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他的福,祝余也被一路奉承地请回了衙内。
开堂审的便是温淑一案,只见眼睛都快哭干的大娘子脚都站不稳地被半搀扶着,一向目中无人的温浔此刻也是掩面哭泣,见了来的祝余,气的恨不得手撕了她!
“是你!一定是你害死了姐姐!”
“你个贱人!还我阿姐命来!”
眼看她就要张牙舞爪地朝自己打来巴掌,身旁的人抢先一步出手拦下。
“又是哪儿来的丑八怪?”
雨师妾嫌弃地甩开手,生怕被脏东西粘上般拉着祝余的手连连快步走开。
“你居然敢拦我?!”
温浔气的破了音,抄起茶盏就欲朝两人砸去,好在县令眼疾手快给拦了下来,吓得差点给她跪下。
“我的姑奶奶啊!这人可砸不得!来人!将她押下去!”
“狗官你长不长眼啊!现在害死我阿姐的可是他们,你居然抓我!当初要不是我父亲你能有现在的威风?”
——“够了!”
大娘子悲伤的头痛欲裂,如今她只想为自己的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县令大人,您公正廉明,还望您能明察秋毫,还我淑儿一个清白!”
受着温家的情,老县令自然也得给几分薄面,但高堂上那位可是大人物,就算给他十个脑袋也是担待不起的啊!
“温夫人误会了,此事啊与他们无关,要不是那位公子出手相救,怕是连温华都难逃一劫啊!况且……”
他拂手低语道:“那人可不是一般人,得罪了他,你们温家怕是得不复存在了!”
大娘子一惊,与他面面相觑,又瞧了那人几眼这才半信半疑地规矩了些,可倒是与他走得近的温华让她皱起了眉。
对于这种注视祝余自然比谁都熟悉,连忙从雨师妾手中抽离,低声怒道:
“你见过哪个嫌犯是坐在县衙座上的?”
手里落了空,他不满地蹙眉,伸手就要将她捉回来。
“那又如何?”
祝余一躲,他又抓了个空,还没等他脾气耗尽,只见她有模有样地向自己作揖,又朝着众人高声作讲。
“今日有县令和这位公子在,相比一定能给我温家一个交代!不仅是为我那惨死的妹妹,更是给安县所有枉死冤魂的一个善终!”
高架被抬了起来,雨师妾也只好将就地坐下,只是依旧无心与他人,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案桌,半倾着的视线意味深长地在她脸上流转。
祝余将他无视,当着一众人的面将昨晚的前因后果又讲述了一遍,攀权附势的老县令就算不信她也不敢不信那块金腰牌,全程又是嘘寒又是问暖,丝毫不关心逝者如何。
“昨晚的经过便是如此,大人可还有什么想问的?”
还没等县令问话,憋了一肚子火的温浔就忍不住破口大骂。
“说的倒是清清白白,昨晚你明明就该在后院当值,无缘无故的去荒山捡什么木柴?还刚好就遇到了我阿姐?”
该说不说,这温浔还是有点脑子在的。
眼瞅着台上那位越来越不耐烦,县令连忙去捂住她那嘴。
“哎呀!捡柴火就是捡柴火,哪还需要什么理由!温二姑娘切勿再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明明是她!”
“哈~到底审完了没?”
看一群吵来吵去实在是无聊的紧,他起身也不管祝余怎么眼神暗示,不由分说就抓着人朝衙府外走去。
“聒噪,一群废物不看也罢。”
“那个太——不对!公子!公子不妨就在寒舍休息啊,下官准备了好酒好菜,就……”
“你那狗窝,我才不去。”
祝余小跑地被他拽在身后,如若眼神能化刀他怕是早就被万刀穿心了!
“那你要去哪儿?”
她也忍不住问道,眼看朝两人看来的视线越来越多,她下意识地就想掏出面纱把脸遮住,却被雨师妾一把夺了去。
“这么好看的脸为何要遮住?”
祝余只当他是在打趣自己,蹦跶着想抢回他手里的面试。
“你快还给我!”
“你快看!是温家那毁了容的丫头!”
“她身边那人是谁啊,看着倒是不凡……”
“别看了,小心那疯女人上来砍你呢!”
祝余的脸越来越红,当然,是被气的,终于是拽到面纱一角,她用力拽来,倒不曾想将他也一并拉了过来。
他的脸逐渐占据所有的余光,光影渐暗,祝余微愣,一抹温热落在脸颊,似是零星之火猝然燎遍她的整片荒漠。
祝余吓得不轻,捂着脸就连连往后撤去,和她一眼,但凡瞄到了的路人也是一脸脸错愕。
“你!”
祝余的脸更红了,就连拳头都硬了,眼看非议声又要四起,狼狈地拉起他就跑。
但人生地不熟的,他们也只有一个地方可去。
“好你个温华!你还有脸回来!”
温府前,温浔盛气凌人地拦在门前不让进,衙门里说不清,她就不信在家里她还打不出个真相来!
“还有你!别以为县令那老东西给你几分薄面就真把自己当什么大贵人了!你可知道我温家是什么地方!岂是你想进就进的?”
姗姗赶来的大娘子听见自家女儿这番话吓的脸都白了,连忙将她拉后来。
“小女年轻气盛,还望公子莫要介怀。”
“娘怎么连你也!”
“闭嘴!”
刚刚在衙门,县令可没少给她透底,知晓那人身份时她腿都差点站不稳,可一边震惊之余却是疑心四起。
一个堂堂太子为何会出现在这僻壤之地,偏偏还与温华走得极近?
总之,在一切没有定论前她这头该低还是得低着。
“方才还未来得及向公子道谢,要不是有公子出手相救,我这下了地都没脸见华儿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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