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心动的人了?”
当宋捧心说出这句话时,林幼娴的眼神突然不敢与她对视,“哪有,净瞎猜,我只是走了下神。”林幼娴的脸有些红,转身去了厨房,“我给你洗点水果啊。”
“噗。”宋捧心忍住没笑出来,还说没有,这都心虚成什么样了,但想想林幼娴没谈过恋爱,脸皮薄,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急,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恩,来的第一天要不要给我接风?”宋捧心把吃完的苹果核丢进垃圾桶。
“早定好位置了,走,给你接风。”
“好,北城,我来了。”俩人说闹着出了门。
林幼娴就住在公司附近,两站路的距离,在闹市区,此时还陆续有下班的人来来往往,大街上很是热闹。
灯火通明的写字楼里也还有人在加班,
“招商肯定全国跑了,我负责的婴童那边还好,有总监。就是产品部这边,没有总监,只有三位经理,没人领航。”被说服了的陈清开始思考新的工作安排。
鹿有松看着陈清,笑而不语。
“你觉得林幼娴怎么样?提上来负责整个产品部。”陈清询问鹿有松。
“你这不都有答案吗?还问我。”鹿有松反问她,“是谁经常在我面前说,林幼娴多聪慧、多负责、多省心、多得力!”
说这些话时,鹿有松想到了那个一笑嘴角就有两个梨涡的人,林幼娴入职公司快四年了,入职复试时当时的总监正好出差,她亲自面试的,当时一眼就相中这个姑娘了,真诚、职业,虽然后来直接的工作交集不太多,但她还是注意到了她,每次她交上来的报告都很细致、深入。
优秀离不开深度的思考,审慎的执行和长久的耐心。
也碰到几次她加班到很晚在卡位吃外卖,为此自己还特意给食堂定了新规则,供晚餐到晚上十点且过了七点的晚餐不收费。林幼娴是值得的。
特别是近段时间有意提拔林幼娴,她更是多观察了些,发现这个姑娘不仅业务出色,态度负责,而且头脑极其聪慧,上能思考战略,下可躬身入局不畏辛苦。
“多漂亮!”这个夸奖你没记住,陈清笑。
“闭嘴啊,你个直女,连自己下属都调戏。”鹿有松晒她。
“啧啧,对,我是直女,我直女看到这样的漂亮女孩子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我们的小弯鹿忍得住?”陈清和鹿有松多年的朋友和战友,经常互损。
“别胡说啊,你知道我的。”鹿有松装严肃。
“是是,知道,你绝不和同事谈恋爱,你怎么这麽正经啊,我只是说多看两眼,你想到哪里去了?”陈清说完便笑起来。
“啧。”鹿有松不满。
“好好,不开玩笑了,这加班会议开了有一个多小时了,喝茶喝得我肚子都寡淡了,大老板不请我吃个饭慰问下我吗?”
“哼,你不也是老板?”鹿有松鼻子出气。
“切,小气鬼,走吧,去吃烤肉,阪居屋,肉是真好。”陈清边说边起身。
滋滋的烤肉在铁板上被一双白皙骨感的手翻动着,空气中飘出诱人的肉香,宋捧心深深吸气闻着,迫不及待。
“好啦,可以吃啦。”林幼娴用夹子夹起几块肉放到了宋捧心的碗里。
“谢谢我的小娴娴,你真贤惠,谁娶了你真是祖上积德呀。”宋捧心眉眼弯弯地夸奖,“唉,你说到底什么样的人能配得了你呀?这么漂亮,又温柔,外能赚钱内能持家。啧啧。”
“好吃的也堵不上你的嘴,”林幼娴嗔她,“北城蛮多好玩的地方,等周末我陪你出去逛逛哈。”
“好的呀,我休整休整,下周就去找工作。”
“不多歇段时间吗?”林幼娴小口吃了块肉,她吃饭很斯文,细嚼慢咽。
“不啦,我想用工作来麻痹我,忘却情伤,重新开始。”宋捧心很有决心地点点头。
“三句话不离情伤,那说明你快好了,能说得出口的伤哪能算得上伤。”林幼娴嘴角绽放出两朵小梨涡。
“唉,娴娴,你谈了恋爱就知道了,伤心是有伤心,但以往甜蜜也是真甜蜜,你不想试试吗?”宋捧心引诱闺蜜。
“都这么伤心了,我干嘛去试。”林幼娴不看她,翻动着牛肉。
“那不一样,我那是遇人不淑,被渣了。你不一样,你这么美,谁舍得渣你?疼你宠你都来不及呢,天天围着你转。”宋捧心觉得谁要是渣林幼娴,那真是瞎眼了。
“我不喜欢天天围着我的,我喜欢独立强大的。”可能她从小被妈妈黏得紧,所以对独立强大的人格外有好感,也可能她心动的那个人是独立强大的款吧。
“啧啧,第一次听我们小娴娴讲得这么具体啊,强大?那得很man吧?你喜欢叔?”
“你才喜欢叔,为什么同龄人就不能独立强大了!”林幼娴瞥她。
“同龄人,强大?恩也是,这样优秀的男人才能照顾得好我们小娴娴。”宋捧心在脑海思索着看是否遇到过这样的优质男。
林幼娴低头吃饭,没有接话,她说这个意中人的时候是很具体的,并不是个男人。
另一侧的隔间里,鹿有松打开
了一瓶酒,“我喝点哈,一会你开车送我。”
“付颜快回来了吗?”陈清夹起一块肉蘸了蘸酱料。
付颜是鹿有松的贴身助理,跟着有五年了,很得力。
“嗯,她爷爷昨天出殡,应该明天就回来了,对,正好说到付颜,这次就把她调过去做你副手吧,负责新项目,她也想做业务。”
“嗯,可以倒可以,就是她走了,你这边助理怎么办?那么贴心的岗位,不好社招。”对付颜,陈清是认可的,要能力有能力,要责任心有责任心。
“让萧寿顶过来,再社招个二助。”鹿有松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吐了口气。
萧寿是总裁办二助,平时做事稳重,心细话少,很合适。
“嗯,也好……唉,你少喝点,你现在是不是晚上睡眠还不好?晚上还喝吗?”陈清看着鹿有松喝光一杯又倒了一杯,忍不住劝。
“老毛病了,习惯了,喝一点睡眠会好点。”鹿有松又喝完一口酒,吐了一口气,头微微后仰躺在座椅上,神情疲惫,眼神黯然。
陈清没有再说话,这么多年了,她多少了解这位老朋友的性格,白日里光鲜靓丽、杀伐决断,卸去光环后的夜晚忧郁而孤独。
有些话,鹿有松不说,她不会问,都是体面的成年人,懂得分寸。
“对了,好久没见有柏大哥了,身体怎么样?”陈清问些无伤大雅的话题。
“恩,还是那样。”鹿有松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你吃点肉,特香。”陈清不敢硬劝她不要喝,只得劝她吃菜。
“真好吃,我吃了好多,肚子都撑了,我们出去溜达回去哈。”宋捧心满足地挎着林幼娴的手臂离开收银台朝门口走去。
这时突然斜过道冲过来一个人,吓得宋捧心本能地躲了一下,来人就撞倒在了林幼娴的怀里,林幼娴刚要推开,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水味,有柑橘、花香、还有淡淡木质香,有一瞬间的怔忡——是鹿有松。
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快步走过来一个人捞起了鹿有松,刚要道歉,双方对上目光,都怔了怔。
“林幼娴?”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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