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娜上任第一天,就在弗洛尔区政治中心竖起一块纪念碑,上面刻满了大家不认识的名。后来据相关目击人称,国务卿何朴带着一个陌生的黑瘦小女孩来到纪念碑前祭拜。还有又有人说这块碑不干净,夜深人静时,常能听到有女鬼说话,非常恐怖!
在何朴的极力主张下,克谭政府立刻出台政策,四大家族以莫须有罪名关入监狱的普通人被释放、补偿、平反。
其中,孙林思受典狱长推荐进入联邦教育部任职,何朴与其洽谈对底利马的援助。
当这位“母亲”终于得偿所愿站在新时代面前,她发出了曾在无数个夜晚积淀后、关于“她们”的声音。
“我要告诉孩子天空为何这样蓝,草地为何这样清新。
“我要将一切献给我们的未来。
“我要告诉他们:
“孩子们,去新世界奔跑吧,那是属于你们的时代。
“凡是你们踩过的土地,都会开出鲜花!”
找不到面具的何朴在俱乐部下方找到了意图积极建设新联邦的神明,在神明的引荐下温莎与孙林思会面,两人一见如歌,成立专为母亲提供帮助的组织。
基金会成立当天,温莎女士站在麦克风前铿锵有力地开口:
“社会赋予母亲的牺牲以伟大的情绪价值,但在成为母亲前,她们首先是一个人。浪漫化的标榜不应成为全部的弥补手段,我们需要建设切实的补偿机制,种族延续的成本不能只由母亲承担。
“所以,我站出来了。”
3月49日清晨,帕利蒙拉被底利马议员应所衣亲自押送入狱。四大家族部分外逃成员,如孟弈、西奥等人,则由何朴负责组织人手调查并清理。
而这一天的清晨,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大事。
3月49日8:57
“妈,放松,深呼吸,对,再来几次,别紧张别紧张!”
魏嘉禾坐在另一间休息室冷眼听着耳麦另一边,徐启培给自己母亲做各种心理疏导。
要不是她年龄实在太小不适合,也用不着徐启培她妈出面。明明什么都不用她操心,跟着自己的话说就行了,紧张什么……
徐鹤涓抓着儿子:“不行,小培,我实在紧张,那么多摄像头还有大人物……”
“妈,面具亲自给您送过药、何朴和您私下联系过那么多次,您和大人物的熟悉程度比一些上联、哦不对,弗洛尔官员还高呢,而且这不是还有魏嘉禾呢吗!”
提到魏嘉禾徐鹤涓忽然就平静下来了,她不再继续和儿子表达自己的担忧。徐启培见状立刻闭上了嘴。
不会说话可以把嘴卖了……
徐鹤涓低头顶着手里的稿子,翻来覆去看着一段话,其实什么也没看进去。她知道魏嘉禾为什么一定要把这个机会留给自己。
九点整,闹铃响了起来。
徐鹤涓重新抚平自己的衣领,打开耳麦。
“我去了。”
徐启培立刻站直腰板:“加油妈妈!”
徐鹤涓放下稿子起身,目光坚定地向直播室走去。
小明,妈妈不会让你失望的。
3月49日9:00
【敢撕伤莲蝶】:我妈已经出发了。
【草似赏恋蝶】:1
联邦历300年3月49日,徐鹤涓作为底利马领袖代表出席与国务卿何朴的首次会面,双方针对未来对底利马的系列援助展开讨论。
后世将这场奠定了底利马复兴基础的回忆命名为底联会议。
3月50日
菲娜至监狱见帕利蒙拉最后一面。
母女二人隔着厚厚的玻璃板,拿着电话相对无言。如今的菲娜意气风发,虽然顶着歌莎的名字,却被誉为大义灭亲的典范。相较之下,“野蛮人”帕利蒙拉倒像符合自己的嘉名,略显狼狈。
菲娜将所有警务屏退,一改自己平日的甜美形象,嫌恶地看向自己的母亲:“歌莎联姻发家的笑话该结束了。家主,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如此执迷于权力!”
“呵,我生了个好女孩。嗯——觊觎姐夫,亲手弑母,你要用新的笑话取代旧的笑话吗?”
菲娜不屑一顾地反驳起歌莎的旧家主。
觊觎?歌沙败落,她的姐姐被抓起来,应所衣比谁变脸都快,就像一条哈巴狗般冲着自己摇尾乞怜。以前的菲娜喜欢了那么久的人,如今没了权力光环,竟也变得苍白又无趣。哦——当然,她还是会欣然接受对方的示好。
就当是,满足一下幼稚的自己吧?
“很不幸,在这个时代,拥有权力比拥有一颗真心更实际。家主,想要讲我的笑话不现实吧,没有我的允许,谁敢做这只不要命的口舌呢?”菲娜耸耸肩。
帕利蒙拉对菲娜的耀武扬威接受良好,她平和且温和地注视着菲娜的眼睛,那双初染权力的眼睛下也已开始包藏迷狂。
“傻丫头,歌莎已经被你自己作没了,一个没有后台的副总统而已。在你之上是何朴、底利马,还有面具。你不想着除掉这些威胁,就想着品尝权力的浮华,你要比你的母亲死得更惨喽?”
“啊哈哈哈哈!帕利蒙拉,你看错人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菲娜笑着抹去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看清楚一些,我很清醒,我会做一个好人,满足那些人的期待,我会在捞取名声后适时让位给新人!我会活得比你长久。”
“哦,是吗,那恭喜你吧。”
多么熟悉的话,她也曾听过他这样说。
帕利蒙拉自嘲地笑了。
你总是看的比我远一些的,塔斯曼……
帕利蒙拉回过神,似乎有些疲惫。她扭过头对窗外的警官打了个招呼:“您好典狱长,我累了,请送这位副总统女士离开吧。”
菲娜不等典狱长出现,直接站起身,趾高气昂地转身,直奔埃森去见父亲。
与对母亲帕利蒙拉的厌恶不同,她对父亲塔斯曼的尊敬发自内心。
帕利蒙拉那样的人,锋芒太露。
父亲说过刚易折,这是她五岁就懂得的道理,帕利蒙拉却将“野蛮”视作一种认可。
简直愚不可及!
…………
“父亲。”
皮肤黢黑的朴实男人手持鱼竿,头也不回地嗯了一声:“回来了。见过你母亲了吗?”
“见过了。父亲,我……”
对着上联野蛮人狂妄叫嚣的菲娜在塔斯曼前显得格外局促,她乖顺地坐在父亲提前准备的小马扎上,斟酌着语句。
“菲娜,你是最像我的孩子。你母亲性格刚强,行事太过招摇。即便你不动手,是那个孟弈赢得胜利,歌莎日后也会被清算。如今歌莎还留下一个你,这是好事。但是……”
这是菲娜小时候最害怕听到的词。
塔斯曼笑着开口:“你还记得我教过你什么吗?”
菲娜紧绷心神,听到这个简单的问题后如释重负:“伪善也是善,您教导的一切我都谨记在心……父亲,这个歌莎家主的位置我会还给您,您不应该被当作帕利蒙拉的附庸。”
男人转过头和蔼地看向自己的幼女。常年在田地或是河边风吹日晒,他的皮肤状态并不年轻。如果不解释,他与帕利蒙拉站在一起大概会被认成父女。
但这并不妨碍菲娜觉得帕利蒙拉比不上父亲一根指头。
“菲娜,我要去见你的母亲,她现在是最需要我的时候。”
“那怎么行?!”菲娜下意识反驳,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抱歉,父亲,我……”
塔斯曼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还年轻,该教的我都已经教过你了,你一直做得很好。一些小错犯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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