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怨吧?十年前贾厝父母过世,留下了钱财,然后被盗窃,贾厝怀疑胡央,也报了警,就你们那派的人来,那会还不是你呢。”
村委会的工作人员和贾厝说的情况基本差不多,但是更加全面。
当年贾厝发现丢失钱财报警后,派出所来了人,村委会也安排专人配合调查,到处走访了解情况。
他们询问了村里很多人,也询问了胡央及其母亲。
其母一口咬定贾厝栽赃,说胡央很少去他家,都是诬陷。
附近的居民的确看到过胡央从贾厝家里出来,但是都是大白天,而且没有什么可疑。
“别说十年前,就是现在,超过五千块钱的钱财在我们这里都是很多钱了,怎么可能不重视。”
村里配合县里警方查了很久,他们也暗中观察过胡央母子的生活一段时间,毫无异常。
贾厝报警丢失的钱财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听说,后来两家人就不来往了,但是胡央的名声就不太好了。”
说到这,工作人员语气有些自责,他也不知道是他们配合警方开展调查工作时,方式方法不对,让旁人知道了这件事情误会了胡央,还是胡央真的手脚不干净让其他人发现了。
胡央的名声逐渐和小偷挂上了勾……
“哎呀,哪用我们去宣传,胡央的爸爸怎么回事?他阿妈又怎么回事?偷人偷东西还不是一样的咯。”
另一个年纪有些大的工作人员立刻出声劝慰,只是他劝慰的角度有些新奇。
童远舟的耳朵尖一下就竖了起来:“偷人?”
“对的呀,胡央小时候阿妈偷,咳咳咳,就是出轨被人家老婆知道了。”
胡央阿爸常年在外面打工者挣钱养家,没想到老婆在家里出了轨,还被出轨对象的老婆找上门。
两个女人见面没吵几句就打了起来,闹得人尽皆知。
胡央阿爸听说后辞了工赶了回来,受不了老婆给自己带绿帽,天天借酒浇愁,有天喝多了掉进了河里淹死了。
“老公死了,她更肆无忌惮了,还找到了之前那两口子,叫人家给赔偿,说自己老公是他们夫妻害死的……”
“给了?”童远舟有点诧异。
“给了呀,给了一笔钱,然后那两口子搬走了,但是他妈妈好像找到了赚钱的路子。”
“这个镇上很多往来大货车司机,他妈妈当初趁着年轻有些姿色,时不时……”
“哎呀你们懂的,所以说起来胡央这个孩子也可怜,从小就被人笑话的。”
“他妈妈后来得的病不知道跟这些事情有没有关系,因为贫穷我们去他家送过米面粮油,她身上有很重的臭味。”
村委会询问胡央母亲是否需要去医院,他母亲拒绝,说没有钱。
而在这个医学知识匮乏的地方,很多人也担心她得的是传染病,所以也不敢轻易接近。
“她过世前,我们去家里看着人快不行了,我们都劝胡央去医院。”
“他家吧也算是贫困户,送去医院我们找政府也出不了几个钱。”
“可是呢,什么话都说尽了,胡央就是不同意。”
说到这,工作人员叹了一口气。
虽然当时胡央阿妈的状况看起来很不好,送去医院可能也只是拖得久一点。
但是眼睁睁地看着一条生命消失,却无能为力,终有些于心不忍。
无论她曾经做过什么,在走到生命尽头的时候总是让人忍不住唏嘘。
“胡央回来后,和贾厝有过几次冲突原因是什么?”
童远舟问完,几个工作人员立刻回答。
“我们保证,胡央坐牢的事情,我们根本没有对外面说过,家里人都没说过。”
“贾厝肯定不可能是因为知道他盗窃被判刑,确定了当年警方都没有破的案子就是胡央所为而去找补。”
他们解释完就没有了声音,因为贾厝过了十年频繁揍胡央的原因他们根本不知道。
他们听说了跑过去时候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问贾厝不说,问围观看热闹的旁人也不说……
他们无从知晓原因,只当是旧日恩怨吧。
“我们倒是知道原因。”鼎葛有意识的把从贾厝那里听到的原因讲述了出来。
村委会的工作人员听完,你望我,我看你,都有些不可思议……
“你们不信?”童远舟自然也看出来他们的疑惑。
“或者你们有新的看法?”
“他阿妈能有这些?能留给他这些?不可能吧……”
“对的呀,不可能哦,我小时候好像都没有见她带过首饰。”
年纪大一点的工作人员努力回忆贾厝母亲的模样。
“为什么不可能?”童远舟笑着问。
“二十几年前,我们这里的人都不会嫁娶外来人的,除非是家里太穷,或者是无父母的孤儿那另当别论。”
贾厝的父亲当初来到这里,开始只是开了一个小门脸的小餐馆,生意并不太好,后来随着国道通车,他的生意才逐渐好了起来。
那个时候他在这里,不一样的面孔,不会本地话,就是个被当地排斥的异类。
能娶到贾厝母亲,完全是因为,贾厝母亲家里实在是穷得叮当响。
“就他们现在住那个房子,你们去过没?不要看着水泥瓦房好像很气派哦,以前就是塑料布围起来的四面透风。”
“这样的家庭怎么可能给女儿留下来金银珠宝。”
“贾厝的爸爸是汉人,也没有听说他给老婆买这些,而且他们婚礼都没有办的就这么住在了一起。”
二十几年前,在大城市里已经成了墨守成规的婚姻法在这里根本没用,本地人结婚都是靠一场婚礼宣告四邻。
就算在现在,在这里要是领了结婚证,没有办婚礼,很多年纪大一点的人眼里,你们都是没有结婚的。
贾厝的母亲和父亲的结合就是没有得到四邻认可的结合。
他们没有办过婚礼,因为贫穷没有钱,就这么住在了一起。
然后生下了贾厝……
虽然这里不讲究婚姻法,也不太排斥所谓的同居,愿意和谁过住在一起也没有人说什么。
但是无论哪里生活,金钱总是根本,所以他们一致认为贾厝的妈妈不可能留下这么贵重的宝贝给他。
“贾厝的爸爸挺善良的,后来生意好了也算有些钱,但是和这里的人终归不是一个祖宗。”
“我说这话你们不要笑话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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