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甄嬛在后宫尚且没有根基,并不清楚皇上如今正为年羹尧的事做哀愁之态。

她选的时机不大好,华妃得知了年羹尧战死之讯哭的昏天暗地,一腔复杂情绪正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她就这么撞了进来。

“本宫的哥哥为国捐躯,甄答应不说聊表哀思,也该注意些规矩体统,这样堂而皇之的勾引皇上,穿红着绿的,是打量着本宫也**吗?!”

到底是战死,华妃虽然伤心,却也知道刀剑无眼怪不得他人。

即便是皇后和端妃,这几日也只挑拣了没有红粉一色的衣裳首饰,免得惹了华妃发狂,得不偿失。

偏甄嬛和皇上厮混了两晚上,对前朝那些弯弯绕绕并没有渠道获得。她难得下了狠心争宠,自然是要发挥自己的优势。

虽然并非如华妃所言穿红着绿,但红的花粉的簪的点缀也是不少的。

“华妃娘娘节哀,容嫔妾解释。嫔妾身处后宫,对前朝事并没有耳闻,这才冲撞了娘娘和年大将军哀荣,是嫔妾的不是。”

只是不论如何,白事永远是需要些忌惮和敬畏的。甄嬛虽然行礼告罪,但那话里话外讽刺她人过于关注前朝一言,还是惹了众怒。

“甄答应此言差矣,年大将军为国捐躯怎能说只是前朝一事?没有年大将军和各位将士在外征战,哪有咱们这般安稳富贵的日子呢?”

曹贵人的眼睛有些许红肿,那是这几日陪着华妃熬啊哭啊的真情流露。

单是凭着这一点,就让华妃把她的地位提升了一大截。

敏吉勒去看望华妃时也看到了曹贵人的表演,她挑挑眉没有说什么,各人的生存之道罢了,她站的高,从来不会嘲笑底层苦苦挣扎的人。

甄嬛的另一条腿也跪倒在地上:“是嫔妾失言,嫔妾深闺少识,未曾深思,还请华妃娘娘恕罪。”

华妃看着地上跪着的这个人,脑子里已经开始轮番播放酷刑了。

皇后不得不出声为甄嬛打圆场,她现在没有了宫权,除了皇后这个名头,她什么都没有。能做一点拉回皇上欢心的事,她都会去做的。

“好了华妃,甄答应一直被拘在延禧宫里,这两天得宠了也没有什么门路,不知者无罪。

瑞贵妃背靠科尔沁,还有着身孕,根本不在乎皇上的恩宠。

至于华妃,年羹尧战死倒是成就了华妃,怕是今后只要不**,皇上是不会动华妃了。

皇后叹气,这局面真是,完全把她这个皇后的权柄,尊荣,威严通通压在了下头。

若不是太后和纯元的情分,现在她是贵人还是**都不好说呢。

从前皇后开口,华妃少不得顾及着皇上给她两分薄面。

可今日之事涉及到已故的年羹尧,华妃自然不会轻言放弃。

“一句不知者无罪就能抹了甄答应大不敬的罪名吗?皇后未免也太过偏袒了!

华妃穿着月白色的衣裳,脸色苍白,但眼底的怒火却像是在燃烧一般。

“既然皇后娘娘开口,本宫少不得小惩大诫。甄答应便在翊坤宫的小佛堂为死去的将士诵经祈福吧!

这惩罚很合理,就算是皇后也说不出什么阻拦的话。

可惜大家都知道华妃肯定会在小佛堂做些手脚,只是这些心知肚明的小手段,是不会拿上台面说的。

刚刚得宠,就被困在翊坤宫那四面漏风的小佛堂祈福,不仅没有炭火,甚至连草垫都没有。

甄嬛冻的膝盖和手都是痒的,却仍旧不肯和华妃求饶。

“贵妃?臣妾不喜欢和旁人平起平坐。

然而皇上却顾不得小手办的健康,此刻正在钟粹宫商量着华妃的位分。

毕竟年羹尧是战死,华妃再怎么也应该晋一位以示补偿。

“瑞贵妃,再往上便是皇贵妃了。

皇上觉得自己这个皇位坐的憋屈极了,自己想要封一个贵妃而已,还得和瑞贵妃商量。

“对啊,所以臣妾要做皇贵妃。

敏吉勒今日穿了一件元青的衣裳,并非是传统的清式宫装或蒙古外袍,而是类似先秦服制,以元青为底以金为辅,简单中又带了霸气,让皇上那句‘元青上不得台面’一句话

实在说不出口。

皇上在登基之初曾明令禁止官员军民僭用黑狐皮、秋香色等,后宫主位若将黑色作为服饰主色,或使用黑狐皮等名贵黑色面料,会被视作“僭越,按例议罪。

敏吉勒熟知历史和宫规,却仍旧按照自己的喜好行事,皇上这不是很会忍吗?

皇上并不同意皇贵妃这一位分,敏吉勒也不着急。

“臣妾说了,臣妾从不和小猫小狗平起平坐,要么,皇上晋了臣妾的位分,要么,皇上就这么搁置着华妃。皇上您也不想明日就在外头听见,您抬举汉军旗打压科尔沁的混话吧?

她笑眯眯的看着皇上,仿佛在说什么夫妻间的情话。

皇上权衡再三,冷着脸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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