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真相 李萱,这是有备而来。
李萱,这是有备而来。
谭离听闻李萱的污蔑,瞬间坐不住了,不曾想到这毒妇为了保自己的儿子竟做如此污蔑之事,若是颜以寒坐实了这不孝不诚之名,让她一介孤女,将来在城中有多难过。
但他还是保持理智,为颜以寒辩解道:“院长,李姑娘曾在我家的医馆帮忙,不论是爷爷和我,还是医馆的病人,都对她赞叹有加,定不是她姨母口中贪图享乐之人,况且姑娘向来以素面待人,她要这些首饰有何用呢?”
院长听着谭离之词,也并不是没有道理,颔首道:“谭公子所言有理。”
李萱总觉院长这些人总在偏心于这丫头片子,“院长,您不可听信一面之词,我所言都是有理有据,人证物证俱在,谭公子认识这丫头才多久,自然不识真面目。”
颜以寒在一旁沉默着,两方争执不下。
“院长,有要事相报。”管事急促跑来,窃窃的在院长身边说着什么。
果然,院长匆匆起身,见颜以寒这事还没妥善处理,便提议双方喊上可以作证的人,午时之后,他再来决定如何处置。
李萱也不好拦着院长,只能同意。
屋里剩下几人,气氛相当尴尬。
李萱先是拿着从家带过的衣衫,给一夜未眠的任泰好好梳洗下,又是托人下山将她的所谓证据带来,忙得气喘呼呼。
颜以寒静坐在一旁,见谭离也想出去寻些办法,便拦住了他,慢声细语道:“谭哥哥先不急,先前顾大哥已经预料到这些事情,早早就去帮我找些证据,估摸着马上就到了。”
谭离悔到自己提前预料这些方面,李萱为了任泰,定是什么事都做的出。
颜以寒如此说道,他便相信颜以寒有足够把握,耐心等待。
颜以寒走到李萱身边,寻道:“姨母,可否借一步说话。”
姨母,这两字她喊的别有深意,李萱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以为是她想挽回自己,拿腔道:“我可担不起你这一声姨母。”
李萱拿准了颜以寒一介孤女,在这偏僻的边境城不敢如何,即使有谭家作保,可她占了颜以寒长辈的地位,是唯一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就算颜以寒犯了多大罪。
只要她愿意接受颜以寒,于情于理,颜以寒也只得归她抚养。
只不过颜以寒未来在李家的日子,可有得受了。
李萱没有得意多久,只听得颜以寒轻声一句。
“京城程氏,当家之主乃是当朝太傅,姨母你还记得吗?”
李萱察觉京城两字,就浑身颤抖。
那是她豆蔻年华肆意游玩的地方,也是后来所嫁非人后,不得以迁出京城,远走他乡也魂牵梦绕之地。
可最让她忌惮便是颜以寒所提的程家,是她的母家。
也是带走颜以寒的地方。
莫不是这丫头知道了些什么!
李萱告诉自己不能自乱脚步,颜以寒说完这句话就自顾自得向偏房走去,李萱不得以也跟了上去。
偏房寂静无人,窗外竹林随着风声沙沙作响。
颜以寒转身,不慌不忙地问道李萱:
“姨母,可知我近些日子,早忘的父母总来梦里找我,说是想念的紧,但姨母总是对这些事闭口不谈,我竟连父母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真是愧疚,所有我便拖人去打听打听,姨母可知道我发现了什么。”
颜以寒一副温声细语,笑面相言的样子,李萱反而有些心虚,自乱了阵脚,与之前在院长面前咄咄相逼的样子大相径庭,心底不妙的预感在不断加深。
“你提他们干什么,他们牵扯了大事,惹了不该惹的人,死了也活该的人。”李萱鄙夷地回道。
“是吗?”颜以寒反问道。
“姨母的弟弟,也就是我的生父,时任尚书侍郎,曾在一夜之间被人灭了满门,您说我当时在祖父家才逃过一劫,可,我托人打听到,李侍郎膝下好似并无女儿吧。”
李萱眼神飘忽,不敢与颜以寒对视,她背过身来,生怕被颜以寒看出什么端疑。
“你个外室所出的东西,才不会被记到族谱上去了呢,养在外头,旁人才不会知晓呢。”李萱平静下来,怼着颜以寒喷道,“你这丫头,我知道你做这场戏是给谁看,栽赃陷害,你还嫩了点,现在认错我还能饶你一把。”
李萱步步相逼,势不会轻易饶过颜以寒。
“姨母看这是什么。”颜以寒拿出书信,信件上沾满了泥土,边角还被雨水润湿了。
李萱一看到这熟悉的信,就慌了神,立马向前争夺。
颜以寒后退一步,将书信背在身后,李萱见颜以寒闪躲,口中大骂着:“好你个小兔崽子,我就说这个月怎么迟迟不见,原来是让你偷了去。”
她气急了,想着信件被发现,那她拐走颜以寒的事也被这小丫头察觉得差不多了,说着就想一巴掌挥过去,妇人的力量不容小觑,对于长期营养不良的颜以寒来说,还是难以反抗的。
李萱的巴掌并没有落到颜以寒身上,站在暗处的顾渏及时出现,挡住李萱,而她也因反过来的力道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没有站稳。
见时机已到,颜以寒彻底不装了,摊牌道:
“我分明不是你家的孩子,李尚书唯人清廉,循规蹈矩,根本没有什么外室之说,再者说若我能找出亲生父母对峙,谎言自然会不攻而破,你到现在还不敢承认吗,这几年你在接受谁的补助,与我有关是吗?”
“是他们让你带我走出京城,而不敢真正至我于死地对吗?只要我活着,你就从不会愁吃喝。”
颜以寒尽乎猜出了全部,那些李萱意图烂在心里的事实,李萱瘫在一旁的椅子上,身上冷汗丝丝,丝毫没有起身的力气。
但李萱还打算拼死抵抗,说道:“那又如何,别以为你找到了靠山,那些尽是你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还没等你到京城找到父母,恐怕就在半路尸骨无存了。”
顾渏在这时插话道:“要是不用去京城就能寻到呢。”
他只讲了一句,却十分耐人寻味。
颜以寒明白顾渏的意思,接着说道:“姨母应该对那位大人物知道几分吧,他们会是怎么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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