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

“可……可以!

“小臣愿意!

嵇临奚几乎被这从天而降的喜事砸晕了脑袋。

他曾经羡慕极了燕淮能够留宿东宫,没想到今日,他竟比燕淮还胜一步,不仅能留宿东宫,还能与肖想已久的佳人同寝,哪怕只是片刻,也足够他余生回味无穷。

宫人被打发下去,只留下几个近身伺候的。

嵇临奚紧张地将外面一层外衣脱了下来,折叠好放在一边,又去脱鞋,这就显出了他日日勤洗换衣的好处了。

在邕城还是那个招摇撞骗的流民楚奚时,冬日一件衣物他能穿半月,邋遢如鼠一般,他日子过得也和鼠没什么区别,常躲在山林与市井偏僻之中,见不得多少光。后来通过太子得了良籍做了学生,衣物就是三日一换,等到了京城,与太子再次相会,还是小官小吏时,他就日日换衣洗浴,换下来的衣服则是自己亲手搓洗晾晒干净,也只有全身干干净净的,才能叫他胆敢接触太子,如今,他府中仆人成群,已然不用再自己洗衣了,更是脏了一点衣角皱眉就换,才叫今日他可以体面上太子床榻上,不用战战兢兢担心自己出丑。

脱鞋的时候,嵇临奚小心翼翼,见腿袜也是洁白一片,这才松了一口气,而后他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借着几个假动作把头发理理,这才恭恭敬敬爬上太子床榻。

楚郁已经躺在了最里面,为他留出了外面的位置。

嵇临奚近乎虔诚地掀开一点被子,跟着躺了下去。

床幔一层一层落了下来,外面的烛火在被一层一层的遮挡之后,落进里面的光,正适合入寝。

嵇临奚望着头顶的香坠,缓慢又深深的呼吸一口。

好香。

便连盖在胸膛上的被子,也透着梦寐以求的香气。

竟是这么香——

外面烛光微明,却寂静得可怕,连宫人都不出半点声,此时此刻,一向口齿伶俐、巧舌如簧的嵇临奚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侧过头,正看见楚郁乌黑的头发,如绸缎一样堆在肩膀,而那双琥珀双眼望着头顶。

下一刻,那双眼转过来看他。

嵇临奚飞也似地收回视线。

看他收回视线,楚郁又转了回去。

嵇临奚不知道自己这样躺着对太子有什么用,他想侧头去看,想以此来解心中难填欲壑,但又不敢看,在邕城时他不知廉耻、胆大妄为,梦中更是为所欲为,肆无忌惮,现在太子给了他这样的天赐良机,他却束手束脚,连呼吸都要特意压制。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耳边传来平缓细微的呼吸声。

嵇临奚侧过头去,见楚郁已经睡过去了,那莹润皎洁的面颊微微歪向他的一

侧因为闭眼眼睫垂覆下来落下来的阴影都十分的动人心魄。

喉结鼓动他的视线忍不住落在梦里含了千遍万遍的唇上——色若桃花的双唇就这么微微张开一点缝隙正好能叫他看见里面一点雪白的齿

等他将手指抽出来时指腹都会是一片湿润的晶亮色泽。

这只有梦里才会有的一幕险些让嵇临奚以为自己真的在梦中。

他是翻遍了春宫册的色中小人呀写的臆想色文不知凡几堆了一箱又一箱更别说梦里不知道与心心念念的太子共赴了多少次巫山翻了多少次云雨。而眼下似乎只要一伸手所有心愿与渴望都能得到满足便是不能真的彻底满足偷偷凑过去舔一口也能不枉此生。

嵇临奚深呼吸一口气闭上双眼。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得厉害呼吸也是灼热滚烫的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渴求贪欲能够形容得了。

消失已久的两个小人又再度跳了出来。

“你当真忍得了吗?你不是求而不得那么多年么?眼下他就睡在你身旁你却碰都不敢碰一下没用的东西你还不如以前。”

“你懂什么?真正的爱便是要克制眼下殿下经历了这样的事你却满脑子还只有这些殿下能喜欢你才是了得了!”

“那……那……那舔一口也行啊我到现在都还没舔过舔一口总不会被发现的吧……”

嵇临奚嫌他们太吵两个都关了回去。

他留恋地望着抵着软枕入睡的楚郁一点一点将自己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凤眼几乎沉醉般的嗅闻着。

反应越来越重再这样下去他当真要弄脏了太子的床榻待到太子闻到气味醒来他也可以**上一**。

嵇临奚忍着眉最后依依不舍看了眼睡得正熟的人儿轻手轻脚掀开床幔下了床榻。

云生看到他下来就要上前。

嵇临奚伸出手指抵在嘴上示意不要惊扰了太子他弯下身动作轻之又轻穿了鞋子套上了外衣最后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才躬腰匆匆离开东宫。

待到他离开了楚郁这才慢慢睁开眼睛只没一会儿又闭眼再度睡了过去。

回到府中的嵇临奚已经忍了一路难耐至极。

他几乎是飞奔似地回到自己窝关上门后去打开自己藏起来的箱子将自己私藏的太子手帕与衣物捞在怀中棋子塞进齿间两边床

幔拉下来后,睡在最外面的他将太子衣物放在身侧,如此一来,就和今夜与太子同床共枕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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