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走后,云菅第一时间召谢绥和花深雾前来,让皇城司清理上京奸细。
“天眼司负责情报,这么重要的事却疏于防范,谢大人,花司主,这是你们的失职。”
见云菅目光炯炯的看着他们,谢绥立刻跪下请罪:“是,请殿下责罚。”
花深雾也跪了下去。
云菅看了他们半晌,才摆手说:“先将功补过吧,半个月内,我要你们把整个上京都翻一遍。”
“是!”
两人离去,李景启才目瞪口呆的看着云菅。
云菅瞥他一眼:“想说什么?”
李景启戳戳手指,不知道该不该说。
云菅道:“你现在不说,等你想说的时候,我可不听。”
李景启立刻道:“长姐,谢大人不是你的……嗯……”**该用什么词语。
夫君肯定是不对的,长姐的驸马是孙探花。
面首的话,有点贬低谢大人,谢大人知道了恐怕不高兴。
相好?
这个词倒是还算精准,但怎么感觉有点低俗。
李景启眨巴眨巴眼,最后想了一个最正确的词语:“孩子的爹。”他强调了一遍,“他不是岁岁的爹爹吗?你怎么对他这个态度呀?”
云菅并不意外李景启知道这件事。
事实上,从先帝死后,她和谢绥就没怎么避着人了。
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她和谢绥关系亲密。
再者,岁岁越长越像她爹,女儿肖父真不是假话,爷儿俩出去一看就是亲生的。
就因为这事,孙程英都暗地里抱怨过好几次。
谁让她是最后知道的呢?
云菅笑着说:“他是岁岁的爹,然后呢?”
李景启歪着头:“那他怎么还给你下跪呢?”
“我是君,他是臣,他跪我不应该吗?”
“可夫妻之间不是要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吗?”李景启补充了一句,“你们以后会是夫妻的吧?”
这话逗得云菅哈哈大笑,笑完后,她欣慰地摸了摸李景启的头。
“是,夫妻之间要相敬如宾,要互相敬重和尊重。但那是私下里,在政事上,我们要公私分明。”
云菅教导李景启:“皇帝和皇后之间,也是如此。即便私下里你们感情再好,若扯到朝政和家国大事,难道也要把私情混为一谈吗?”
李景启立刻摇头:“不应该。”
除非谢绥不任皇城司指挥使,不当这个臣,那他只做长姐的“贤内助”,自然也就不必谈什么公私分明了。
可谢绥又怎可能愿意呢?
李景启不再纠结这个,问起了朝阳郡主。
云菅说:“恭王就是前车之鉴,若是再让李幼蓉执掌兵权,无异于养虎为患。北境的兵权,必须牢牢掌握在我们手中。”
“可她就是不还怎么办?”
“不必急于一时。”云菅安抚李景启,“她接手的势力,大部分都是恭王的,这些人对朝廷的忠心本就算不上多。若是再强行收回,恐会引起不满,反而会出乱子。沈从戎已经去北境了,狄威又坐镇在那里,我们可以慢慢筹划。”
……
朝阳郡主一回到甄家,就去了主院寻甄怀安。
大白天,院子里却空无一人,朝阳郡主皱起眉头,直接高喝一声:“甄怀安!”
很快,甄怀安的随从就小跑了出来:“郡主,您回来了?”
朝阳郡主冷眼盯着:“甄怀安呢?”
“老爷他、他……”
见对方支支吾吾,眼神却不住的往朝阳院方向瞟,朝阳郡主立刻脸色一变,回头大步出门。
进了朝阳院,刚靠近自己的卧房,她就听到里面传来**。
甄怀安竟带人在她的卧房厮混?
朝阳郡主怒不可遏!
“砰!”
她一脚踹开书房大门,看都不看,抬起手中打马的鞭子抽了过去!
“**!”鞭子落在对方头上,惊起连连嚎叫。
见鞭子落在了不着寸缕的女人身上,朝阳郡主抽两下收回,又狠狠抽向衣衫半褪的甄怀安。
“**!恶心的东西!”
朝阳郡主边抽边骂:“你寻欢作乐也就罢了,竟敢来我的屋子里,你真当我李幼蓉**……”
甄怀安喝了酒,脑袋本就不甚清醒,如今被鞭子一打,更是浑浑噩噩起来。
他敞着衣服,抱头看向朝阳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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