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宁看着四水,又问道:“四水,你和七雨,谁的武功更好?就是脱身的本事。”
“我追踪术好,七雨的轻功最好,他逼供也是最好的,清风的剑术最好,三月的医术最好……”
“好,我知道了。”苏婉宁及时阻止,生怕他杀不住车,爆一长串,浪费时间。
她思索着四水的话,七雨轻功最好,逃跑一定没问题,但七雨跟她一样,受了伤,不便行动。
清风得留下保护江淮序的安全问题,还有七公主的安全问题。
三月呢?也不行,她有点功夫傍身,但也并不厉害。
再说,日后若有个小病小痛的,还要全靠三月照顾着,所以,三月也不能有事。
“那就你同我走一趟吧!”
“夫人,咱们要去哪儿?”
“去请太医。”她道,眉色淡淡然。
与四水谈过后,苏婉宁便去了江淮序的屋子,吩咐剑兰将窗户全部打开,然后撤走屋子里的碳火。
剑兰照做,两刻钟后,原本暖和的房间因为突然的开窗,冷风从窗户口涌入房中,瞬间冻得人直发抖。
苏婉宁抽了银针,给江淮序施针,护住他的心脉不再次受损。
三月闻声,冲进房间,看到自家爷原本孱弱的身体,如一缕无根浮萍,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断气。
她气得脸色发青,大声斥道:“苏婉宁,你这是干什么?想害死世子爷吗?”
苏婉宁并不理会三月,抽了最后一针,才松一口气。
三月见她不理,更气愤了。
“你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信我吗?”苏婉宁问道。
“瞧瞧你都做的是什么?让我如何信你?”三月指着被打开的窗户,再看看空无碳火,冷风直灌的房间。
意思很明显,这般情况,任谁都不会相信吧?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要害他,也不会害他。”她看着三月,郑重道:“我是在救镇南王府。”
救?冻着她主子,这是哪门子的救?
“清风,去把窗户关上。”三月怒瞪着苏婉宁,不想再听她任何的解释。
转身叫来外头的清风,清风进来,也发现屋子里冷气森森,这么冷,他家主子怎么受得了?
“不许关。”苏婉宁出声阻止。
“清风,关上。”三月与苏婉宁对峙。
“清风,不许关。我就是要让他病着。”
苏婉宁的话,顿时惊呆了众人。
他们对苏婉宁产生了浓浓的敌意,一个企图想害他们爷的女人,不管她是何种身份,那绝对不允许留下。
清风已经冷了脸,抽出随身佩剑,指向苏婉宁。
“你若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便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清风,跟她废什么话,把她赶出去。我们府上,绝不允许留下这种企图害爷的人在爷身边。”
三月被苏婉宁的话气疯了,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苏婉宁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去解释:“你们先出去,我回头再向你们解释。”
三月怒道:“你干什么?想赶我们走,让爷无人医治?你果真好毒的心思,亏得爷还处处念着你。”
清风见此,长剑已然抵在了苏婉宁的脖子上,只要她敢动一下,那剑便会剌穿她的喉咙。
一旁的剑兰见此,连忙上前,挡在苏婉宁的面前,她没有忘记苏婉宁赠药恩情。
而且,世子已经将她送给苏婉宁了,她现在要维护自家主子的安危。
“清风,你疯了,她是少夫人,你怎么能拿剑指着少夫人?”
“她敢伤害爷,在我这里,便不是少夫人。”清风沉声道,眼睛里射出冷光。
“剑兰,你敢背主?”三月怒斥。
苏婉宁被他们吵得头痛,大喝一声:“都住手。”
四水这时候进来,看看几人,一时间也不知道站到哪边好,他就呆呆地看着,又走到床边,替自家爷掖好被角。
慢慢吞吞道:“清风,三月,少夫人不会害爷的。”
“你个二愣子,知道什么?还想帮着这个女人说话?”三月不满道。
“四水,你可别糊涂,她想害世子。”清风道。
苏婉宁服了这一群人的脑子,她若是要害江淮序,会等到现在?
外头,七雨裹着布带,一瘸一拐地走进来,看了看众人,这才道:“清风,放下剑,我相信她。”
清风和三月都愣住了,毕竟这几个人里头,就数七雨最傲气,除了爷,那是谁都不服。
却没想到他会帮着苏婉宁说话,七雨走到苏婉宁面前,认真问道:“你告诉我,你是要害爷吗?”
“不是,七公主不能死在府里,否则我们都得跟着陪葬。”
七雨从苏婉宁的眼中,看到了郑重。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转身看着清风和三月,道:“我们应该相信爷的眼光,听她的。”
清风和三月沉默不语,苏婉宁向七雨投去感激的一眼。没想到这个剌头会帮她。
“我现在要去付府请付太医过来,替你们家世子看病。”
苏婉宁这话一出,众人又是一脸的不解,况且,三月还在这里,再不济,她自己不也还在这?
而她的医术可比付太医的好,他们都搞不懂苏婉宁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三月,我需要你帮我。你可愿意?”
“我?”三月这会儿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好端端的,她能帮她什么?
“每隔半个时辰,给他喂一次药,每次只喂一勺量。”
三月懂医理,苏婉宁这种方法,就是为了吊着主子的病体,不会过于严重,但也好不了。
“这个自是不必你说。”三月仍旧没给苏婉宁好脸色看。
苏婉宁也不在意,简单吩咐几句后,让剑兰备礼品跟着她一起去付府。
大年初一,戌时三刻,马车停在付府大门前。
苏婉宁递了拜贴,说是江世子病重,找付太医去瞧瞧。
很快,门房的人前来将苏婉宁迎进府去。
付明成瞧着风雪中赶来的苏婉宁,眉眼轻柔,小脸被冻得通红,竟生出几分让人怜惜的味道。
“付大人,我家世子病重,急需一味药材做药引,我听闻付大人府中有此药材,这才深夜叨扰,实在是抱歉,还请付大人多多包涵。”
苏婉宁说明来意,眼眶发红,越发楚楚可怜。
“不知江少夫人所需何种药材做药引?”
“龙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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