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喻的唇很凉,似一块终年不化的冰,而秋洄的呼吸却烫,就像烧红的烙铁,一寸寸逼近,誓要将他这块冰烫穿。

周身旋转,他又一次被压在门板上,呼吸停滞一瞬,他瞪大了眼,不敢信秋洄竟在吻他的唇。

梏着她的脖颈用力推开,他猛偏头躲开,后脑却咚一声撞上门,双手用力正要将她推远可秋洄已经按住了他唯一有力气的左手。

带着疯狂的利爪掐住了他的下颌,那五指如铁钳般收紧,硬生生将他的脸掰正。

“松手……你这孽障!孽唔!”

他厉喝,声音却因惊怒而发颤,而这喝声又一次断在口中。

秋洄不答,她只是忘我地向他的唇攻城略地。

犬齿咬住他的下唇,夹杂着血气的坚定,可她身量不够,沈喻得完全低头才能接受她全部的吻。

脖子被勾着,他知晓秋洄是踮着脚的,下颌被掐得生疼,他紧闭着眼不敢看眼前的景象,只能僵着身体用力抬起头躲避秋洄的进犯。

身体被猛拉,又是一阵天地倒悬,后脑落入平稳有力的手掌,后背却是冰凉坚硬的地面。

身上是趴着的炽热的秋洄,他的左手被她高举按在地面,整个人完全以一种被禁锢的姿势被疯狂索吻。

“秋!秋唔!住唔——不——你疯了唔!”

她跨坐在他身上,犬齿磨过他的下唇,细微刺痛后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

他闷哼一声想推开她的肩,可秋洄,她像是被这声音取悦,喉咙里滚出一声低笑,而后吻得更深更重,仿佛一头野兽要把他拆吃入腹。

舌尖企图撬开他的齿关蛮横进犯,沈喻不愿,他闷哼着左右躲避拒绝她的入侵,可她似是早有准备,双指按着他颈间两侧压迫他的呼吸。

瞬间的窒息迫使他下意识张口喘息,而秋洄便是逮住他松懈这一瞬,长驱直入尽情索取他的气味。

唾液来不及吞咽,堆积,而后从唇角滑落,吮吸,纠缠,侵犯,交融,呼吸被掠夺,秋洄的吻不是试探,根本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围猎。

“唔——不唔——唔——”

口中被搅得滚烫,银丝交缠的黏腻水声在耳边放大,沈喻眼前发黑,胸膛发颤,他的挣扎和呜咽悉数败退在这场热烈的狂风暴雨中,而他若要存活下去,便要祈求秋洄的施舍。

隔着衣物,他能感受到她紧贴的身体和快得惊人的心跳,他似乎产生了错觉,这心跳不是秋洄的,而是某种困兽的撞击,这野兽正在隔着衣物震着他的胸膛。

下一瞬,双唇终于被释放。

“呼——呼——呼——呼——”

气息重新涌了进来,他大口呼吸,猛烈呼吸,他要在这好不容易获救的片刻拯救自己的生命。

“孽、孽障......滚、滚下去......”

手在发颤,气息进多出少,他缓了好久,好久才能看清秋洄的脸,她在笑。

她轻笑着,唇瓣湿润着,眼里燃烧着某种近乎狂热的亮光。

“义父,你的唇湿了,亮亮的,软软的......”

指腹抚到他唇上,他用力避开却被她梏住下颌。

摩挲着红肿的唇,她注视着他的双眼,轻轻呢喃:“义父,你口中也有文旦香......我好喜欢。”

“你给我住口!你违背纲常,以下犯上,不可饶恕!若我能预知你会犯下不伦之罪,我就该把你彻底丢在渡鸦彻底抛弃你!再也不管你!”

他目眦欲裂,喘着气用力吼出声企图以抛弃之名让她惧怕收手,可他不知,他的愤怒只会令秋洄亢奋。

她埋进沈喻颈间猛吸一口,浓烈的气味似酒一般令她浑身发软。

拥有义父,她几乎要醉了。

“义父,你明明能感受到我的爱意,也明明爱着我,为什么不接受我呢?”

“滚!我对你从来就没有别的念头,我只当你是个孩子!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你要像别人一样欺辱我,欺辱你自己的义父吗!”

秋洄一愣,她忽然有些生气:“我不是个孩子了,在你看不见的时候我已经长大了!和别的女人一样!她们能做的,我也能做!”

“那不一样!我不管你如何,我只当你是义女,既是义女我就不可能接受你!”

“凭什么?义父你不讲理......”

她看着怒到双眼发红的沈喻,脑中忽然闪过了什么,睁大了眼,不可置信问:“你不肯接受我,但是却去青楼?是我有哪里比不上那些女人吗?”

沈喻拧紧了眉,紧盯着她的脸她的眼呼吸渐缓。

他越是缓秋洄越是慌,她怕自己真的猜对了,怕义父真的是因为迷恋别的女人而不要她。

“义父......”

“你先松开,我就告诉你。”

他冷静了,他竟然冷静下来了,秋洄心中更加慌张,她不想放不想松,她怕一松手义父就要离开,就算她现在能留下他,她还是怕他离开。

可她想听一个答案。

松手,她缓缓坐起,不安地等他回答。

沈喻躺在地上平息了片刻,然后他支起了身,扬起了手。

啪!

夜鸟忽惊,振翅高飞。

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秋洄的脸被打向一旁,凝视着地面回不过神。

脸上瞬间起了红印,火辣辣的。

“你这个孽障,你跟踪了我多久?说!”

抬手捂脸,秋洄愣愣扭头,深夜光影微弱,义父的脸似乎被火燎过,红红的,烫烫的,他双眉拧在一起,五指因愤怒而握紧。

他刚刚是用的左手打她。

秋洄注视着他,喃喃问:“义父,你先回答我,好不好?你是不是喜欢青楼里的女人......”

他似乎更恼,脖颈上青筋暴起:“青楼里的女人我没兴趣!你,我也没兴趣!也不可能有兴趣!”

秋洄低下了头。

沈喻怒不可遏,他完全不清楚秋洄入侵他周围究竟到了什么程度,竟连他会去青楼都知晓,府内的窥视竟然满足不了她,竟然连他的行踪都要掌握,她简直是反了天了。

“给我滚下去!滚回你的通天楼!”

他曲起腿要推开秋洄,可碰到她手臂的一瞬她忽然抬头。

“义父,你知道吗,你刚刚打我的时候,袖子里也有文旦的香气。”

“你放肆......你敢!”

五指轻轻绕上他的手腕,指端翻飞,一截发带从她手心出现,而后缠上了他自己的手。

这竟然是他自己的发带,他完全不知是何时丢的。

秋洄动作飞快,眨眼间便拉起他的双手。

发带在他腕间缠绕,收紧,而后深陷进皮肉。

沈喻瞳孔骤缩,他震惊抬头却见她异常从容,甚至低下头嗅闻他的手。

“义父,我喜欢你的味道......就算你打我,我也喜欢,那样我能闻到义父身上的香味......只要你不喜欢那些女人,就好......”

“你怎么敢......”

手指竖在他唇上,秋洄明眸闪动,轻声道:“义父,你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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