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婚房
宴席结束时,卓航一人彻彻底底喝醉了,仲星文也有些差不多了,柯芮悦和牧星晴相当清醒,牧星晴安排人送走卓航,这才亲自送这两位离开。
“牧长官,我最要谢谢的就是你,要不是你,卓航现在说不定正在发疯呢。”柯芮悦站定在车库门口,满脸认真。
牧星晴面带笑意地摇头:“别这么说,权衡利弊本就是我们的本性,我也只是谨守本分而已,”她轻拍柯芮悦的胳膊,“对了,祝你顺利地达成所愿。”
餐桌上的那段小插曲,牧星晴现在想来还是觉得触目惊心,她总觉得那其中包含了她的心声……比起空口白话,她还是选择祝她顺利,这位最特立独行的统领,不该在这事儿上折戟。
被柯芮悦挽着胳膊的仲星文脑袋一转,转头看着柯芮悦,柯芮悦表情自然又恳切,她点了点头,正好派来的司机到了,她们就上车离开了。
目的地,是柯芮悦名下的一座独栋别墅,位于城区僻静之地的高档居所,说起来,这算是父母为她准备的婚房。
在第一阶层,结婚后的居所跟职级挂钩,都是要住地位更高的一方提供的居所,而柯芮悦很早就被核审为统领候选人,再没有比她大的人了,所以婚房父母早早就给她备好了。
现在带着仲星文来这里,柯芮悦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毕竟比带着他直接杀回父母家,还是要好不少的。
虽然常年没人居住,但房子定期会有阿姨打扫,根本看不出是闲置多年的房屋。
仲星文还是有些喝醉了的,在车上颠簸一阵后,就倚在柯芮悦肩头睡着了,等下了车醉意更甚,柯芮悦只好用肩膀架着他回去,虽然仲星文比她魁梧不少,但好在他醉酒后很是听话,倒也没费柯芮悦多少力气。
倚在门框等她开门时,仲星文才说了第一句话。
“这是哪里?”他语气很清醒,跟不像是已经走不了直线的醉酒之人。
柯芮悦好笑地转头看他,问自己这是哪里,却不转头看四周的环境,只盯着自己,“我脸上没有门牌号,不过谁让我喜欢你呢,告诉你,这是……我家。”
他眼神突然相当落寞,轻轻“哦”了一声,这才不由分说地抓住柯芮悦的手,转身就要走。
“……等等,你要带我去哪?”面对眼神呆滞却又坚定的仲星文,柯芮悦是不忍心生他一点气,干脆好脾气地由他把自己扯进怀里,静等他的回答。
“带你回我们的家。”他固执地说着。
柯芮悦愣了一下却酸涩一笑,点头回答道:“对,这就是我们的家。”刚才她没说出口的话,现在还是说了出来,柯芮悦心中五味杂陈,无边的爱意中杂糅着难过,这几天裹挟着她的束手无策又卷土重来,让她连呼吸都泛着干涩的痛。
仲星文转头打量着整座房子,眉头越皱越紧,“不,我不认识这里。”他拉着柯芮悦的手,缓缓摇着头。
“这是我准备的礼物,你当然没见过。”柯芮悦声音轻缓地说着,就如同哄小孩一般,“你说我会骗你吗?”
四目相对片刻,仲星文这才松了手,不过是换了姿势,趁柯芮悦识别指纹之际,他从后面把人环在怀里,被囚在这一方区域的柯芮悦莫名想笑,喝醉了的仲星文,的确是更为黏人一点。
打开屋门后,他就这么亦步亦趋地跟着柯芮悦进去。
上次来这里,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之前了,柯芮悦在漆黑的玄关摸索开关,手还没碰到墙,她就被突然转到眼前的人按在门口,仲星文动作不重,没有磕疼她,但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是不免让她心跳过速。
“你怎么了?”被箍住双臂,柯芮悦也不过多挣扎,只是轻声问道。
所有情绪涌上心头,昏沉的大脑几乎无法思考,仲星文本能地低头抵在她颈间,牵着她的手按在心口,“我这里很疼,不知道为什么。”
柯芮悦一瞬间湿了眼眶,她深吸几口气才稳住声线,没有泄露出半分的颤抖。
“没事,我们回去睡一觉就好了,相信我,我会治好你这里的伤的。”
抵在颈间的人点了点头,不再禁锢着她,柯芮悦终于打开了灯,看着乖顺站在门边的人,她眼泪突然决堤,赶在仲星文反应过来前,她赶忙抬手擦去眼泪,拉着他上楼休息。
等仲星文去洗澡,柯芮悦脱力跌坐在床上,最后滑落到床边,她无助地抱着头低声啜泣。
做不到……,她根本做不到跟顾良辰商议出来的计策!
在餐桌上她仅仅是稍加试探,装作要跟仲星文决裂,不止她内心备受煎熬,仲星文后来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绝对是因为那些话。
柯芮悦这几天还是去了那个报废的基地,乘着飞船离开的顾良辰他们,并不是真的销声匿迹了,那老头很早就给柯芮悦留了通讯信道,只要通过固定信道,她就能联系上顾良辰他们。
这次的柯芮悦是真的没办法了,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争取到一些变数,可就在她万念俱灰之际,柯芮悦突然想起,如果要论这世上最了解第一阶层法规的人,在她之上应该还有一个人——顾良辰。
当年顾良辰当年一直效力于司法部门,再加上这人相当富有反叛精神,说不准真能相处她需要的奇招,柯芮悦当即决定要去找他,事情匆忙,她就没有跟仲星文交代。
消失的那三天,她一直都在荒漠中的基地中,而顾良辰也没日没夜地跟她联系了几天,在洞悉她的全部遭遇后,这才表示会不惜代价地帮她。
顾良辰提出诸多方案,都被柯芮悦否决了。
她的诉求很是简单,放弃所有以命相搏的抗争,柯芮悦清楚,以伤害自己为代价的方案,哪怕成功了还是会痛击仲星文,当初要不是她突然出意外,一切也不会这么仓促……
最后她问了顾良辰一个问题,驳倒温升不是难题,最关键是怎么修正显然错误的条例,顾良辰当时愤慨地冷哼一声,只说那群只顾及体面的人,才不会让这种有驳颜面的事情发生,他当初明明败于党政,但最后的罪名却是袭击统领的莫须有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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