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超上个月来月经了,她刚过13岁,心里清楚这意味什么。

大姐能读到六年级,不单是有眼力见会操持家务,可能更多的是出于她还没来事儿。

从小听陈家墺的女人们说,下面流血代表你长大了,可以找嫁人的对象,也能很快回归到婆家,这是一辈子的大事,也是值得高兴的好事。

她料到母亲不会再让她去学校,但是没料到亲妈会把她当畜牲一样卖给村里的男人□□,一次三十块钱。

没人征得她的同意,也没人正式通知她,而是在她早上喂完鸡鸭准备去上学的时候,养父把她推搡进棚屋,接着一个四十岁的老光棍进来扒她的衣服。

“小女孩就是不一样啊!”

她被老男人从背后薅着头发,一下一下地侵略,任她怎么哭天喊地都没用。

陈超痛到抽搐又被生生翻过来,被迫看到那张狰狞扭曲的脸,听他说着恶心的话和嗓子里不时传出的连串满足声。

老男人的脏指甲掐进她小腿的肉里,在剧烈晃动的过程中,陈超感受到他污浊的汗液滴在自己身上。

事后她眼神失焦,想闭上眼睛却怎么都闭不上。

麻木地听着老男人细细簌簌穿衣服的声音。

门外,母亲正在用大嗓门讨价还价:“她这是第一次,昨天谈好的,你的价和别人的不同!”

老光棍逼逼赖赖地掏出八十,回去的路上还嘿嘿笑着,心想今天也不算太亏,小姑娘多标致、多水灵。

这以后要是在外面碰见,给她弄到个没人的地方,连那三十都省了。

一个多小时后,她还没爬起来,第二个就来了……

养母还是同样的话术:“她今天才开张!便宜你了,才多交一点点钱就享受到这么好的女子。”

“赶紧掏钱,我们陈超长得漂亮,十里八乡哪个不知?你还有啥不满足的?”

中午大姐从学校回来做饭,这才明了发生什么事,她蹲在屋外抱着双腿哭。

今早养母把陈燕和陈妮先赶去上学,说有活让老二干。

没想到是这样的活儿。

陈燕魂不守舍地烧完饭菜,让老三去给地里的养父和程弋送。

到了傍晚,陈超已经接待了五个男人,他们除了老光棍,小光棍,还有老婆怀孕按耐不住的,下面阳痿在家里抬不起头的。

陈超早已饥肠辘辘,身体却动弹不得,离她最远的厨房飘来肉的香味,听着一大家子都很开心。

他们的生活从此要改善了,自己的人生还有指望吗?

弄成这样,哪怕嫁给一个普通得不能更普通的男人,都成为奢望。

明天还会是这样吗?

明天该怎么办呢?

第二天中午,程弋在田间吃饭,他一抬头瞥见田埂上有株白色的小花,迎风起舞,很是清雅可爱,莫名地与陈超气质相投。

想着昨天被打成重伤的二姐,程弋放心不下,怀疑她中午都不能吃上饭,便想回去看看,好歹对她说几句安慰的话。

于是程弋对养父说,晌午的太阳晒的他头疼,他想回家洗把脸,顺便换一把铁锹,很快就回来。养父给老三递眼色,意思让她一路盯紧点。

他们的戒备心没有原先那么重,但还不会让程弋一个人来去自如地活动。

就算他中途逃跑,只要陈妮报信,他始终会被陈家墺的土著追上。

才进院子听到棚屋里有男人酣畅淋漓的声音传来,程弋飞快撞开屋门,看到一个皮肤像斑点狗的人,正在陈超身上蛄蛹。

他愣住两秒,大脑还在反应。在程弋来之前,陈超不喊不叫,现时的她以手掩面低声啜泣。

那男的见有人来,也不穿衣服提裤子,厉声问道:“从哪儿钻出来的狗杂碎,妈了个逼的,没看见老子在干女人吗!滚出去!”

程弋气急败坏冲上去扑倒他,抱住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大口,却被男人一脚踹开。

男人从地上捡起腰带,死命勒住程弋的脖子,这一下让门外看戏的养母惊慌失措,动手无所谓,别真打死了,买程弋回来可花了大价钱。

被坏了兴致的男人极不满意,最后扔了五块钱抬脚就走,心里还嫌给多了。

养母跟在后面骂骂咧咧。

程弋暗想,这男的是走了,不是继续。如果他硬要继续,自己能怎么样?

好像,也只能在屋外焦急等待。

程弋如梦初醒般地怅然,为什么昨晚陈燕一丁点都不碰好饭好菜,也明白了养父母为什么吃得那么高兴,他们怎么能吃得下呢。

记得初来乍到时,陈妮把他的书包倒空后背走了,陈超趁着送饭,在棚屋的角落把书细致理好,放在他身旁,还笑着问他:“程弋,要是把你的出生条件给我,我肯定能比你有出息,说不定你还学不过我呢。”

那时候,他已经被改名叫陈弋了。

在陈家墺,只有她一直叫程弋。

所以,他要怎么才能对陈超的痛苦视若无睹?

又是9月25号,晚上程弋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被拐来整整一年,几次尝试逃出生天,都被揪回来毒打。

从半年前目睹陈超被迫卖身却无法救她于深渊,程弋彻底冷静下来,一定要找到更合理的方法从这里逃走,出去就报警救她。

最近几天养母心情太糟糕了,逮住人就骂,连跟屁虫陈妮都躲着她走。

老二染病的消息不胫而走,几乎没有男的愿意来了。

陈超日夜被下面的瘙痒所折磨,醒来后发现指尖上还有干涸的血迹,她快要被逼疯了。镇上卫生院开的药膏也对她不起效果,她控制不住地抓挠,由痒到疼,直到表皮有细小的伤口。再痒就不受控地再抓,周而复始永无宁日。

这个病让陈超离万念俱灰只差一步。她在想,与其被这种不干不净治不好的病困住,不如痛快一点自我了结吧。

还是陈燕跪在地上,恳求妈妈带二妹去县医院看病吧,求她不要放弃陈超。

养母只觉得晦气,说不定半年赚来的钱都要给她看病花掉,这种病哪有那么好治,谁不是一得就是一辈子。转念一想,就算治不好,村里人不也都知道带她看病了吗,谎称治好了或者控制住了不就行了,也许后面能在她身上挣回来呢。

在要去医院的前一天晚上,程弋说他去给陈超送饭。二人在屋里密谋。

“二姐,明天去县里的医院,让医生帮你报警吧。”

“没用的。”

程弋不解,陈超告诉他:“我们这儿也有过女孩去县城找人报警,说在家里被虐待,结果经过警察调解,村里人把她接回来,后来被活活打死了。”

她失落地摇摇头:“没用,这里是陈家墺。”

报警,然后呢,□□她的人会被抓吗?父母能坐牢吗?她以后的日子真的更好过吗?

都不会的,只会众口铄金。

程弋说:“那这样,你明天先去,看能不能……”

陈超自嘲道:“能不能跑?你说,我能跑到哪里去?”

程弋还没来得及回答,听到外面有一点点动静,他怕引起怀疑,便先离开了。

头一次来到妇幼保健院,陈超战战兢兢躺在诊疗床上张开双腿,一个男医生温柔地拿棉签伸进去刮蹭分泌物,他跟陈超说:“小姑娘,放轻松,别紧张,拿这个去二楼化验。半个小时后结果出来,我们再来看怎么治疗。”

等待的时刻,她脑海中时不时冒出程弋昨晚说的话,要不要让医生报警?

可她除了程弋,不会再相信任何一个男的。

最终医生告诉她,得的不是性病,是妇科常见的□□炎,但拖得太久还滥用激素药膏,有些顽固了。

他给陈超配药,开了5次机器理疗,一次25分钟,今天就正式治,连续治。

当医疗器械把下面照得有点热,陈超心里也燃起了大火,她听到这不是性病,一定会治好的,无非需要周期而已,她差点当场哭出来。

陈超凝望天花板,在心底问自己:“跑吗?”

跑!不管哪里,先跑到外面再说,说不定会拥有新的人生。

还有4次能出来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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