两侧站着一位戴墨镜的保镖,明栖湶一走进,保镖立即拉开车门请她上车。

她去哪里,又不回家吗?

……

十分钟后。

明栖湶收到备注为“…”发来的邮件: “由美子姐姐在找拖拉车乐队1961年出版的《1961》绝版专辑,你收藏的那张方便借用一下吗?”

明栖湶挑起眉尖,给他发了一个,“啊?”

啊?

……是什么意思。

“不方便借也没关系,由美子姐姐不会介意的。”

明栖湶飞快给他打来电话。

不二周助指尖微顿,捏紧手机温和道,“明栖,这种小事不用特意打电话拒绝。”

明栖湶的声音有点奇怪,像是在压抑什么,“我没说不借,但真的是由美子姐姐找我借吗?”

“……”不二淡定回答, “不然呢。”

明栖忽然没了声。

几秒后,电话那头传来她的笑声,“啊……那你们姐弟关系真奇怪呢。两个月前,我在路上偶遇由美子姐姐,听说她喜欢拖拉机乐队的时候,就已经把手上所有专辑都借给由美子姐姐了呀,周助君~~~”

“…………”

由美子姐姐借到了也不告诉他。

不二周助耳根滚烫,不小心手抖地挂断电话。

明栖湶听着手机里尴尬的嘟嘟声,笑得差点在车上打滚。

但明栖湶没想太多,以为是他自己想借专辑。

不过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了,不如再加点恶趣味抹黑他,“拐弯抹角借姐姐的名义问我要专辑,你该不会是为了和我聊天吧?”

邮件发过去宛如石沉大海。

明栖湶等了半小时,直到她到迹部家了还没回复,她直接给他打电话,“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

明栖湶连打三通,都是已关机。

原本带笑的神情在一通通关机电话中冷了下去。

他什么时候把手机关机过!

他……他该不会因为太丢脸就把她拉黑了吧!

很好……拉黑她!

她冷笑着手指头熟练一动,也想把他拉黑。

可当系统确认是否拉黑时,她又迟疑着无法按下‘是。’

她烦躁丢开手机,揪住本尼奥特的耳朵,严肃对它道,“虽然他是你的造物神,但你今天晚上不能理他,知道吗?”

本尼奥特被她摁着点头。

明栖湶夸它真乖。

司机&保镖:“……”

青春期的少女,令人摸不清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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