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花朝节副本1
阮稚醒来时,整个人头晕目眩蜷缩在榻上,夏季的风透着股闷热,她也湿漉漉的。
榻上的被子厚重,闷的她浑身冒虚汗,手脚发软。
系统提示音响起:
【民间一年一度花朝节】
【在花朝节的前三天,发生了3件命案。】
【今夜你将会成为第四个死者。】
【副本传送,玩家阮稚已经进入副本,请尽快整理记忆。】
这是阮稚被系统绑定后的第一个副本
作为新手玩家,她要尽可能扮演角色,找到凶手活下来,让观看直播的观众们打出高分。这次阮稚要扮演的角色是有心疾的柔弱女人,是剧情中的炮灰。
原主在前几年与青梅竹马的账房先生成了婚,因为身体瘦弱一直没能怀孕。
在这次花朝节,久病抑郁的她在家休养,而当晚就惨死家中。
如果阮稚没来,原主会因为中暑而加重病情,一直到半夜才醒来,然后遇上凶手。
机械的电子音,催促道【请宿主,尽快理清故事线。】
常年虚弱的身体令她浑身无力,她吃力的挪动身体,将旁边的矮几上散放着几只药碗扫下。
模糊中有人被这细碎的声音吸引走近。
“夫人?”低沉男声再门外响起。
阮稚被身体连累,无力再应答,只盼有人能察觉出她的不对。好在她比较幸运,再次睁眼,眼前的光被人影挡住,“水”她的声音沙哑难听。
站在床榻边的男人端着水逆着光微微弯下腰。
这间卧室通仄而阴暗,仅有的一扇小窗开得很高,窗户打开,些许微风透了进来,混合着隐秘呼吸声。
女人被汗浸湿,浑身湿淋淋的俯趴在床榻上。
她低头去喝他手中的水。头发散落在他的腿上。
白色的寝衣贴身的黏在她的身上,透出□□的颜色,精致的脸上潮红一片,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的殷红的嘴一张一和。
被浸湿的头发挡住了胸前的光景,随着她呼吸的上下起伏,胸前被衣物遮挡的地方时不时有汗滑落。男人鬼使神差的将她脖子上黏住的头发勾开。
女人喝了水精神缓过来许多,察觉到他的动作,湿润的黑眸,由下往上望着他。
侍女推开那扇略显单薄的木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嘈杂声,见到男人险些失手洒落碰中水。
“大公子。”
“你来做什么”
“奴婢料想二夫人应该醒了,正准备替她梳洗”
“东西放下,你下去吧”
侍女退下去,门关上,房间中只剩下他们二人。回过神目光恰好与男人对上。她推开他手中的水,双手无力抓住被单小心合拢胸前的衣物。
男人觑着她的动作,勾起她的下巴,“刚刚不是还找我讨水喝,转眼就忘记了”
男人高大的身躯坐在床榻上,伸手一拽,几乎要压着她坐到他身上。
阮稚穿越前还是个大学生,没见过这种荒诞场面,她双手推拒开男人噙着下巴的手,脸上通红“大哥自重”
“自重,耐不住寂寞一个月前爬到我床上的不是你吗。”男人游刃有余的看着眼前还在抵抗的猎物。
床榻上的娇小女人,被高大勇猛的成年男性笼罩,双手都被男人压制在床上,殷红的嘴巴紧抿,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她是那种艳丽到极致的眉眼,漂亮到哪怕下人都会轻视她,觉得她只会花楼中那些勾人的手段,可偏偏长了一双无辜的眼睛,浑身都散发着任人可欺的娇怯的气息。
若不是他,怕不是早就要被人吃干抹净。
他嗅吻着阮稚的脖子,凑得更近了。
身上的檀香混合着墨香气味,涌入阮稚的鼻腔。
阮稚讨厌这种爱动手动脚,又长的很凶的人,看起来就像会偷偷跟着她,总是会找各种理由让她害怕,偷她东西的偷窥狂们。
“你这次又生了什么病?”
男人滚烫的鼻息喷洒在阮稚脆弱的脖颈间,神情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睛,像是看透了她的某种意图,不顾她的反抗,手从她的腰际向下摩挲“穿成这样,是想让我完成上次没做的事吗?”
男人轻佻的话语落入阮稚耳中,她的耳根子发红,怒视着男人甩了他一巴掌。
男人舔了舔嘴角,看上去更爽了。
阮稚气极反笑。
她的身体不好,大起大落的情绪更是要不得,她平复着呼吸,忍着胸口的疼痛,她眼睛湿红的望着男人“大哥,我难受。”
男人离开房间,阮稚长舒一口气,快速了解副本大纲。
在今夜之前,已有三人死亡。富商溺毙在自家浴桶;官员在书房被书柜砸死;一农妇在房中“失足”坠楼。官方结论倾向意外。
屋内,风吹动她额前几缕碎发,阮稚合拢身上的衣服,抖了一下。
她想起剧本名叫《花朝节》,这花朝节,又称花神节、百花生日。是男男女女,戴花,赏花的季节,但到了晚上,每年都有许多单身男子和女子出来游玩,不乏有看对眼的。
渐渐的这也成为了一种民间习俗,也有相亲的隐喻。
这美好的节日,同时,也是原身的最后一夜。
现在太阳斜照,想起对原主死不瞑目的描写,她感觉不到阳光的暖意。
【新手任务一:在今夜活下来。】
【特殊任务:解开背景故事】
女人环视着周围,大体有了任务思路。
【是否开启弹幕】
【开吧】
弹幕一开启,密密麻麻的文字划过。
——主播好漂亮,大哥的手好涩
——像是没什么用的炮灰,不会第一个任务就死了吧
——新老婆太可爱了
——长这么漂亮还怕活不了吗?刚刚差点白送了吧
——手好长,腿好白,哪里都好漂亮,舔舔
——多哭几下就能活了,当女的真好
——你最重要的是去肛肠科看看,这么**我可以光顾下你。
系统看着几条不算友好的评论【要开屏蔽词吗?】
阮稚被下一条评论逗笑了,【不用】随后把弹幕关了。
门外等候多时的侍女进来。
“小姐。”侍女名为小桃,是原身的陪嫁侍女。
“没事”阮稚撇头,欲盖弥彰的止住了她未说完的话。
小桃垂眸,叫下人换热水进来。
衣物掉落在地上,她快步捡起,女人纤细的身影在她眼前一晃而过,她低着头。待听见水声,才敢打湿手中布,上前替小姐擦拭。看着自家小姐愁眉不展的脸,讲起了近几日听到的市井趣闻。
阮稚双手环胸,湿润的水汽氤氲了她的脸,本来她还有点不好意思,瞧着水面中小桃低着头,她也稍稍放松了身体。
匆匆洗过后,阮稚便换上衣物。
小桃给她配好香囊。就有人来告诉她,她名义上的丈夫回来了,正在书房内。
窗外知了,不停的鸣叫。
王衍之横在榻上,哪怕有佣人在一旁扇着扇子,也散不去他胸口热意。
书房密不透风,他打量着四周,简单的墙面,因年代久远而有些泛黄,甚至能看到几处渗水留下的模糊印迹。说不出的寒酸。
他浓眉微蹙,唰的一声将手中金玉骨折扇利落合上。
手中棋子“啪”地一声丢在桌面上,让一旁的李怀瑾接过了手。
淡淡的香气,忽的弥散过来,王衍之抬眼——在靠墙立着几个巨大的、颜色沉暗的木架面前。
女子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裙,步履轻缓,宽大的衣袖被风吹得微微鼓起,脸色透着不健康的弱气。
她毫无预兆地抬起头,见他在看她,眼睛弯起一个清浅的弧度。
张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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