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砰砰砰!”

剧烈的敲门声惊扰了安静的庄园里,雨夜里贺淮瞬身是水的狼狈站在门前。

这把开门的管家着实吓了一跳,连忙让人进来。

不等管家拿过毛巾,贺淮失魂落魄的径直走到了男人的鸟房里,鸟房很大,像是一个精致的植物园,里面养育了各种类型的漂亮小鸟。

此刻,在鸟群的中心就悠闲的躺着一个男人,男人的眉眼间跟贺淮有三分相像,模样更是跟贺景深长的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同的只是贺景深没有戴眼镜,而这个男人戴着金丝眼镜,其领口也总是一丝不苟的扣着,气质儒雅又禁欲。

那是贺家的二把手贺盛衍,也是贺淮的小叔。

听着身侧的响动,贺盛衍依旧淡定的侍弄着手里的蓝鸟,他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摩挲着小鸟的下巴,小鸟舒服的扬起了头。

贺淮站在贺盛衍的身前,他的手里提着一瓶不知多少年份了的名酒。

坐在巨大藤床上的贺盛衍微微侧身,为贺淮让了一点位置。

贺淮顿时躺在了藤床上,远处早就领会的管家立即上前递过来了一个托盘,里面放着酒杯和一些点心,还有一块干净的毛巾。

拿起杯子,贺淮就倒了两杯,一杯给自己,一杯给贺盛衍。

“放那儿。”贺盛衍忙着逗鸟没接过他的酒杯。

贺淮随即直接就将男人的那杯搁置在了一旁,转头就将自己的一饮而尽。

一旁的贺盛衍这才抬眼,他的声音温润道:“吵架了?”

贺淮听此瞬间低笑,他想起先前和人在别墅里的口伐笔诛,等他冷静过来的时候,那人直接不告而别的飞去了什么塞尔希希去了。

他的声音沙哑,很轻很轻的低叹道:“如果只是吵架就好了。”

她们更像是用言语这把刀子互相杀死对方,至死方休。

说着,贺淮就疲倦的阖上眼。

良久,贺淮才又慢慢的开口,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迷茫困惑与无助,他向贺盛衍问道:“小叔,我真的不明白。”

“你说,为什么有人会总觉得别人给她的东西是施舍呢?给她东西,她接着不就好了,正常情况下大家都是这样的吧。然而这人倒好,她不仅不接,还竖起浑身的刺不管不顾的尽会哲人,她是刺猬成精吗?”

“这种人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贺淮看着头顶玻璃上的蝴蝶彩绘发呆。

贺盛衍听着,他转头看向贺淮,反问道:“那你觉得是为什么呢?好好的想一想,阿淮。”

贺淮听此慢慢的蹙起了眉,他有些丧气道:“是她讨厌我吗?她今天也是这样说的。”

“她厌恶我,一直如此。”

贺淮说着,他长长的眼帘也随之微微颤动了几瞬。

贺盛衍听此,他的眉尾轻扬,随后他端起酒杯,“你觉得一个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向别人疯狂挥舞拳头?”

贺淮:“愤怒或者害怕的时候?反正,常规下就是这两种了吧,究其根本的话,也就是想要用武力去捍卫什么。”

一点就通,说完这话的贺淮瞬间皱起了眉,他失声道:“所以,她是在害怕我吗?”

唰的一下,他就完全无法理解的坐起身:“我是她丈夫,我们是夫妻,我什么时候对她造成威胁了?”

“再说了,明明一直都是我在挨打,她就是一个掌公主,打起人来啪啪的,她打人超痛的,我何德何能可以让她感到害怕了?!”

贺淮对于此刻的结论感到完全无法想象与接受。

毕竟这个结论完全是倒反天罡。

贺盛衍对他的反应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轻笑,在他看起来这完全像是两个小孩子的争执。

随即贺盛衍举起酒杯,“你现在应该快点喝完你的东西,然后去洗澡,你把我的藤床完全打湿了。”

听到他的话,贺淮才惊觉自己的衣服确实还是湿哒哒的,一路过来他满脑子都是气愤和困惑,旋即贺淮直接起身往浴室走去。

那天的问题最后也就无疾而终了。

而那天的争吵也被贺淮封藏在了心底最深处,他和崔诗书都默契了没有去触碰那份记忆。

然而,记忆就是存在,即使他再怎么藏,那玩意儿就是梗在那里的,不上不下的卡着,想要彻底去除掉,就必须去直面它。

真是!崔诗书为什么要讨厌他啊,又凭什么总是回避他的靠近啊?

因此,在觉醒意识并离婚后,贺淮看着蝴蝶杯想了一整夜,而他也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死亡之下众生平等。

请先让我们的天秤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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