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严捏着油纸伞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后说道“许是刚刚父亲砸碎的瓷器误伤到了薛凝.”

他们这才想到若是一早薛凝就被伤到了她当时为何不说呢?

温氏跟薛严脸上都有些复杂有一个想法谁也没说但又心照不宣。

薛凝一开始回京城的时候受了委屈也都是立刻就跟他们说的

温氏竟然有些恍惚想不起薛凝多久没有跟她说过委屈了好像无论发生多大的事薛凝都不再来找她与她说了。

就连登闻鼓那种要命的事儿她都没有告知自己。

温氏眼眶有些发酸心中不习惯薛凝这样莫名有种心慌委屈。

“刚刚薛凝与我说什么以后不能尽孝了你说她是什么意思?是说的气话还是真的因为今日的事情不打算认我了?”

薛严冷峻的脸上多了一丝苦涩手指下意识用力捏紧伞柄。

薛严沉默是因为薛凝还真的就不认他这个大哥了。

他半晌才开口说道“母亲刚刚薛凝说的话我听见了若真不是她挑唆的那我们这般她许是会记仇吧。

上一次在公主府我压着她替明珠喝了那杯酒之后她就开始不认我与玉朗了再也未喊过我大哥。

所以母亲薛凝也许真的对你也会.”

薛严的话还没等说完温氏下意识音调拔高打断他。

“不可能!凝凝还喊我母亲她不可能不认我的她犯了错只是一时想不开早晚会认错的就跟以前一样。”

是了薛凝离了薛家又能去哪儿呢?薛凝最看中家人了永远都不可能不要她这个母亲。

薛严莫名有点扎心眉心蹙了蹙没再吭声。

温氏想到薛凝腿上的伤开口说道“玉朗去哪儿了?让他回来给你妹妹看看。”

她只要关心一下薛凝薛凝就会像以前一样在乎她了。

薛严开口“之前他被急招去了避暑山庄给太后诊脉想来明日也应该回来了。”

佛堂小院。

忍冬拿着帕子把薛凝脸上的雨水擦干然后又去烧了热水进来。

“姑娘身子好些了吗?我去找个大夫吧?”

薛凝脸色有些苍白但已经回过神来“忍冬别去我没事。”

她的毒无药可医忍冬跟余嬷嬷知道了也是徒增悲伤罢了。

明明刚刚发生的一切应

该让她心中刺痛,但是薛凝的心,却如同一潭死水,毫无波澜了。

她所有的情绪,七情六欲似乎又失去了一些,她五指紧了紧,这次没有毒发,是她命大。

看来日后,她一定要保持心静平和,再不能受刺激。

忍冬拿着药瓶,帮她涂了腿上的伤口。

翌日。

薛凝没有去酿酒司,直接让忍冬去帮她告了假,赵司正一听薛凝病了,爽快的批了休假,还嘱咐让她好好休息。

毕竟,在别人看来,薛凝这次入宫面圣,第一酿酒师的身份算是彻底奠定了,如今整个京都城都传遍了,薛凝是酿出千层雪的大师!

下午的时候,薛凝在院子里,院门被敲响。

“五姐,是我,我听说你病了,严重吗?”

门外传来了薛昭飞的声音,薛凝顿了一下,随后让忍冬将门打开了。

薛昭飞的俊颜,此刻满头大汗,他手里还拎着一个食盒。

薛昭飞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推到薛凝面前说。

“我今日去了酿酒司,一听你病了,我连忙去街头,买了你最喜欢的梨汤药膳,这会儿还热着呢,你快些喝了,一定是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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