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衍之被她扫地出门,她愉悦不少,转念一想,现在她也是长了本事,都能对任衍之□□了。
他那个臭脾气居然没说什么,也是稀奇。
她正准备回屋再去休息一会儿,岂料一回头,任衍之站在小院外面没有离去。
她满腹狐疑,“怎么了?”
只见他又捂着嘴咳了几声,“刚才的粥不够吃,能不能陪我去街市。”
“可是……”温明昭犹疑不定,“你咳得好像有些严重,应该好好休息啊。”
“不用,今日,我就想出去散散心。”
……
好吧。
这人今天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也好,咳得那么严重,还是去找医师看看。
走在路上,任衍之想开口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二人沉默地并行一段路。
温明昭惦记着他咳嗽的事情,“二公子,陪我去一个地方。”
“好。”他没问去哪,一口应下。
温明昭指着前方的医馆,“走吧。”
他抬眼一看,“不必了,只需要养养就好。”
她不由分说,拉着他进了医馆,医侍很快迎了出来,引着两人去看诊,那名医师捋着胡子搭着脉,皱了皱眉头,“公子脉象并无异常啊,可有什么病症。”
任衍之正要开口,温明昭抢先道,“前几日他受了内伤,可能还没痊愈,今日咳得厉害。”
医师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这就奇怪了,公子脉搏有力,受伤后应该用了不少好的灵药滋养,现在已无大碍才是。”
任衍之神色尴尬,胡乱道,“烦请医师开个止咳的方子便是。”
医师摆摆手,“那可不行,若不能对症下药,用药有害无益啊。”
温明昭不明所以,明明他咳嗽地厉害。
任衍之对她说:“你先出去等我,有些病症我想单独问医师。”
……
好吧,温明昭虽然感觉到有些奇怪,只得在外间等。
没过多久,医师引着任衍之出来,已经换了一副神色,看向温明昭的时候,嘴角含笑,那眼神意味深长。
温明昭迎上去继续询问,“怎么样?”
医师立马又严肃起来,“公子应是忧思过渡,只需静养几日,也就能痊愈了。”
忧思过度?
她想再问问医师病情,却被任衍之挡住,拉着她就往出走,“走吧。”
“到底如何了?忧思过度是怎么回事?”她一头雾水。
任衍之一时无言,原指望医师帮他圆谎,结果那医师想了一个如此不靠谱的理由……
“没有大碍。”
温明昭的表情变得也快,本是一脸疑惑,她眼珠一转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又转而有些失落。
温明昭以为他挂心许清月,所以忧思过度。
这次换任衍之不明所以,他本是想借病想让温明昭多关心,结果她似乎并没有领会。
接下来几天,任衍之又恢复了赖在温明昭院子里的状态,每天早上温明昭醒来,必定能看见他已经在院中坐着了,就是她修炼,这人都不离开,她修炼,他也修炼,她出门,他也要出门,时不时还要咳两声,来个挟恩以报,对她提些要求。
一连几日,萧然都要用传音镜来骚扰。
虽然温明昭一直没有理会那传音,但每次她拿出传音镜来,任衍之都更讨厌萧然一分。
到了第七日,传音镜再次亮起的时候,温明昭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输了自己气息进去。
对面萧然的声音传来,带着点哄人的意思,“小姑娘这次这么大气性,我也没惹你啊……”
温明昭居然拿着传音镜进了屋,还当着他的面设了个结界,将他隔绝在外。
任衍之气的咬牙,她跟那个萧然她有什么事情要说,还防着他,不让他知道!
温明昭准备跟萧然好好分辩,控诉他不认自家妹妹这种让人生气的做法。
“怎么没惹!”
隔着传音镜,他都能感受到她的不满,“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这要问我的好哥哥都干了些什么。”
她从未叫过萧然哥哥,这句话说得阴阳怪气,让萧然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
他有些心虚,语气也不似刚才那样随意,“近日,我就怕你去寻固元果出什么事,日夜挂心,你看你,说话怎么夹枪带棒的。”
温明昭毫不领情,“这次去寻固元果途中,偶然听说有个洛家公子,风流倜傥,只是没听说他还有个妹妹,你听说过这个传言吗?”
……
萧然沉默半晌,一听她说起洛家,心知这件事瞒是瞒不过去了,语气再放软了些,“洛家公子有难言之隐,想必他的妹妹会理解的。”
温明昭冷哼,“能不能理解,也要问过他妹妹才能知道。”
“昭昭,别生气,是我不好,”他哄道,“当日你还小,我只怕将所有事情告知,你会接受不了,这才瞒着你。”
“那现在我已经不小了,你说吧,听完我再决定要不要原谅你。”
萧然再一次哑了音,叹息一声,才将当年前因后果一一讲来,末了苦口婆心劝慰,“昭昭不怕,有兄长在,定会护得你周全。”
温明昭不满地蹙了蹙眉,她什么时候说过怕了,但她也不想就此放过他,嘟哝道,“你擅自替我做了决定,我很生气。”
萧然再次叹气,得,这是不肯放过他了。
“那你说,哥哥要怎么做才行?”
温明昭毫无负担地谈起条件,“这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不迟”,她又想到什么,“还有一事,为何别人只知洛家有个公子,却不知还有个姑娘?”
“因为,父亲、母亲不敢赌。”
“不敢赌?”温明昭尾音微扬。
“洛家有一先祖血脉特殊,身负圣血,但血脉之力强大,引得旁人觊觎,最终死于非命,后面几辈中未再出现身负圣血之人,直到你出世,父母亲发觉你竟继承了那位先祖的血脉之力,怕悲剧重现,是以,除了极其亲近之人,旁人只知洛家仅有一子,不知洛家还有一女,也正是因为此,当年世家之战中,才能保住你的性命。”
萧然郑重道,“所以,父亲、母亲不敢拿你的性命去赌人性,”他言语中亦渗出些冷意,“毕竟,有些灵族已泯灭人性,丧失良知。”
似是想起什么似的,萧然叮嘱,“昭昭,血脉之力绝不可被他人知晓,万万不得大意。”
……
可,任衍之他们已经知道了。
温明昭满口应下,“嗯,知道了,但是去找固元果途中,我用了血脉之力,任衍之他们当时在场。”
萧然音调都高了几分,“什么!?”
她急忙解释,“你放心,我相信任衍之,也相信清月姐姐和任大哥绝不会将此事告知他人。”
萧然迟迟没开口,倒让温明昭心虚起来,“哥哥,他们真的不会,你放心便是。”
“以后,再不可这般随意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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