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罗宾给的信息和上杉离从导师那了解到的一样,伊登.伊文斯在三年前就应该已经被捕入狱了,精神控制、虐待、非法拘禁、□□猥亵……这些罪名足够这个加州男人蹲到地老天荒。
上杉离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人应该面对的结局,毕竟海伦女士那时每天都把精力扑在了撕开对方假面这件事上,青年对这件事没太大兴趣,只是在那段时间几乎贴身跟在导师身边,防止有冲动的信徒为了维护自己心中的神cos人肉炸药包“蹦”的一声送海伦女士去见耶稣。
那时的上杉离想说些什么,但看着黑眼圈几乎要从脸上掉下来的女性,最终还是闭上了嘴乖乖的把眼前的食物往嘴里塞,用纸巾抹了把嘴,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抓着刚要离开的服务员的手腕,反手把人按在了桌子上。
一份冒着热气且漂浮着不明白色粉末的焗饭几乎贴着服务生的脸,青年抓紧了眼前年轻男人的头发杜绝了对方想要挣扎的想法。
“你是自己吃下去还是我从你嘴里灌进去?”
“你个*子,就这么污蔑我们圣洁的神父,他在为了世人受苦受难的时候你竟然还能吃得下饭,我要杀了你这个***,*光你的衣服挂在钟楼上,直到我的天父阿爸赦免你的罪过。”
“看来你已经选好了。”
上杉离现在还记得那时的电视报道中那个被打码的看不出长相的男人,以及所有信息都被放出来跟光着屁股出门没什么区别的海伦女士,那时她还没有把自己的棕发染成有点刺眼的金色,只是从面相来看大多数人只会以为她是个只会念书的书呆子。
无数苍蝇一样的记者涌进哥谭大学,但几乎没什么人关心福音教会的恶行,大众的注意力轻松的被吸引到了伊登的长相,他的六个妻子和三十个通过各种手段出生的孩子,受害者遭受折磨中猎奇吸睛的部分,以及海伦女士失败的两次婚姻。
那位从没展示出攻击性的女性即使被无数摄像机怼着脸也没展现出一丝愤怒,她平静的挑选了那些真正和案件相关的问题回答,随后试图拨开那些只有窥探欲的耳朵一样的话筒,走向了自己的学生。
那天似乎下了雨?青年对那天的记忆已经模糊,但依稀记得自己似乎拿了伞。
但这份回忆算不上准确,在回忆海伦女士当时脸上的表情时,上杉离又能感受到了刺骨的几乎要将人烤干的阳光。
这些虚无缥缈的回忆全都变得模糊不清,直到最后青年只记得,那天自己很想吐。
“呕——咳咳……”
剧烈的呕吐声打断了上杉离的思绪,眼前因为在众人面前被惩罚紧张到胃部痉挛到呕吐的学员,此时正跪在舞台上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口鼻,但依旧无法阻挡带着发酵后的食物残渣从指缝中喷出的过程,最后连带着鼻涕和泪水一起落了下来。
而台下,是沉默的只用注视予以回应的“同伴”。
现在是课程的第三天,在经历了三天的自我疗愈后,青年搞清楚了伊登到底想做什么。
在第一天,课堂上并不缺乏蔑视规则选择迟到的人,男人给出了两个选择,接受惩罚或者退出。
其中有三个人无法接受来自权威以外的惩罚选择离开,剩下的八个迟到的人都自觉站在舞台中央做起了深蹲,二十个深蹲不管是强度还是数量都算不上大,因此大多数人只会认为选择退出的三个人只是小题大做。
毕竟只是一个玩笑一样的惩罚,为什么会有人上纲上线到权利,自由的高度?
第一天上午的课程伊登将这些人两两分组,内容就是认识自己,每个人要说出自己的十个优点,并找出同伴身上的优点,面对面的讲述这些特点后,会被随机挑选上台对着所有人说出这些内容。
上杉离能够预设出场景来,一个自卑敏感的人得到了上台的机会,他担心出错而遭受嘲笑,也担心来自他人的恶意,而他在一个不得不展示自我的环境下选择站上舞台,从这一刻起伊登什么都不需要做,只是在对方紧张的时候予以掌声和笑容,就能快速得到他人的信任。
有关于这位导师温柔和蔼的印象会不断的被加强,同时他在自己的主场内能够控制一切掌声和鼓励发生的时间和情形,发言人会不自觉地寻求伊登的认可和肯定。
会场里的所有人都会成为压力的来源,而伊登成了唯一的权威。
当然有人可以质疑这项规则选择退出,任何人都可以随时退出,但对于选择留下来的人来讲已经在内心默许了这条规则的成立。
上杉离能感受到教室内人群聚集在一起发出的香水味,汗味,体味,以及一丝有些怪异地香味,青年对这味道只感到了熟悉,却又一时半会说不出这味道的具体来源只能作罢。
等到了下午就是几乎老套到烂俗的信任背摔,从高空摔下然后被同伴接住的体验,足够任何一个没太多刺激经历的人在危险状况下将对这群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同伴产生情感,即使在夏令营玩过类似的游戏,莉莉依旧会在尖叫着摔下去却被接住的瞬间流下感动的热泪。
卡洛琳小姐倒是努力了半天也没挤出泪水来,只能带着微笑和这群人抱在一起,如果不是在众目睽睽下要伪装身份,灵活的红罗宾恐怕一个后空翻就能解决眼前这个和跨坑一个水坑难度差不多的“险境”。
等到了晚上,刚吃完晚饭的卡洛琳摆摆手回了房间,随后避开摄像头换上红罗宾的制服继续开始关于伊登违法犯罪的调查,只留下上杉离躺在床上数羊数到意识不清陷入沉睡,而鼻尖还萦绕着那股淡淡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香味。
等到了第二天,惩罚变成了五十个蛙跳,迟到的人少了些,但比起第一天明显的反抗态度,更多人选择了顺从。
而课程则变成了帮助同伴找出他的缺点,每个人都要接受至少三个人的批评,并且负责批评的人必须要说出对方五个缺点。
从这时起,这场以帮助为名的游戏就变了味道,没有人愿意被人指出身上真正存在的问题,但有人选择成为遵守规则的头羊,剩余的羊群就会顺着这个方向闷头向前。
当然,这里同样有人选择退出,在一场谩骂伊登是骗子和精神控制狂的指责下,伊登依旧是那个平静而温和的导师目送着学员的离开,莉莉压低了嗓音问青年那个人是不是太过分了,上杉离没有回答。
等到了晚上就多了一位拎着行李箱穿着不合适宜的衣服声称自己是从夏威夷专程赶来感谢导师的女士,她情绪激昂的像只见到红色布料的公牛向大家讲述她的故事。
这位劳拉女士自称自己过去长期遭受丈夫的家暴,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选择了离婚,可是离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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