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塔外,我在塔内风像一把磨快的刀,从泰晤士河面一路砍进塔窗。我把斗篷裹到鼻子,只剩手指在外——手指在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怕。怕亨利今晚又来“试婚”,怕侍女们在背后笑,更怕自己一开口就泄露出不属于这个世纪的口音。于是我哼起那首歌。母亲哄我睡时唱过,我哄自己别哭时也唱过。 “M?gdlein, kü? den Wind……” 声音低到只有我能听见,可它还是飘了出去。 ——塔楼下,一个更小的影子屏住了呼吸。伊丽莎白提着一盏偷来的猪油灯,赤脚踩在石阶上。她原本只想爬上来捡一只被风吹走的纸鸢,却听见一种陌生的语言,像羽毛拂过铁甲,软得不可思议。她仰头,看见安妮·克里夫斯背对月光,风把她的头纱撕成长长的白线。那旋律一句一句,像把钥匙,正悄悄开她的耳朵。【二】交换的谜语安妮唱完第三遍才发现楼梯口的微光。她猛地转身,差点踩到自己的裙撑。“谁?”

“是我。”伊丽莎白把灯举高,火苗在她脸上跳动,像一颗早熟的心。安妮的第一反应是捂住嘴——她不确定刚才有没有把 21 世纪的中文嘟囔出来。

第二反应是蹲下去,与女孩平视,仿佛高度能降低风险。“殿下,您该在寝宫。”

“我听见风在说话。”伊丽莎白指向塔窗,“可风说的是德语。”安妮愣了半秒,突然笑了——那笑里带着逃跑多年的疲惫,也带着“终于被抓住”的轻松。

“想学吗?”

“比拉丁文难吗?”

“比拉丁文自由。”于是安妮把童谣拆成四个手势:1. 双手捧脸——M?gdlein(小姑娘)2. 指尖飞吻——küss den Wind(亲亲风)3. 双臂张开——segle bis ans End(扬帆到尽头)4. 食指指向自己胸口——selbst bestimmen(自己决定)伊丽莎白照做时,风把她的发带吹跑,金发像旗帜一样猎猎作响。

她忽然说:“如果我学会了,就能决定不嫁给我讨厌的人吗?”

安妮的指尖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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