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霭,你可让我好找……”封闭的实验舱里,盛越沉着脸缓步走近温怀霭,军靴踩在地板发出步步逼近的声响,硬挺的面料在大幅度动作下带起些微褶皱,周身带着一股难以忽略的压迫感。

盛越并没有因为宴会而穿礼服,两人一个制服一个礼服,颇显反差。

面对来势汹汹的盛越,温怀霭有些紧张,庆幸身上这会儿还披了件段砚辞的西装,她把外套穿好了,希望借此稍微增加些并不存在的安全感。

“我,我有点事想先回去。”

说话间,盛越已经向她一再步近,直到温怀霭再退后不能的地步,盛越低头轻声问说,“什么事?”

温怀霭抬头,看他一眼就移开视线,“我同事发情期了,我回去看看他。”

“刚刚那个男的?”盛越说着,视线落在她的西装外套上,“衣服也是他的?”

“嗯。”

“他是alpha还是omega?”

“alpha。”

“一个发情的alpha。”盛越嘴里重复道,“那就更不能去了。”

虽说段砚辞已经找到抑制剂,但怎么说她已经和人说好了要回去,除此以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她不愿意和盛越相处。

“他找到抑制剂了,我只是回去看看而已。”

“看完了,然后呢?”盛越抬手,轻轻摩挲着她挂在颈间的吊坠,“这么久不见,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温怀霭从没见过盛越这副神情,见他手上捻着她擅自带走的哨子,她思来想去,想到先前相见而盛越装不认识她的样子,现在又持着哨子语气阴森,他们之间唯一的链接似乎有且仅有她戴着的属于盛越的战利品。

“对不起少将……”自认心下明了,温怀霭后退一步,她说着要去摘颈间链子,“我不该拿不属于我的东西,哨子还给你。”

“你说什么?”盛越闻言戾气更甚,语气却轻极,“温怀霭,所以你连我也不要了?”

温怀霭闻言一愣,矢口否认:“没有......”

“没有?”盛越随即反问,一环接一环,似乎早已经提前备好讨要的说辞,“那这封信是什么意思?”

他自顾自说着,温怀霭就眼见着他从制服内衬掏出一个十分眼熟的信封,而后兀自当着温怀霭的面轻车熟路地拆开,一字一句念了起来,“给盛越。”

温怀霭闻言一怔,当下反应过来对方拿的是什么信,随即伸手就要去抢盛越手上的信封。

奈何盛越一米九的个子,手臂一扬举高了,不想让温怀霭轻松如愿是轻而易举的事。

温怀霭气恼,声音都抬高了,“你还我!不许念!”

信上内容盛越早来回翻看过无数遍,洋洋洒洒满满一张纸的内容,他早已经倒背如流,当下则专挑着最扎心窝的念——

“我想自己一个人换个生活环境,哥哥不用担心我。

“你要照顾好自己。

“我会非常非常想你。”

温怀霭听着,耳根慢慢爬上一抹红色,她不管不顾地凑在盛越身上垫脚去够那封信,本意是不让对方念出来,谁知道他拆了信也压根没看,只一只手高高举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笑意却不达眼底。

温怀霭不自在的心情达到极点,信是她三更半夜写的,凌晨多愁善感时分难免多了几句矫情话,但凡她知道自己送出那封信会被盛越这么当着面念出来,她都不会打什么送信的馊主意。

好丢人。

温怀霭颓然闭眼,有些自暴自弃地问:“你想干什么?”

她知道盛越此时此刻正在生气,也有理由生气,不过就算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仍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况且再次见面,盛越也在人前装不认识她,她本来还以为他们可以默契地将这页翻篇过去了。

“一边写信说想我,一边招呼不打离开得干脆,温怀霭你后悔过吗?”

温怀霭和盛越拉开几步的距离,心脏砰砰,顾左右而言他,“我也有写想妈妈他们,你怎么不念?”

盛越压根不在乎别人,只在乎温怀霭擅自和他断联的起因,是否有他不知道的隐情,由而他固执地要问到一个答案,“你所谓的想念就是信息不回联系删除,是吗?”

她写的信被盛越贬得廉价一文不值,温怀霭觉得羞耻,坚持道,“信还给我。”

“没心没肺。”盛越见她无动于衷,迟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败下阵来,“送人的东西哪有要回的道理,信是我的,你要不走,哨子留着,我也不会向你要了。”

“是啊,方雨早就说过我是白眼狼,你才知道吗?”谁料温怀霭一听情绪当即炸开,上手将盛越猛地一推,“你想要答案,我就告诉你,我离开是因为不想和温家所有人联系了,包括你。”

盛越久久没说话,半晌才道,“包括我?”

“我可以走了吧,我真的有事。”温怀霭也不和他对视了,话到末了自认尊重地喊一声重逢以来对他的第一句称呼,“少将。”

见他没有反应,温怀霭抬脚走开,离开盛越周遭后让她莫名松一口气,她怀疑盛越可能是气得散发信息素了,不过她身为beta并不能够感受。

“你不是温家的,那我就更不是了。”盛越在她拉下门把手时,再度开口,“温怀霭,别乱给我扣帽子。”

温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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