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兄弟夺妻
当夜白玉凝与周渊渟说了片刻的话后白玉凝便从窗外翻出去。
她一出窗便看见那位二公子抱着胳膊一脸冷冽的看着她拧着眉一字一顿道:“我方才听到他说要娶你。”
少年郎不知爱恨一切全凭本能莽莽撞撞的便将那些堆积的不满脱口而出看似是指责但里面却好像夹杂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像是莫名其妙的陈醋与尖锐的冰屑夹杂在一起直接打过来若是寻常人怕是会以为他在厌恶她。
但站在他面前的白玉凝并不是寻常人。
她是那样聪明敏锐的姑娘能三言两语挑动周渊渟带她回来也能用一个眼神勾动周驰野与他大兄离心。
只见那清雅静美的姑娘面上浮起了几分难堪随后低声与他道:“那是你大兄一厢情愿
月色下的姑娘只需要两句话便能将周驰野浮躁的心又压回去他想这确实不能怪她是大兄得陇望蜀她家道中落又是个柔弱女子求生艰难他不当怪她。
她似是并未察觉到周驰野那尖锐的、无处安放、莫名其妙的情绪只轻声道:“劳烦二公子再送我回去待到我病好了便会从此间离开。”
周驰野抿着唇又一次将她抱起来送走。
这一次她没有惊叫没有紧绷着骨骼排斥他反而像是一滩柔软的水贴靠在他的怀抱中使周驰野的心跳莫名其妙的爆冲。
侯府的距离突然变得那么短那么短院中风摇翠竹使他的耳廓也一阵阵发麻柔软的姑娘抱在他怀里那样轻柔的触感让他的呼吸莫名加快。
他将她送回到她所住的客房间的时候他几乎都听不清她说什么只一错不错的看着她等到她回了房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他才发觉他的心跳震耳欲聋。
等她走远后他本也要走却突然发现地上留下了一张手帕瞧着像是她的。
出于某种说不出的心思他将那手帕捡走了。
自那一日后周驰野便觉得浑身焦躁。
去给母亲请安觉得没意思更不想去祠堂看大兄看了大兄就烦也不想去给父亲侍疾懒得听父亲说话他一日又一日的在府中
闲逛,心底里有一种隐秘的期盼。
说不定,今日便能再见到她呢。
但是他没见到。
那位梨花一样的白姑娘再也不曾在府中行走过。
他反倒焦躁的要命,最终以“送手帕为理由去寻过她一次,她惊讶的接过手帕,随后将做好的一些点心赠给他。
再然后,她又不曾来找他。
也对,她是那样守礼遵规的姑娘,怎么会主动来找他呢?可是他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急躁,总撺掇着他想要去做什么。
这种急躁被压了一日又一日,直到他即将离府、去武馆学武的前一夜,终于压不住了。
他主动去寻她,却在那一夜,瞧见她在屋内掩面哭泣。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哭,纤细的姑娘坐在厢房中,波光似雪,花容入月,只一眼,便让他荡了魂,他不受控的从窗外翻进来,问她:“是谁给了你委屈受?是我大嫂逼迫你了吗?
那坐在桌边的姑娘惊讶着站起身来,匆忙擦过面上的泪,哽咽着问:“二公子为何前来?
“谁欺负了你。周驰野浓眉拧着,一字一顿道:“我给你出气。
柔弱的姑娘擦过面庞,过了两息后,才轻声道:“没有人欺负我,只是我有点想娘亲。
厢房内沉默了片刻后,周驰野垂下眼眸,道:“他们流放去了何处?我去差人打听打听,说不定能在路上照拂片刻。
白玉凝擦了擦泪,似是故作轻松一般道:“不必了,这些事不必麻烦公子了。
周驰野的薄唇颤了颤,那双狐眼深深地看着她,道:“我是真想帮你些,你有什么想要的,都与我说。
白玉凝迟疑了片刻后,似是鼓起勇气,道:“我,我还真有一件东西想要,我家被抄之后,我什么都没有了,怀念母亲,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怀念,但是我知道,早些年,我母亲送过侯夫人一支簪子添妆,若是可以,你愿意带我去把那簪子寻到么?
一个听起来稍微有些奇怪的要求,但是周驰野听闻此言,顿时道:“没问题。
被爱意淹没脑海的少年郎哪里看的见蜜饯里面的**呢?他欢天喜地的凑上去,一口含了进去。
“秦夫人会同意你我翻她的库房吗?白玉凝似是有些不安:“秦夫人本就因我到来而不高兴,觉得我伤了世子爷夫妻和睦,想让我早些走,若是再牵扯上库房——
见喜爱的姑娘如此为难,周驰野当即道:“我带你偷偷去,母亲的嫁妆库房我幼时常年去玩儿,哪里摆着我一
清二楚。”
秦禅月从不曾防备这个儿子,她的东西他尽知晓,所以,在这一刻,母亲的爱就成了他的把柄。
当夜,周驰野成功的带着白玉凝翻到了库房间,举着油灯,开启了每一个嫁妆箱子,让白玉凝去翻找到底哪个是她娘赠送的簪子。
昏暗的仓库中,唯有一点油灯亮着光芒,白玉凝在看嫁妆箱子,周驰野在看她,盈盈的烛火流淌在她的脸上,她的脸映在他的眼眸里。
直到某一刻,那姑娘含羞带怯的看着他,低声说了一句“你真好”,随后突然地蹭过来,轻柔地用红唇贴了一下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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