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离开后,秦宴看了一眼他家修炼的小妖精,随后回到窝棚内,拿出两件斗篷。

斗篷面部露出来的位置,被秦宴加了一块纱巾缝起来,随后又用油布缝制,就剩下眼睛部位是纱巾的。

秦宴弄了竹子,制作出像潜水镜一样的边缘,这样既能看到外面,又不会被蝗虫咬到抓到。

两件斗篷都被这样缝制起来。

秦宴还拿出油布,给骡子也弄了一个大斗篷。

一个半时辰后,沈昱收功。

从巨石上跳下来,就看到窝棚内,秦宴坐在油灯前缝制东西。

“怎么还不睡。”沈昱走进窝棚开口。

秦宴抬头看向走近的青年:“等你一起。”

说完后,秦宴给最后一针打结。

“这是做什么?”沈昱询问,虽然会有冷空气,不过天气还没有冷。

秦宴拿起斗篷道:“你试试,应该不错,不会影响视线,如果蝗虫太多,就把面罩落下来,这样眼睛会看不到。”

沈昱听到后,接过秦宴递来的斗篷。

从头上套下来,扯直,一直拖到地上,腰间扎上腰带,基本就安全了。

尤其是头部,不但有纱巾遮挡住眼睛位置,能无障碍看清外面,而且,还能住当蝗虫咬道眼睛。

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一层油布,放下来就万无一失。

“宴宴,宴宴你也太厉害。”沈昱抱住自家夫郎喊道。

秦宴笑了笑。

他是哥儿,前十五年,他学的不是武功杀敌,而是做饭洗衣做衣服织布。

“好了,好了,夜深了,快睡觉,明天早起赶路。”秦宴开口。

沈昱点点头,脱掉鞋子爬上板车。

车上小桌子被挂在板车外面,粮食被收入空间内,板车前面铺上两块木板,瞬间宽敞加长很多,足够两人躺下睡觉,还算舒适。

亥时差不多,周期终于赶到山岙村位置。

他们一行人四五十个,一小半骑马。

村口,手底下的侍卫敲了好几家的门,结果并没有人回应。

一直到敲响第五户人家,门才被打开。

一个老人应声,开门。

“将军,这户人家有人。”侍卫开口。

周期松了口气,就担心整个村子空了,这种兵荒马乱的情况下,可能一家子都死在外面,一辈子都见不到。

“快去问问情况,村子里的人都哪里去了?”他们是先头部队,附近村镇县城,都还没有进入逃荒,怎么山岙村的村民消失那么多,肯定有问题。

吴老头打开门,看着眼前一身披甲的人,应该是战士。

曾经的秦宴也是差不多的打扮。

“这半夜,后生有事?”吴老头开口,内心有点忐忑,秦宴周磊等人都走了,村子里就剩下些老弱病残,别说战士,就算流民都打不过。

周期开口道:“我是来找秦家的,你们村是不是有一个秦宴,他参军,是个哥儿,前段时间收拾回村的。”

吴老头听到周期的话后,想了一下后一拍脑袋道:“你说的是秦千户的老秦家。你们运气真不错,昨天人都走光了,不过今天傍晚老秦家回来了。就住在村子中间,青砖瓦房,最大的那个屋子就是他们家。”

“多谢老伯,拿着,去买些粮食。”周期说完,掏出几两碎银给吴老头。

吴老头手却是紧,缺钱,缺粮食。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小老头这下可以买些粮食度日了。”吴老头开心道。

周期很快找到村子中间位置,那是一户占地面积极大的四合院。

侍卫立刻前去敲门。

刚舒服躺下的秦家人,根本不愿意起来。

但是敲门声催魂一样,吴兰还是爬起来开门,月光下,看到门外影影绰绰一堆人,吴兰警惕道:“你们是谁,秦宴早就分家走了。”

周期往门前走了两步道:“我不是来找秦宴的,我是来找秦海和吴兰的,我叫周期。”

吴兰听到眼前的人姓周后,眼眶一瞬间发热,是他的孩子吗,是不是?

“你,我叫吴兰,是秦宴名义上的阿爹。你,你,你这些年过的还好吗?”吴兰结结巴巴的开口,心里有千言万语,最后却仅仅说出几句。

周期点点头:“我过的挺好的。”

吴兰听到这话:“太好了,进来,进来说话。这些都是你手下,人太多,家里住不下。”

周期自然知道,而且,他和秦家的关系,也不好光明正大的让人知道。

周期说道:“他们不用住进来,在外面扎营就行。”

“村子里有场地大一些的,距离这里近的。”周期询问。

吴兰立刻指着不远处:“前面拐角就是村子的水井,那边有很大的空地,距离我们家也就二三十米,很近。”

周期转头对自己的亲卫队长道:“带兄弟们去那边扎营,洗洗睡吧。”

亲卫队长点点头,立刻带着三四十个兄弟去不远处的水井边扎营。

吴兰把周期迎进院子里,关上门,他激动的跑去自己的房间对秦海喊道:“阿河,阿河,我们的大儿子回来了,他回来了……”

秦河正睡的迷迷糊糊的,被吴兰吵醒后不耐烦道:“别提秦宴那个小畜生,就算他不是老子亲生的,老子好歹把他全须全尾的养大了,也不缺他吃喝,他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有银子居然不孝敬老子,去养小白脸 ,混账东西……”

吴兰跑进房间开口道:“阿河不是秦宴那个白眼狼,是周期,周期,我们家大小子啊,那个被我堂哥抱走的孩子,我们的亲生儿子。”

秦河听到吴兰的话,顿时一个激灵,他可是知道吴兰堂哥阿爹是周家大少爷的教养阿么,吴兰堂哥和这位少爷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爱的死去活来。

那可是大户人家的大少爷,不但有钱有势还有权。

他儿子在这样的人家里长大,还是大少爷的长子,自然有大出息。

秦河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是我们家大小子,人在哪里呢,快让孩子进来,三更半夜的,怎么能在院子里站着。”

周期被秦河拉进屋内。

秦河拉了一把椅子道:“坐下休息,这大半夜的,累不累,饿吗,让你阿爹去做饭。”

周期面对热情无比的父亲阿爹,心里暖洋洋的。果然亲的就是亲的。

他在周家,虽然衣食无忧,身边奴仆成群,但事实上,阿爹对他并不亲近。只有严厉的教育,惩罚。读书。功课没有做好,就会被打手心,抽藤条,屁股被打肿,手心被打肿,没饭吃。

练武没练好,被罚马步,跑圈,他不知道小时候为什么阿爹对他如此严厉,父亲完全不管他。

一直到回来,教养阿么告诉他,他并非阿爹亲生,而是从亲戚家抱来的孩子。

不是亲生的,惩罚起来自然不心疼。

周期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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