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抵了上来,下一秒就咬住了阮清木的下唇。

她身子猛地一颤,唇瓣传来钻心的痛楚,紧接着血气的腥甜味道弥漫在彼此的唇舌之间。

风宴咬住她的唇,喘息声加重,他的怒意全然宣泄出来,力道加重,鲜血流入他的口中,润过他的舌-尖,他喉间滚动,吞了下去。

阮清木的后颈被死死扣住,她眸光颤动,世界顿然寂静无声,心口处的半颗心逐渐喧嚣起来。

她用力欲将她推开,风宴却纹丝不动,依旧咬着她的唇瓣,扣在她后颈的手不容她向后退去。

只是啃咬,根本就是发泄情绪。

她怒火中烧,四肢百骸间逼出一股灵力,猛地锤在风宴的胸间,他闷哼一声。

终于松开口。

风宴一只手抵在墙上,另一只手钳着她的脖颈,他的双眸不知何时化成了幽绿色的竖瞳,垂眸看向阮清木惨白的脸,唇间鲜红,血线顺着她唇角流下。

他忽地抬手,指腹沿着她的唇轻轻划过,如给她涂口脂般,动作轻柔。

啪的一声,阮清木抬手就扇了过去,她胸口猛烈起伏,手颤抖着悬在空中。

如若此时手中有一把匕首,她说不准会直接捅过去。

可惜就算是真的捅了,她也捅不死他。

风宴的头偏至一侧,他缓缓扭过头,阴邪的视线黏在阮清木悬在半空未落下的手中,顺着她骨节分明的五指,划到掌间密布的咒印。

好似下一秒会一个冲动再次咬上来。

惊骇的怒意聚集在阮清木的眉眼间,被他咬破的嘴角仍溢着血线,苍白的面容惨淡得仿若艳鬼,死瞪着他。

风宴伸手扼住了她的脖颈,寒意顺着阮清木的颈间直袭肺腑,可她的目光毫不躲闪,将手颤抖得搭在他的胸前,指尖汇聚灵力,金芒闪烁,竟凝出如匕首般锋利的树枝。其中一根的尖端已扎进他的心口。

“你明知道这样杀不死我。”他冷冷地开口。

她杀不了他,但只要他稍微用力便可折了她的脖子。

可阮清木的眸光毫不躲闪,这便是她的态度。

杀了她,她也不会退让分毫。

脖颈间的力道陡然消失,他忽然捂住她的眼睛,阮清木陷于黑暗之中,但只一瞬,视线恢复,风宴却已然消失在她的面前。

取而代之的是一缕微风拂过,她瞪大的眸间只剩茫然。

只有心口处如擂鼓般的心跳提醒着她还活着。

这心跳声着实令她心烦意乱,她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怒火烧了起来,拳头攥得死死,人都快气过去了。

这才不是她的心跳。

温疏良自竹胥居离开后,便转头去了洵青境。

脱口而出的那句要护着她的话,着实让他心下一惊。他细细想来,不过是自己的英雄意气的想法,对她的恳求难以拒绝罢了。

眼下他可不会被这些乱了心神,宗门内出现妖魔作祟,地下灵脉又一直被损。此时便是需要他来替师父把持这些。

他师父祝奇徽虽看着不过三十几岁,却早就是几百岁的老头了,只不过这老头臭美,见人总要以自己年轻样貌示人。

师父这般年纪,若再过个几十年还没有得道飞升,怕是这身子骨也难以再维持长生下去。

上次琴殊音提起的长生树……

怕不是这一切祸事的源头。

就这么一路走着,他早已将阮清木抛至脑后,顺着一道道回廊走了许久,又绕过一大片竹林,走至河沿,穿过腾空的石桥。

他便望见云渡珩在洵青境中的灵池旁练剑,青山碧光,落花逐水。他的五感早已练化到极致,千步之遥,他便清晰地看见云渡珩的一招一式,剑影如流水。

云渡珩自然也是瞧见了他,手中剑法愈发狠厉起来。温疏良终是逐渐走近,云渡珩全没了方才只是随手练剑的架势,她掌间运力,剑势凶狠,分出三道剑气,直袭温疏良的面门。

铮的一声,剑气震荡。

温疏良侧身躲过,他轻笑道:“这么大火气?”

云渡珩剑锋一转,指向温疏良。

“不是你害我被罚了禁闭吗?”

温疏良神色没什么变化,他指尖轻点在云渡珩的剑上,将剑从自己的面前推开。

他着实想不通云渡珩看样子也是个机灵的姑娘,为何就看不清那炎昀,要让他看,他第一眼就觉得有问题。

“你是不是蠢?”他忽然开口。

云渡珩愣住:“你说什么?”

温疏良懒得和她解释,倒也是一向对她忍耐惯了,毕竟是祝奇徽门下的同门亲师妹,要不以他的资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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