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八点。

在福尔摩斯和华生的反复劝说下,阿尔娜出门前最后还是遗憾地把9999伤害值的金剑放在了房间里。

她以前也尝试过解谜游戏,但是实在没耐心往下玩,最后所有入库的解谜游戏全部在仓库里积灰了。

——但是,自己一个人打这些游戏,和跟着厉害的队友一起行动,享受躺赢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对吧?

要知道,大佬之所以是大佬,就是因为连捡垃圾游戏里面,他在菜鸡队友失手砸碎最值钱的宝物之后,也能靠围猎怪兽的收获凑满需要交的钱!

想到这里,阿尔娜就充满了自信。

“你确定我们今晚能解决……嗯……子爵夫人需要帮助的事情,对吧?”她努力回忆刚刚他提到的信息,“关于勒索和珠宝失窃?”

福尔摩斯脚步轻快地走在贝克街上,煤气灯断断续续照亮了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确定?”他哼了一声,“我亲爱的艾萨斯,确定性是缺乏想象力的人才会说的话。但如果你非要问的话,是的,我们会在今晚解决一切问题。”

他领着阿尔娜走上一条小路,像是每个熟悉伦敦凹凸不平的地面的家伙一样,带着她绕道走进那些黑漆漆的小巷。

两侧应该是酒馆,嘈杂的人声隔着墙隐约能听见,演奏小提琴的乐曲声似有若无。

“请求雷斯垂德帮助的是子爵卢瑟比,”他低声说,“当然,失窃的珠宝和子爵夫人有关系,那是她的嫁妆,一颗价值连城的绿宝石。”

阿尔娜屏住呼吸,被想象中闪闪发光的珠宝糊住了双眼,连忙打断,“价值连城是多少?”

要不,贪婪一下?

玩家的,玩家的,都是玩家的!

福尔摩斯伸出手指,用力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换来了阿尔娜的一声“哎呀”。

“三千英镑,”他说,“想都别想。”

捂着额头,阿尔娜不满地喷了口气。

“知道了,好吧,你继续说,”她无精打采地说。

“帮助外人勒索这对夫妻的是子爵夫人从前的女仆,现在受雇于子爵的政治对手,”福尔摩斯瞥了一眼阿尔娜,“一个笨拙的情节,真的。”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手套,“根据我的分析,趁着子爵夫人举办聚会,女仆今晚会在温室附近和她的雇主有次约会——来证明她的价值,因此她会带上珠宝。”

“所以?”完全没听懂分析,阿尔娜老实巴交地问,“我要做什么?”

“你需要做的,就是假扮新来的仆人,帮我把女仆拦住,”福尔摩斯解释,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还有十分钟,卢瑟比的员工在等我们了。”

他推开了一扇门,门后是子爵府上巨大的花园,“你一进去看见她,就把她拦下。勒索者一到,我就对付那家伙。”

阿尔娜目露凶光,了然于胸,“明白了。”

她的手已经摸上了身后的背包拉链,里面的斧头金光闪闪。

福尔摩斯正在和管家交谈,从他手上拿过了一套衣服,“换上这个,然后……”

在管家惊恐的眼神中,他转过身,干巴巴地问,“你什么时候带上的包?”

阿尔娜面不改色,十分镇定,“包,一直都在。”

在福尔摩斯的持续注视下,阿尔娜不得不把自己的包交给管家保管,再把递过来的衣服草草套在身上。

“好了,”福尔摩斯总算满意了,“就这样吧。你拦下她,用什么办法随你的便。贿赂她,威胁她,和她调情……”

他停顿了一下,“当然,最好避免使用过度的力量。”

说着,福尔摩斯又眨了下眼,“当然,如果不可避免的话,我会建议对准膝盖。防止跑的过快。”

说完,他就挥了挥手,飞快地从另一扇小门溜走了,敏捷的像是条闻到野兔味道的猎犬。

阿尔娜则是在管家的带领下走到了温室附近,开始寻找那个可疑的女仆。

她在温室附近溜溜达达,很快被喷泉里的鱼和亮闪闪的硬币吸引住了视线,小步挪了过去。

好多钱!好多便士!里面还有好几个硬币闪着明晃晃的金光,一看就很贵。

就在这时,一个急匆匆的女人从另一个方向冲了过来,砰的一下和阿尔娜撞在了一起。

她手里的天鹅绒提包一下就飞了出去,撞在了喷泉的雕塑上,里面的许多东西也飞了出来,噼里啪啦的掉在了喷泉池的最下面。

阿尔娜被撞的滚了一圈,晕乎乎地站起来,顺手搀扶起了和她摔在一起的女人。

“你还好吧?”她问。

那个女人身材娇小,黑眼睛,踉踉跄跄地后退了一步。

近距离看,她不可能超过二十五岁,精心打理的卷发下,她的脸色苍白。

“我——谢谢你,”她勉强地说,“我没事,没受伤。”

她的眼睛正不住地撇着水池,看起来想去把掉进去的东西捞起来,“你是新来的?”

“嗯,是的,”阿尔娜也跟着看了看喷泉池,隐约似乎能看见一点绿色,“……需要帮忙吗?”

意识到阿尔娜也在看她掉的东西,女仆的手指本能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她控制住了自己,强行发出了一声脆弱的笑声。

“啊,那是我的……薰衣草袋子,”她结结巴巴地说,“为了安神。不重要。”

阿尔娜愣了一下,喜出望外。

她飞快地走到喷泉附近,伸手往下探入,轻松找到了那个冰冷坚硬的绿宝石。

“那看来这一定不是你掉的了,”阿尔娜把宝石举了起来,满意地说,“我的了。”

三千英镑!三千!

女仆以一种疯狂的速度朝她扑了过来,但阿尔娜把手背到身后,熟练躲开了狂暴的女仆。

“你不是说这不是你的吗,”她理直气壮,“怎么,想抢劫?”

“还给我,”女仆低声说,她的声音在颤抖,“拜托了。你不明白——如果我没做到,他就会杀了我——”

“杀了谁?”福尔摩斯冒了出来,“不管是谁,现在计划恐怕都无法实行了。”

他用手杖尖端抵在勒索者背后,把那家伙往前推,“滑稽的戏码。”

说着,他腾出一只手,朝着阿尔娜摊开。

抓着宝石不放的阿尔娜眼巴巴地看着他,“……真的不能……”

福尔摩斯盯着她,没说话。

阿尔娜放弃了。

好吧,任务物品不能自留……该死的厂商!

她忧愁地把那颗宝石交给福尔摩斯,感觉自己的一片灵魂随着三千英镑一起飞走了。

福尔摩斯把宝石放到口袋里,捏了捏鼻梁。

他转向女仆,声音放轻、略带温柔,“至于你——子爵夫人已经同意不提出指控,只要你作为证人,出庭指认这个家伙。”

他推了推勒索者,勒索者看起来更加萎靡了。

女仆睁大了眼睛。

她看起来有些震惊,看了看阿尔娜,又看了看福尔摩斯,最后捂住脸哭了起来。

面对这个场景,福尔摩斯看起来有些惊慌。

他努力地给阿尔娜使眼色,用胳膊肘推了一下她,示意她赶快安慰一下。

阿尔娜从痛失三千磅的恍惚中飘了回来。

“好了,好了,”同病相怜,她颇为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至少我们今天一起失去了一颗价值三千磅的宝石,你不是一个人。感觉好点了吗?”

在女仆更大声的哭泣声中,阿尔娜闭嘴了,而福尔摩斯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等到警察赶过来,把那个勒索犯带走,又过了一会,本该过来拿走宝石的管家也没到。

猜到了子爵夫人的心思,福尔摩斯只好叹了口气,“好吧,看来我们要亲自去送这颗宝石了。”

说着,他领着阿尔娜往另一条路上走去。

阿尔娜使用了在八卦上格外灵光的脑子。

“子爵夫人?”她立刻说,“……崇拜华生的那个?”

福尔摩斯的脚步踉跄了一下。

“呃,啊。是的,”他清了清嗓子,“包括询问他的医疗服务中是否包括治疗孤独。”

前方,主客厅的镀金门若隐若现,福尔摩斯终于停了下来,露出一点狡黠的笑。

“她甚至说自己的床头放着一张女王的签名肖像,”他低声说着,“我们可怜的医生听见之后差点把舌头吞下去。”

阿尔娜睁大了眼睛。

在她回答之前,门从里面打开了,露出一个穿着华丽、头上戴着一缕驼鸟毛的女人。

“看来一直在等,”福尔摩斯低声喃喃,然后他戏剧性的鞠躬。

“我的女士,”他大声说,“你的祖母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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