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内。
赵武帝皱着眉头看向魏延和俞书礼。
“为何突然要退婚?”赵武帝看向俞书礼,又打量着魏延,“究竟是你们谁的主意?”
两人都闭口不提。
赵武帝的声音倒是听不出来生气,但开口说要退婚的人是魏延,他便还充斥着长辈的和缓,劝魏延:“先前你母亲不是还欣喜异常地接了圣旨?连聘礼都给出去了,怎么说退就要退了?”
俞书礼刚一张口想要解释,就被赵武帝呵斥:“你给朕闭嘴!肯定又是你惹了仙卿不高兴!”
“你这一天天的,就知道给朕闯祸!仙卿倒是脾气好,纵着你,陪着你闹,早晚有一天,你无人管束,要无法无天!朕改日要见见你父亲,问问他,整日无所事事,是怎么教育的孩子!”
俞书礼听到他谈到父亲,突然轻哼了一声,打断皇帝的话:“陛下要骂我父亲,倒不如直接骂我就是。毕竟我父亲宠我,您在我父亲面前骂的话,可能压根就传不到我的耳朵里。”
赵武帝气的吹胡子瞪眼:“孽障啊!孽障!”他扶着胸口大喘气,被李公公扶住,又是顺气,又是让俞书礼赶紧道歉。
俞书礼又是一声“哼”。
“连朕都没放在眼里,果然对太子摆不出来什么敬意!朕先前还当玉兰云舫的事情是太子的不是,恐怕也是你挑衅在先?皇家就这么让你不满意?朕是缺着你了,还是短着你了?”赵武帝抬起手,就要打向俞书礼。
“陛下。”魏延突然上前,挡在俞书礼面前,开口道:“关于太子殿下的事情,想必陛下早有调查。此事冲动的本就是微臣和太子,和小将军无关。”
赵武帝见到眼前人,连忙收手。“仙卿,都此时了,你还要帮他说话?!”他又看向俞书礼:“俞书礼!你是不是当真以为朕不敢动你?”
俞书礼理了理袖袍,声音漫不经心:“陛下,要退婚的是魏延,打太子殿下的也是魏延,要杀魏延的是太子殿下,都是他们二人的恩怨,这一切,同我有什么关系?”
赵武帝睁大眼睛:“你在说什么?”
俞书礼看向李公公,挑了挑眉。
李公公这时连忙掏出一份文书,递给赵武帝看。
太子的供词也在上面,但他恐怕也不敢说自己对俞书礼上不得台面的那些心思,约莫也就敢说同魏延的恩怨。
俞书礼心中一嗤:原来老皇帝真的什么都没看过,对这桩事情的原委也压根不在意。不过魏延这点还是猜错了,太子还是他的好儿子,哪里这么容易放弃?
赵武帝眯着眼睛看完后,意味深长看向魏延,声音突然冷厉:“魏延,你好大的胆子!给朕跪下!”
魏延顺从地掀开袍角,身子笔挺地跪下:“此事,与太子起冲突的确实是微臣,望陛下明察。”
“你……你……你……”赵武帝指着魏延:“你到底为什么呀?朕的太子是怎么惹了你了,要你公众场合,如此大打出手?”
魏延眸中一凛,看向皇帝:“臣身有欠缺,京中贵族之家不想将贵女相托,确实合理。但太子殿下也不该饮酒多了就在公众场合,说臣子嗣艰难,要多纳妾,满足不了人,这样的话。”
魏延一句一句复述当时太子那些虎狼之词。
“臣到底为谁变成这样,别人不知,难道太子不知,陛下不知?”魏延垂眸,“此事,实在令仙卿寒心。因不堪受辱,又饮了酒,有些醉意,这才与太子殿下起了冲突。事后,殿下却直接让侍卫动手,想要杀臣,臣孱弱之躯,哪里能躲的过去?还好俞将军出手相救,否则……”
魏延话没有说完,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否则给皇帝想象。
魏延语气中颇有伤心,听的赵武帝身子一颤一颤。
否则后面的含义,自然猜都能猜出来。
太子能借着酒意,如此侮辱他的救命恩人,此人同时还是一个朝廷命官,这等地位的人,太子都还想要动手杀人灭口。假以时日将来他上位了,纵使未来能做好一个明君,也已经在那本人世册子上记下了污点。
而且……太子对一个皇帝手下的权臣动手,起的究竟是什么心思……又值得令人深思。
赵武帝抿了抿唇,似乎信了,又问魏延:“你与太子,究竟有何渊源,他为何无故对你有敌意?当年你们关系似乎颇好的,怎么到了如今这剑拔弩张的地步?”
魏延摇头:“臣也不知。此事陛下需得去问太子殿下。”
他不可能明面上说出来太子对俞书礼有所想法之事,这种皇家密辛,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魏延是聪明人,那日在场的也都是聪明人。
赵武帝看了几眼魏延,叹了口气:“朕知道了。太子他……兴许确实不是帝王之才,朕会让他禁足反省。赈灾收尾的事情,你同老三多费些心思。过两日,朕让他登门道歉。”
魏延点头,知道这就是皇帝给他的答复。
太子纵使犯了错,但仍旧没有被废,可见皇帝还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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