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霭闻言怔愣,竟一时分不清盛越这是真糊涂还是假清醒。

不过幸而他一句话说罢复又昏睡过去,温怀霭悬着的心又落回地面。

上回和盛越单独相处,温怀霭正处情绪上,平常见面又装不认识,这回时隔不久再度和盛越共处一室,许是有对方发情期加持,她的胆子都大起来。

近距离对着盛越左看右看,半晌对着他的后颈摸了摸,发现后颈腺体处不仅下凹而且发烫,不同寻常的烫。

温怀霭心下一个咯噔,刚刚才打过一针抑制剂,不应该啊?

她推了推盛越,试图把人叫醒,“醒醒,盛越?你怎么样?”

只是盛越丝毫没有回应,如若不是她无意摸到对方的腺体,甚至还对此一无所知,除此之外盛越看上去只是单纯昏睡过去,哪些腺体处竟会烫得厉害。

一担心就容易浮想联翩的毛病再次发作,但凡盛越不在她面前也就算了,只是现在不然。

她没办法对此坐视不理,当即下单了一堆alpha发情期专用药品,抑制针剂药片以及信息素测量仪,用于测试信息素浓度,毕竟她无法从信息素感知盛越打过抑制剂后是否有效,只能借仪器做辅助。

十分钟的送达时间,期间温怀霭却坐立难安,期间刷着手机不时搜索alpha发情期腺体发烫的症状,搜出来第一条就是信息素紊乱的不治之症。

门铃作响,温怀霭手忙脚乱关掉手机去拿药物,在盛越面前的地毯上坐下来,她转而去拨打几年前盛越给她的副官的电话。

毕竟盛越身份在前,一是确保天穹内部知道盛越的身体状况,二则询问是否有私家医生,最后顺带让人把盛越这个烫手山芋带走。

电话不多时就被接通,对于温怀霭的担心,对方似乎并不惊讶,问了几句盛越目前状况后就询问具体地址,告知温怀霭医生一会儿上面给盛越做全面检查。

副官这番见惯不怪的应答倒是让温怀霭放心不少,她又让对方多派几个人一同前来把盛越带走,副官却是含糊不清地顾左右而言他,温怀霭也是听得一头雾水。

等待医生的过程中,她拆除测量仪给盛越的信息素浓度做了个检测,不测不知道,客厅内的alpha信息素竟高达百分之八十。

通常情况下,一个空间内高达百分之五十的信息素就已经过危险线需要进行现场疏散了,超过六十就足以让同个空间的a或o陷入发情期,现在这个浓度意味着但凡在场有个a或o都要被诱发假性发情,得亏她分化了感知不到。

医生到来得迅速,门铃再度被按响,温怀霭还有意通过监控和人对话,告知屋内信息素浓度需要戴专业用具,哪想对方闻言就明了地点头,表示自己早有准备。

“温小姐放心,交给我就好。”医生口鼻戴了什么温怀霭并不了解的专业用具,而后在温怀霭的注视下一连从工具箱中拿了什么对盛越进行了一系列操作,用没多久起身,“少将没有大碍,具体情况您可以等他恢复问他本人,少将的周期一般是一到三天。另外信息素也会在十分钟内退散至正常情况,不会对上下楼邻居有什么影响。”

“怎么就来你一个,其他人呢?你们不把他带走?”

“是这样,上面确实只派了我一个,少将人高马大的大半夜我一个人也不好折腾,您看方便方便让少将在您这儿暂住一晚,等他明天醒了他就可以自行回去,再说这三更半夜的,同事们估计也准备休息了......”

温怀霭想来也是,盛越这么大个人何止一个私人医生和她能搬动,左右客厅有个沙发,让人暂住一晚也不是问题。

见对方说罢就要告辞离开,温怀霭快步追上去,“您能和我说说他的情况吗?我很担心他,我刚刚测了信息素,百分之八十一,浓度超标得厉害。”

“不好意思温小姐,盛少将的身体状况我们不便过多透露,但您可以在他本人醒后亲自询问。”对方说完又添多一句,“对了,发情期期间和人相处和平常不太一样,这您应该了解,少将发情期会比平常更......偏执些,您有问题可以随时打我电话。”

偏执?

温怀霭还从来没有见过偏执的盛越,但“你们把他带走吧,我这儿没地方”

无法,点头道谢后送人离开。

客厅沙发并不大,温怀霭当初租下也仅仅是考虑了自己的需求,盛越长手长脚地躺下倒是显得憋屈。

不过屋内一室一厅的户型,有且仅有这一处沙发得以安置盛越,温怀霭开了客厅暖气一顿折腾,这才返回房间内睡下。

一夜无梦。

翌日起床,温怀霭刚从房间出来就和客厅站着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盛越的视线极为凌厉地扫射过来,像是锁定了猎物,“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盛越发情期应该是对信息素敏感,温怀霭皱眉,细细回想,自己昨晚回来后就洗了个澡,按理说不应该会有其他人的信息素气味才对,但她转而又想到后续又有私人医生进屋子来了,很有可能对方是其身上的味道沾染上了。

温怀霭直觉现在的盛越有些怪怪的,跟平常不太相像的样子,但她说不上是哪里,毕竟以前的她也没见盛越发情期有什么异常表现,“所以?”

“洗干净。”

温怀霭本就要去洗漱刷牙,懒得和他对峙,转身进了洗手间。

再出来时就见一桌早餐,卖相挺好不过应该不是盛越的手艺,温怀霭十分自然地过去坐下开吃,谁料坐她身边的盛越忽而起身,站在她身后,微微倾下身来闻了闻,“味道,还有。”

温怀霭手上动作一顿,抬头就和站在她椅子后的盛越对上视线,盛越刚才隔着段距离在她发顶处嗅,膈应倒是没有,只是觉得发情期的盛越更加放大了他的洁癖,麻烦精一个,他自己的洁净程度也罢,管到她身上来了,即便她坚信自己干净得很。

“受不了?”

盛越点头。

温怀霭忽而觉得自己对于逗发情期的盛越这事儿还挺乐在其中,她粲然一笑,接而道,“受不了就滚蛋,早就看你不爽了。”

“......”盛越沉默半晌,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安静进食,温怀霭从中琢磨出一股委屈的意味来,心里只觉得好笑。

“你怎么会在我家楼下,怎么找来的?”温怀霭问,“要找我麻烦?”

“没有。你身上的味道让我不安,你又要丢下我。”盛越又开口,视线落在她颈间,“你的哨子,也没有戴。”

这是温怀霭第二次在盛越口中听到类似于丢下他的话,上一次是对方颇为尖锐地质问,这一回看似不带情绪的陈述,却怎么听怎么让温怀霭别扭。

“我们各自是独立的个体,没有什么你不你我不我的,哨子平常在中心不方便戴而已,你别多想。”温怀霭向来吃软不吃硬,想想还是解释道,话到一半,她象征性地问,“你今天要去中心吗?”

“你去吗?”

温怀霭点点头,今天工作日:“当然。”

“我也去。”

“......”俩人大眼瞪小眼,一个回答得理所应当,另一个则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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