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这种消灭反派的大事谁爱做谁做。”】
微生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戴着手套的手伸出食指,摁死了桌面的低级咒灵。
系统播放录音,【“这种消灭反派的大事只有强大的我能做到啦!”
“只有强大的我能做到啦!”
“能做到啦!”】
空谷传响,余音绕梁。
微生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继续蔫哒哒地问系统,【“你功能升级了?”】这个回声效果怎么回事?
系统哼哼两声,【“当然是专门为强大的宿主你定制的啊!”】
微生:【“...我不强大。”】
一个星期过去了,他爬山下海翻墙走下水道,晚上偷偷摸摸白天鬼鬼祟祟。世界裂缝只有他想不到没有开不到的地方。
所以现代才难搞啊。他已经不敢去统计自己私闯了多少次民宅了。
只能说,幸好柯南世界主场在东京,不然他滑板轮子都要冒烟了。
天花板上垂下三只翅膀,微生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石子,手指一弹,石子直直向上,一声轻轻的“铛”淹没在人声鼎沸中,又落回他的掌心。
该说不愧是米花町吗,哪怕他加班加点地灭咒灵补缝隙,咒灵成长的速度也非常惊人。
微生侧头看椅子上的收纳袋,因为是在饭馆,他把刀柄塞了进去。
“要是你们能显形...”微生小声叹气,“算了,本来就是我的事。”
他果然忙昏了头。髭切和膝丸与这里无关,即使没有沉睡,他也没有理由让他们为一个陌生世界奔波。
系统也叹气,【“要不你和他们暂时契约吧,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这次和之前的任务不一样,你需要帮手。”】
不然宿主自己就要先倒下了。系统看着微生脸上挂着的黑眼圈,忧心忡忡。
微生摇头,【“我清除咒灵是世界给了我报酬,他们没有职责。”】
即使以后能够签订契约,时政也给足了薪酬,他的任务与刀剑无关。
系统恨不得敲醒宿主。直接契约,挺过这一次回到本丸再解除不就得了,大不了给他们些补偿!哪里用得着宿主将自己压榨到这种地步!
但看着面色苍白的少年,它还是收回了手。
不知道自己逃过一番“爱的教育”的微生垂头丧气:【“...果然我是幸运E吧!”】
他们已经收到回复,咒回世界因为不知名原因,时不时会和柯南世界撞一下,那些咒灵就和下饺子一样哗啦啦往柯南世界里倒。
调查咒回世界异常的原因有其他系统负责,微生的紧急任务已经升级为异常任务。在咒回世界恢复正常前,他是走不了了,还得维持世界壁不要碎成片片。
他现在是补了东墙补西墙,转头一看东墙又破了。
即使后来追加的三倍报酬也无法消除他的怨气!
微生碎碎念,【“如果世界意识清晰,如果世界等级高能建立两个通道,如果...”】
但没有如果。呜呜,打工人,命好苦。
好希望天降援军来分担一些工作啊。
微生额头“duang”地砸向桌面,眼睛一闭,饭菜的香味往鼻子里钻,饥饿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比预计要停留更久,每日只出不进,他的金子禁不起这么造。还得赚钱才是...今天顺路黑吃黑一下吧,正好他是熟练工。
啊,世界在上,任务早点结束吧!
“...你好?打扰了?”
肩膀被轻轻触碰,微生抬眼望去,一位半长发的青年弯腰关心地看着他,“你还好吗?”
*
萩原研二从少年进门的一刻就注意到他了。
随意扎起的马尾,抱着的滑板,拎着的塑料袋和背上的黑色户外收纳袋。
他激动地戳戳一旁埋头吃饭的降谷零,“是他!我和你们说过的那个神秘人!”
降谷零嚼着香脆的炸虾,顺着萩原研二指的方向看去。
少年没骨头似的趴在桌上,像一只长条的液体猫猫。束起的发丝凌乱地向左侧歪斜,露出的半张脸庞苍白消瘦,神色郁郁,半垂的眼眸下浓浓的黑眼圈分外明显,把灵秀的容貌削减了两分。
降谷零咽下食物,迟疑道,“他看起来...”需要救护车。
如果世上真的存在有神秘力量的另一群人,看少年的情况,也不像什么好事啊。
萩原研二也疑惑,“那天晚上他还不是这样的。”
世界观的碎裂要从四天前说起。
萩原研二目前就读的警校每年夏天会举行为期一周的户外训练,地点固定,是东京周围的一座不向游客开放的山林。
连着负重拉练三天后,萩原研二失眠了。
这本不应当。他从来不是认床的人,加上负重训练的疲惫,第一晚就睡得比平时更沉。
但自第二天开始,他就有一种隐隐的被窥伺的感觉。
明明场地不会有外人进入,他们分组训练,也不会有精力时刻关注他人。可萩原研二却觉得那种注视如影随形,充满恶意。
家庭和谐、除了修理厂破产没有遇到过挫折、人缘极好的萩原研二陷入迷茫:他明明没有精神问题啊?
他心理健康得很!
于是他去问了好友们——
降谷零&伊达航:“原来你也感觉到了!”
松田阵平&诸伏景光:“嗯?我没觉得啊!”
回答两极分化,五人五脸相觑。
萩原研二确定了自己精神没有问题,但问题更大了,“三比二,我们训练的时候观察一下?”
他一个人不行,五个人总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事实证明,不能。
而没有感觉的松田阵平和诸伏景光,在晚上吃饭时突然感到毛骨悚然,差点儿把碗摔了。
这下好了,他们五个整整齐齐。更重要的是,他们对教官和同学们旁敲侧击,却再没有人觉得不对。
萩原研二苦中作乐,“组队去看心理医生能不能打折?”
降谷零严谨回答,“不能,但可以报销。”
无处不在、无人可见的恶意让萩原研二浑身像被针扎一样难受,睁眼睁了半宿,从帐篷里爬了出来。
五人中,他受到的影响最为严重,其他人至少晚上睡得着。
离开营地,那种被盯住的感觉好了不少。他没有走远,只坐在高坡上,神思不属。
然后他的世界观碎裂了。
“潜藏于暗处的危险、被盯上却无计可施的男人、从天而降的神秘救兵,完全是——”
松田阵平抄起手边的书给幼驯染的脑袋来了一下,“说人话。”
萩原研二:“...对面的悬崖上突然飞出一块砖头。”
“所以你的救兵是块砖头。”诸伏景光道。
萩原研二半月眼:“...你们还要不要听了。”
伊达航表示他和降谷零肯定认真倾听,可以把另外两位赶出去。遭到二人抗议,未果。
这场“坦白局”在五分钟后终于继续了下去。
那块飞出的砖头落到半空时突兀地停住,仿佛那里有一面看不见的空气屏障阻挡了它的坠落。不过两个呼吸间,它在萩原研二震惊的注视下以不符合物理规律的路线直直下落。
紧接着,一道身影从悬崖边冲出,手臂一伸,精确地接住砖块。滑板仿佛涂了强力胶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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