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郡主自幼心高气傲,从没受过什么气。
哪怕后来被先帝李昀序利用,她也尽可能地为自己争取利益。
在甄家这么多年,吃过最大的亏,就是失去自己的女儿,再和甄怀安撕破脸。
但前往北境一趟,那些被磨灭的心志就又回来了。
她以为属于她的时代重新开启,却不想,回京第一日,先是在李嘉懿那里受挫,又在甄光钰这个贱种这里栽了跟头。
她岂能服气?
她又岂会甘心被冤?
朝阳郡主拒不配合,大理寺官员也不敢态度强硬地拘捕她。
柳承更是鸡贼,他意识到这件事可能会引发其他事端,干脆当没事人一样旁观。
甄家族老没办法,直接进宫告御状。
云菅就坐在太极殿里,为双方断案。
看着甄家族老特意着了素服,还举着“朝阳郡主因妒行凶,**亲夫”的状纸,云菅叹了口气。
“姑母,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朝阳郡主端坐椅上,面无表情:“人不是我杀的。”
甄家族老说:“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朝阳郡主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那是他甄怀安运气差,命贱,所以才会撞一下桌子都能死。”
这话实在叫人气恼,甄家族老手指颤颤地:“毒妇……简直就是毒妇!”
云菅扶额:“姑母,你既是觉得自己冤枉,可以详细辨一辨。”
朝阳郡主态度很高高在上:“我为何要辨,我清白之身,与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云菅撇了下嘴。
李景启说:“你若是百口莫辩,那朕就要按人证物证捉拿你了。”
朝阳郡主瞬间瞪起了眼睛。
李景启有云菅撑腰,谢绥此时也在殿内,所以他丝毫不怕朝阳郡主。
他扬起下巴,脆生生地说:“朝阳郡主,你虽是朕的长辈,但我们大雍凡事讲究律法。你不可倚老卖老,蒙混过关。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实说来!”
说完这话,李景启还得意地摇了下头,感觉自己倍儿棒!
别说,平时他还说不出来这么好的长句子呢,都是这几日燕飞姐姐教得好。
看来以后他还是得好好上学读书才是。
朝阳郡主气得不行,但也知道,她此时处于劣势。
所以这会儿,不辩解也不行了。
“甄怀安之死,不过是甄光钰设局构陷。那婢女被他收买,我院中奴仆皆被调换。那些素日忠心我的丫鬟婢子,全部没了踪影。此时的甄家,都是甄光钰说了算。”
“所以他趁我刚回京,心中不防备,就设下此事激怒我。分明是借我之手,除掉其父,再嫁祸于我,一石二鸟!”
朝阳郡主说完后,眼神厌恶地从甄光钰脸上扫过。
不得不说,她最讨厌的就是甄光钰这张脸了。
因为他母亲连氏长得像她,所以甄光钰也像她。
可这么个像她的人,却是她最厌恶的人,这张脸只能让这种厌恶更多几分。
李景启听完,觉得有些道理,又问下首的甄光钰:“甄二公子,你怎么说?”
甄光钰狠狠地哭过,眼睛红肿,一脸悲愤。
听李景启询问,他“扑通”一声跪下去,又哭又哀道:“母亲厌恶我,我一直都知道。所以回到甄家后,若无要事,我从不出甄家的门,更不会去母亲面前惹她厌烦。可我实在没想到,母亲竟厌恶我至此,连弑父这种大逆不道的罪名都要扣在我的头上。”
“母亲!您怎可如此污蔑儿子?父亲纵有千般不是,也是生我养我地亲爹!我岂会行此禽兽不如之事?分明是……分明是众人见您挥舞马鞭,厉声喝止请医。如今证据确凿,您竟还颠倒黑白!”
朝阳郡主被恶心**,她怒骂甄光钰:“别叫我母亲!早知你是条咬人地狗,我那时就不该同意让你入府。现在好了,倒叫你反咬一口。”
甄光钰又哭:“是儿子不好,都怪儿子……”
一个骂骂咧咧,一个哭哭啼啼,李景启都看呆了。
云菅也有些呆。
她都没见甄光钰怎么哭过。
连氏死后,这小子都只是红着眼平静处理了**后事,然后顶着压力回了甄府。
现在甄怀安**,他这哭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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