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衣衫鞋袜,应该都是国公夫人小冯氏给儿子准备的。
因为云莺稍后又发现了一个特别的箱子,那箱子更花哨些,看起来就是年轻女子或夫人会用的。
再看里边放着的也是给二爷准备的衣衫鞋袜等物,那云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指定就是二夫人给二爷准备的东西了。
怕自己猜错了,云莺又拿出物品单子。
果不其然,就见她手中这个箱子特意做了标注,后边则写着“二夫人赠”四个大字。
云莺拿着单子看了许久许久,最后将单子收起来,又继续忙碌去了。
到了傍晚,东西也没归置完,云莺就先不忙了。
她的身体许是还没养回来,忙了这半天累的厉害。云莺便准备今天先到这里,其余的等明天再来忙。
才离开这院子往回走,云莺却陡然听到小丫鬟急急的叫喊声在身后响起,“云莺姑娘,云莺姑娘且等等。”
云莺顿住脚,看向了身后那人,她记不清那小丫鬟叫什么,但隐约好像刚才支使过她。
那小丫鬟忙不迭跑过来,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姑,姑娘,您让我们送到二爷院子里的东西,我们送去了,但有一箱物品二爷不收,让我们丢出去。”
小丫鬟又急又怕,“就是您特意叮嘱我们,让我们拿好了、别打翻的那个箱子,就是二夫人准备的那个箱子!姑娘,您过去看一看吧,那东西是二夫人给二爷准备的,我们那敢丢呢?”
二爷不知和二夫人生了什么气,以至于连二夫人的东西都不收。
但主子们一时的气话她们哪敢当真,指不定什么时候二爷和二夫人又和好了,到时候问她们要二夫人准备的东西来,到时候她们往哪里找去?
可若不按照二爷的吩咐行事,她们又能将那箱子存放到哪里?
小丫鬟们急的不得了,她们实在想不出哥妥善的解决办法,只能火急火燎来寻云莺求助。
云莺听到这些也愣住了,她一头雾水,不知道二爷这是怎么了。
云莺又蹙着眉头,仔细想之前二夫人送东西过来时,丁姑姑都是怎么处理的。
可想来想去,脑海里竟一片空白。
二夫人从未送过东西过来么?
这怎么可能。
二夫人连人都给二爷送了,不至于吝啬的,不给二爷送衣衫鞋袜和吃用的东西吧?
可云莺仔细想了又想,还是没想到二夫人都给二爷送过什么,又是什么时候送的,一时间她就抓马了。
其实,哪里是二夫人没送东西来,只是之前那些东西都被丁姑姑处置了罢了。
不管丁姑姑管不管家,这些物件都是她安排的。
一开始二夫人送来的东西,丁姑姑为表郑重,都是亲自送到二爷手上。可惜二爷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只让丁姑姑将东西拿回去,以后送的也不必拿到跟前来。
丁姑姑知晓二爷和二夫人之间有矛盾,只以为如今二爷还在气头上,她便不再强求。
又因为县衙如今添了云莺四个备用妾室,丁姑姑更不敢将这件事传出去让她们知晓。
她怕云莺他们生了别的心思,等得了宠在二爷跟前吹枕头风,离间二爷和二夫人之间为数不多的的感情,闹得这对本就相看两厌的夫妻走到陌路。
也是以,二爷不收二夫人的东西这件事,是一直存在的,只是丁姑姑保密工作做的好,云莺几人不知情罢了。
丁姑姑离开的急,也是因为中了毒多少对她的身体和精神有所损坏,丁姑姑就没想起这件事。就如同她忘了,她之前准备问问二爷的意思,让云莺搬进二爷院子里伺候二爷这件事一样。
不说丁姑姑如何,只说因为没有前例可以借鉴,云莺也不知道要拿这烫手山芋怎么办。
她皱着眉,冥思苦想,最后也只想出来一个办法,就是再去问问二爷的意思,看看二爷会不会回心转意。
云莺之前整理好二爷的衣物后,就让人将东西全部送到二爷院里来。那是很大一批衣物,云莺过去时随雨正收拾着。
看见云莺过来,随雨以为来帮手了,就赶紧冲云莺招招手:“累死我了,云莺姑娘这厢的事情都交给你吧。”
话落音,随雨起身就想跑。冷不防二爷的声音从书房内传出来,“她是来寻我的,不是来找你的。你忙你的,别的事情不需要你处理。”
随雨:“……”就离谱。
说真的,招几个丫鬟进来伺候能怎样?
他可是能文能武的随雨大人,让他处理这些衣衫鞋袜,这不是浪费人才么?
可惜心里有万千憋屈,随雨也不敢说出口,只能饮恨看一眼云莺,哀戚戚的继续忙自己的去了。
再说云莺走到书房门口敲敲门,二爷就在里边应了一声,“进来吧。”
晕黄的烛光下,二爷这次没批复公文,也没练字,他正拿着那本出自王老大人之手的手札,坐在书案后细细翻阅着。
只是那手札,早不是之前云莺送出去的破烂模样了。它被仔细整理过,外边换了一张崭新的封皮,二爷还给它题了一个《河渠书》的名字,并落款:王云成。
亲眼看见二爷对这手札宝贝的样子,云
莺心中感慨万千。二爷是有点“知人善用”的能耐在的,可惜王老大时运不济,没赶上二爷当他的主子。
“怎么这时候过来了?那些年礼你都收拾好了?”
二爷说着话,坐直身,一边将《河渠书》合拢好放在桌案上,一边抬头看向云莺。
云莺行了个礼,正想回话,二爷已经指着不远处的凳子让她坐。
云莺摆摆手,“我就不坐了,总共也就几句话的事儿,我说完就走。”
二爷清亮的眸子看着她,“什么事?”
云莺倒没遮掩,就把小丫鬟问她求住的事情说了。边说她还边注意二爷的神情,然后就看见,二爷之前还算舒朗的神色,陡然就紧绷起来,而他清亮的凤眸中,更是多了几许不耐与晦暗。
二爷说:“丢了就是,不用拿到我面前来。”
“可那是二夫人……”
云莺欲言又止,二爷蹙眉看着她,也跟着不说话了。
书房内很沉默,只有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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