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做点事情。

“元德,你去给我找个剪刀过来。”秦千千看着王老怪,若有所思地开口。

桑风雪无奈地转过头,想也知道她要干嘛了,看来是要跟王老怪的头发生气了。

之前在涌泉镇,泡温泉那几天,王老怪这满头小辫是解开了的。可现在他又把那些聒噪的铃铛挂上了,秦千千实在是忍无可忍。

察觉到什么,王老怪准备先跑为敬。可收到秦千千眼神暗示的白邵禾,直接按住了他的肩膀。

“走吧,咱们出去说。”白邵禾笑着开口,他也是早就看那长发不顺眼了。

于是她们在城外找了片空地,由秦千千操刀,白邵禾与元德武力压制,桑风雪和桃花花当看客,算是一个也没闲着。

几剪子下去,王老怪头发上的铃铛悉数掉落。秦千千提着他的两个辫子晃了晃,“这些需要再给你修一修吗?”

“不用不用了!”王老怪赶忙摆手,这日子给他过得,简直是战战兢兢的啊!

好在马上就不是他一个人战战兢兢的了。刚刚来抓走晏信的人,现在又来抓人了。

“在下李家家仆,李福来。奉老爷的命令,想请各位到府一叙。”

身后跟着二三十仆人,很难让人相信,他们是请人去府中叙旧的。

“那就请李管家在前面带路吧。”白邵禾根跟秦千千商议过这事儿,身正不怕影子斜。

晏信好歹也是跟着他们同行一段时间的友人,放任他不管,也实在说不过去。

是龙潭还是虎穴,他们都得闯一闯。

与张灯结彩的张府恰恰相反,李府到处挂着惨白的布条,家中每个仆人都低头颔胸,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见谅,想必各位也知道我们府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老爷在正堂等着了,各位快请进吧。”

李福来也还没有呵斥,见到客人不行礼的仆从,一番解释算是滴水不漏。

秦千千不在意这些礼数问题,可白邵禾在乎,这种情况,只能证明家主是默许他们这么做的。

任何微不可察的懈怠,都是意有所指。

现在李家家主的意思很是明显,她们不配被好好对待,甚至有可能,把她们当成了晏信的帮凶。

正堂,也是灵堂。

李朗站在棺材前,漠然地看着来人。秦千千本来还想上前祭拜一下,毕竟死者为大,可还没走上前,她就被李朗喝止。

“我儿是怎么死的,现在还没有明朗,因此,你们就不用祭拜了。”

白邵禾心中不满,这种意气用事的人,是怎么做李家家主的?而且还跟张婧慈平分秋色,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想归想,他还是没有表现出来。秦千千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软包子。那人这么呛她,她自然也不会给那人好脸色。

她光凭借清风酒楼老板的身份,就能获得多少尊重。到这里,这李朗不仅不识货,还怀疑自己。

“那你叫我们过来是干什么?看你给你儿子吊唁的吗?”秦千千语气不善地问他。

“呵,我找你们来是想问清楚,思源出事当天,你们在哪里。你们是不是跟那个晏信同流合污,杀害了我的儿子!”

当天她们都在秋风阁,晚上回去也是一觉到天亮了,谁有那个时间去谋害他儿子。

这事儿白邵禾可以作证,他晚上睡眠浅,再加上到了枫林镇后,就是他跟晏信一个屋子。那人有任何风吹草动,他是能听到的。

当夜晏信并未外出,这是证据确凿的事情。

不过比起解释,白邵禾则是提前发问,要求见晏信。

“李老爷,是死是活,你得让我们见见我们的友人吧?”

桃花花立马跟着点头,“是啊,总不能是你们把他打死了吧?”

晏信对桃花花还是很好的,又是给她买东西,又是悄悄给她零花钱。因此这群人中,她是最担心晏信的了。

李朗吹胡子瞪眼的翻了个白眼,似乎一点都不把她们的话放在眼里。

“想得…”

“爹!她们说的也没错,我们既然没有动晏公子一丝一毫,那就让她们见见吧。”

一道声音从棺材尾的屏风后传来,李福来再没请示老爷,直接起身去带晏信了。

“各位,在下李思清。这位是我爹,这里躺着的,是我小弟李思源。”

终于看清那人的庐山真面目后,秦千千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好像不对劲儿。

之前李思清为弟弟求药,她见过那人,是个儒雅之士。现在这个人怎么吊儿郎当的,摸着弟弟的棺材板,他甚至还能嘴角噙笑。

李思清察觉到她考究的眼神,他知道秦千千是何许人也,就立马清清嗓子,一旁的李朗顿时脸色不悦。

“后面人都死了吗?怎么还没把人带上来。”

这下白邵禾算是确定了,这人绝对不会是李朗。他手下季春霖查出的李朗,那可是个笑面虎,怎么会如此这般心浮气躁。

妥妥像是个…替代品。

秦千千在心中也有了定夺,她转身面对白邵禾,神情轻松的打了个哈欠。

李思清和李朗正担心她要说什么,现在看来是他们多想了。

“别说李老爷发火了,依我看这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是皮痒了。如此怠慢客人,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秦千千忽然转身,霸气十足地盯着正堂立着的两个人。李朗眼神有些飘忽,他自然是听过秦千千大名的。

正是因为听过她的名号,才更会紧张起来。

李思清直接走到他爹身前,挡住了秦千千透过来的视线。

“谁人不知京都的秦老板?只不过事关人命,秦老板又何必这么气焰嚣张呢?”

桃花花刚准备骂这人贼喊捉贼,却被桑风雪拦了下来。白邵禾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就循声望去。王老怪跟着他的视线看,果然看到了来人。

看到晏信安然无恙后,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他们却压着晏信,不让他过来。一左一右把他压到李思清面前,而李思清牵起那个,侮辱意味大于实际意义,拴在晏信脖子上的一根绳子。

“李思源,你不要太过分了!”秦千千忍无可忍,指着他说出来他的秘密。

李思源还想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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