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古早学霸文里的菟丝花(23)^……
一到下课时间,人就没了踪影。
偶尔上课时,白子衿无意望到她,看到的大多数情况都是她在走神。以手托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反正肯定没有在听课。
原先□□的成绩一落千丈,惨不忍睹。
杨知微也越来越沉默,两人夸张到一周没有一句话的交流。
白子衿发现苗头不对,试图和她沟通,每每无功而返。
课间人蹿没影,放学溜的比兔子还快,晚自习竟也经常翘。
一个人的变化,大到惊人。
唯一不变的就是她们仍坐同桌,但白子衿有预感,杨知微想要换座位。
——
一连几天,杨知微都被老班叫去谈话,回来时见她神情淡淡,不似往日被训后的蔫头耷脑。
看她防范的姿态,白子衿也不愿多问,问了也是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直到老班找上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办公室内。
老班不多绕弯子,开题见山:“杨知微是不是早恋了?”
她老实答:“我不知道。”
“她的排名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
“下次月考她的成绩还是这样,就要去平行班。”
白子衿错愕:“为什么?实验班没有过因为成绩换班的现象。”
老班难得强硬:“实验班也没有过这样的成绩!她要按这个趋势走下去,都可以争一争平行班的倒数了,我最近几天都在找她谈话,可她呢,学习态度一点没变,晚自习照旧翘!”
“老师,你跟我说这些也无济于事,你应该去找她家长聊聊,看看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状况。”
白子衿也无奈,只要她一开口,杨知微抵触的表情便随之而来,堵住了一切她想要说的话,那种反感的情绪藏都藏不住。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想贴脸上去凑,交友先看缘,深交看性子,她们大概是性格不合吧。
老班:“她爸妈我也联系了,他们不清楚情况,翘课不回家,听说她最近花钱还很厉害,我都怀疑是被人给骗了。你是她同桌,之前跟她玩的也好,多留意她的举动,有问题及时联系我。”
“会的,老师。”
谈话没过两天,她的感觉就应验了。
杨知微向老班提出要换座位。
起初老班不同意,后来耐不住她强硬的要求,也就调了。
所有的事情对于白子衿而言都是无妄之灾,莫名其妙。被迫接收了大半个学期的负面情绪,摸不清头脑的冷暴力。
从前她交友都是表面朋友,说话捧着点别人,让人听的舒舒服服的,你来我往间是心照不宣的利益交换,她也不是真正的走心,别人的情绪究竟怎样都无所谓。
难得交心一场,碰到这种意想不到的情形,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哭,冷暴力不论是处于怎样的关系中,都是无形的硝烟,伤人心肺。
她想换就换吧,白子衿遂了她的意,心能交出去也能收回来,平白被难言的情绪困扰。
——
“你今天是不是不开心?”顾知聿在手机另一端敏锐的捕捉到她的异样。
白子衿矢口否认:“没有,可能最近学习太累了。”
皮笑肉不笑,眉眼之间愁意不散,学习压力大不是这样的状态。
她不是那种会为了成绩愁云遍布的人,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控的事,想及此他内心免不了焦灼。
两地隔着五百公里的距离,仅靠着一条网线支撑。即使知道原因,也不能立刻出现再她的身边,起不到任何作用。
“多注意休息,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已经很棒了。”人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语言苍白无力。
“知道了,我先挂了。”
开学至今,唯一一次不满十分钟就挂断的视频,诞生了。
顾知聿看着视频显示时长——3:55,心里始终不安。侧头望了眼窗外的月色,行动派的买了张前往B市的机票。
他跳下床,简单收拾行李。
隔壁铺正在打游戏的室友被他的动静吵到,探头出来查看情况,问:“你干嘛去?”
“回家一趟。”
室友不解:“怎么这么突然,明天时政结课,你不参加考试了?”
顾知聿把东西都装进了黑色背包里,背上,半只脚踏过铁门:“回来再说,等不了那么多了。”
如果不是A大第一学期学业繁重,他也不至于半学期都没回家过一次,每天晚上只能隔着模糊的画质看她,听她温声细语的说话。
说店铺生意进展如何顺利,说Danny的身体情况很康健,笑容越来越多了,说嘉南的月考越来越难,晚上还要加班加点的将看店花的时间补回来等等等等。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思念成疾。
一把细小的,几近透明的小勾子,在他的心上抖动。一天中最期待的就是九点的视频,是他能够异地求学的一剂强心针。
原来不是她需要他,而是他早已不能离开。
白子衿不知缘故的低沉情绪,中途挂断的视频,成为下定决心回来的突破口。在视频里听她说再多也只是听,他突然想见面,就现在,面对面,不再隔着冰冷的手机。
想真切感受彼此温热的呼吸。
——
挂断电话后,她被宿管叫了下去,听说楼下有男生找她。
神情间揶揄意味不小。
白子衿闭着眼睛忙猜是蒋淮阳,身边认识的且长相拿的出手的无非就是这两人。
男生站在一楼楼梯扶手旁,看背影她就知道猜的没错。
白子衿裹着一件毛衣坎肩,站在了离他三阶台阶处,没有再往下走。
蒋淮阳余光注意到有人下来,回眸便见是她,神色欣喜,展颜后又想起她对自己的态度,收敛了点笑意:“好久不见,衿衿。”
白子衿面无表情应下。
“我有事找你。”
她冷淡回:“我知道。”
蒋淮阳脸上笑容被她冷淡的态度磨灭,眼角下耷,作可怜状。
“你不说我就先走了。”对于他,白子衿的耐心实属有限,能够下来听他说话已经是不容易中的不容易。
没一次见面是顺心的,没一句话是爱听的。
“我帮了你一个忙。”
白子衿:“?”
蒋淮阳语气很平静:“跟你玩的很好,很仗义的那个女生,还记得吗?”
他说起这话时,白子衿心中拉起了警铃:“你说的是杨知微?”
“对,就是她。”
“那天我在操场打篮球,看到她在跟别人聊天。本来我是没注意到她的,但她口中的话太刺耳了,我就装作系鞋带的功夫,又听了一耳朵,确保自己不是在幻听。”
听这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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