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日烛光下的交谈后,两人说开后,陆渊如打通了任督二脉,无师自通,日日前来宋氏食铺,最后索□□了二十两银钱的餐食费,带上青松日日跟着宋甜甜吃三餐。

虽说云海县的人们只吃两餐,但宋甜甜因着每日的忙碌,还是将餐数从每日两餐改成了每日三餐,大家适应得很好,也能完美的错过店里忙碌的高峰期。

因着要在一月内成亲,但陆渊又不想委屈宋甜甜,默默备起了聘礼。

“渊儿,你莫要跟着你父亲胡闹,婚姻乃人生大事,须慎重为之,切不可意气用事。”陆老夫人拉着陆渊的手,不放心。

陆渊:“祖母,我早已心仪宋娘子,我的妻也只能是她,除了她我谁也不要,祖母放心,我不是意气用事。”

陆老夫人哼笑:“你呀,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祖母也老了,不知还能陪你到何时,就想着在闭眼之前还有没机会能看见我的乖孙子哟。”

“如今你也有喜欢的人,也快要成亲了,成婚后自然要加把劲!早点完成祖母的愿望,你知道的!”

陆渊招架不住,只好嘱咐祖母多多休息,出门了。

“渊儿,你要做什么尽管去做,祖母虽然老了,但基本的辨别是非能力还是有的。”

忙过两日后,宋甜甜带着休沐在家的吉祥和如意备好香烛、纸钱、鲜花,提着大食盒就回莫河村去,食盒里装的是卤五花肉、卤鸡爪、卤肥肠,一碟酒酿鸭子,都是新鲜制作而成。

马车在铺子前停下,陆渊掀开帘子正下来,青松在一旁招手,最后五人不知怎么一同乘坐马车出发了。

莫河村。

一下马车陆渊就对一旁的青松招手,见青松远去的背影才转过头来看着三人。

宋父宋母的墓碑极简,就是两座小土丘,一块石碑,与往日相比的是周边多了些不知名野花,看着便生机勃勃,这初冬时节冒出的花朵总是格外讨喜,看着就让人欢喜。

甜甜取出菜肴摆上鲜花,点燃香烛,看着火舌吞噬纸钱,化作黝黑的灰烬,宋甜甜带着吉祥如意叩首三拜。

“请二老放心,以后我便是吉祥如意的阿姐,他们便交给我照顾吧。”今后我们会在云海县好好生活,吉祥如意也不会知道他们的阿姐早已离去。

“爹,娘,我进了官学,如意也很好,你们看我们如今是不是白胖白胖的,这都是阿姐的功劳,她很好很好。”请你们保佑阿姐一生喜乐安宁,百岁无忧。

吉祥偷偷瞧了眼不错看着阿姐的陆渊,面上心疼之色显而易见,心里再默默添了句——愿阿姐与陆家阿兄长长久久。

祭拜结束后,宋甜甜摸了摸吉祥如意的脑袋,两人眼睛因流泪不停已肿胀通红,她掏出携带的巾帕轻柔擦拭干净,牵着如意领着吉祥上了马车,陆渊一言不发紧跟其后。

上了车,陆渊拆开青松给他的巾帕,里面是三枚圆滚滚散发热气的鸡蛋,还有点烫手,他拉开马车上的柜子取出棉帕把鸡蛋一枚枚包裹起来递给宋甜甜。

或许宋甜甜自己未发现,她眼眸周围的肌肤已微微泛红,而不知。

鸡蛋滚烫,那热意直窜心头,让她从头到脚都暖和起来。

也让她心情复杂难辩。

祭拜过后,生活一切如常,似有变化,又好似没什么变化,只是在铺子里时常能看到一位年轻俊俏的郎君,或在柜台收钱,或手里拿着帕子擦着桌子。

宋甜甜曾制止过。

“甜甜能做的,我也能。”陆渊抢走帕子,得意笑着。

十二月下旬上午,寒意骤升,但陆渊还是穿了一身青色窄袖短打衣裤,长发高束,一根墨色的布带勒得腰肢精瘦,双手缠绕着护腕,一身穿着打扮很是利落干净,俊俏潇洒。身边站着的青松双眼微眯打个哈欠眼角还溢出泪花来,两人站在宋氏食铺面前正等着宋吉祥。

中旬时,宋吉祥听了宋甜甜的建议去参加的县试,结果不出所料落榜了,吉祥却并未气馁,本就报着学习而非成功的心态前去,落差感不大。

但这次他也并非没有收获,一是积累了经验,而是知晓了科考并非易事,十年寒窗苦读又有几人能高中,高中之人少之有少。

而其中三日连考就是第一道难关,三日不得外出,就连如厕也有人时时刻刻看守,与其说考试不如说是做了三日监狱,就算有阿姐准备的卤肉、自然米饭,滋味也很是难熬,很多人都是走着进来,抬着出去的。

里面就包括了他,虽然没到抬着出来的地步,但一踏出考场腿就卸了力,软了。

被阿姐松瑶一路搀扶着回来的,一回来就发起了高热,请了郎中抓了药吃下一副后烧才慢慢退下,但也将养了差不多快十日才算痊愈。

宋甜甜瞧着刚出考场的吉祥面色苍白、眼帘发青着实吓了一跳,没想到古代的考试这般,身体稍差些的那不是要交代在里面。

所以吉祥身体好后宋甜甜就立马着手给吉祥请个武打师傅,不求武艺高超,只求强身健体报平安,若是因为一场考试丢了性命那又是何说法?

陆渊初听闻就毛遂自荐,自告奋勇当了吉祥这武打师傅。

从那以后,每日带着吉祥沿着云海县外城绕城一圈,再打打拳,就几日效果也不凡,那病愈后苍白的脸蛋也红润了起来,每餐都要吃上两碗冒尖饭。

陆渊在寒风中静立,没多会儿,就听“咯哒”一声紧密立起的门板开始松动起来,宋甜甜与吉祥从里间探出头:“哈喽,承风,等会儿跑完回来记得与吉祥一起回来,昨日特意买的党参黄芪,与那猪肚山药一起炖上,放入红枣枸杞,可鲜了,还能调节脾胃呢,冬日里喝上一碗美极了。”

青松一听立马站直了身体,精神抖擞,大喊道:“好勒,宋娘子!”

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清晨的薄雾之中,见他们远去,宋甜甜干脆取下木板正式营业了,天气转冷后,铺子里的生意越发好上一层,来吃干锅子的人日见增多,连自热米饭也是一盒盒往外送去,外卖也是干的风生水起,毕竟不用生火出门就能吃上热乎饭,还是有不少人愿意的。

柏逸他们也戴上了毛绒绒的帽子、手套,夹棉的短袄长裤,衬得一个个似那粉嫩的糯米团子,好抱好亲。裁缝缝制时宋甜甜特意叮嘱过一定要厚实,用上好的棉花,主打一个保暖。

这边陆渊告知陆老夫人后,她也没闲着,自家孙子好不容易有中意人,聘礼、拟写请帖、筹备宴席这些都要准备起来,每日那嘴角都是笑的合不拢嘴,只是看见陆夫那脸上笑意立马收敛起来,见他那是眉不是眉,眼不是眼的,恨不得回到年轻时候把人塞肚子里,回炉重造才对。

陆夫也是惊奇一向傲气的陆渊,这次竟一反常态低了头,真去找了个姑娘成婚,他还瞒着众人偷偷前去瞧过一眼,眉目清秀、笑靥如花,是个不错的小姑娘,会做生意,聪慧机灵。

那紧蹙的眉才稍稍松开,还算这小子有眼光,没找些不三不四的人回来。

哼着歌曲从墙边离去。

上次赌约杨柔儿输的那一千两,宋甜甜把孩子们住的那的那座宅子买了下来,房屋主人是心善之人,见是卖与柏逸他们,主动折半价卖与了她,才花了七百两银子,又添置了些床榻、衣柜、箱笼、碗筷这些生活家具,剩下的两百两其中一百两换成了铜钱碎银子,另一百两她与柏逸一起前往钱庄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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