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闻言沉吟片刻,深深看了眼华琚说道:“虽说蜃渊凶险万分,但你一个天仙后期神人境的神仙,还不至于找一匹天马就跌落进去。本来天庭不想过问,可眼下蜃渊出了事,免不了要彻底调查一番。”

华琚流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即说道:“长庚,修造伊阙龙门工期紧迫,我恐怕无法去凌霄殿……”

“玉帝早就想到了。”太白金星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玉佩,推到华琚面前:“你把记忆复刻一份存入玉佩即可。”

华琚有片刻沉默,随即笑了笑,“也好!”说完就掐诀念咒。一缕若有若无的银白色云雾从华琚眉心溢出,缓缓融入玉佩之中。

“好,好!”太白金星连忙收起玉佩,“我还以为你会抗拒,不料竟如此轻易就交了出来。”

“星君说笑了,我也是识大体的。”华琚淡淡说道。

一想到蜃渊之中,自己与华琚交缠在一起,甚至还亲吻过,青蟾就不由得面红耳热起来,即便华琚事后似乎忘记曾与自己亲吻,可身躯交缠对于龙族意味着什么,料想也有许多神仙了解,一想到这里,青蟾就有些坐立难安,于是急切问道:“星君,这玉佩中的记忆,不会给很多人看吧?”

太白金星眉头一皱,笑问:“怎么了?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其实也不是。”青蟾一脸窘迫、支支吾吾地说道。

“长庚,这记忆暂时不会公开吧?”华琚问。

太白金星点了点头,“自然,毕竟蜃渊最近的异动不同寻常,玉帝担心与之前那个被镇压的怪物有关。倘若公之于众,恐怕会人心惶惶啊。”

此前在丹穴山时,就有不少龙议论此事,所以没有定论之前,自然不宜放出消息惹人注目。只是没想到天庭并不怀疑魔界,反而担心之前那个被镇压的怪物。

青蟾放下心来,若是只有玉帝等几位大能看到这记忆,应该不会对他和华琚之间的亲昵举动感到诧异罢。

“华琚,你莫要怪天庭盘查,毕竟猰貐本就与你父亲同源啊。”太白金星饮下一口茶,忽然道,“猰貐和冯夷,都是开天辟地后最早诞生的一批龙,若细论起来,你还应当称他为伯父。”

“长庚放心,我幼时曾听家人提起过,当年猰貐因触犯天条而被贬,化为怪兽后性情残暴,在人间作乱,以百姓为食,最终被大羿射杀。后来天帝担心他死后的身躯作祟,将其封入天界边缘的一条河,是为蜃渊。”华琚郑重解释道,“我虽曾出入蜃渊,却绝对与猰貐无关。”

关于猰貐的传说,青蟾也曾在潜渊学院的藏书阁看到过,没想到竟然还与华琚有这层渊源。料想也正是因此,天庭才会刻意调查华琚在蜃渊做了什么。

太白金星拍了拍华琚的肩膀:“我就知道你不会做傻事的。”说完拿起一块点心,开始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看样子太白金星打算好好吃一顿了,华琚皱眉提醒:“长庚,你没事了吧?”

“没事了,拿到涵灵玉佩的记忆就没事了。”太白金星大大方方说道,“你也莫要拘束,谈完公事,咱们还是好友,快点吃,别矜持。”

华琚报以锋利如刀的眼神。

“星君,师兄的意思是,不会耽误你去天庭复命吗?”青蟾问道。

“不碍事,不碍事!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嘛。吃完这顿饭,天上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太白金星解释说。

于是青蟾热情地拿出许多好吃的点心给太白金星。

“小青龙,你果然是个好孩子哈。”太白金星夸赞道,瞥了眼华琚,笑得愈发得意。

华琚冷冷扫了太白金星一眼,看着青蟾还在热情地介绍什么好吃,不由得感到无奈,只好默默喝茶。

太白金星约摸一个时辰后才走,见天色已晚,华琚和青蟾目送太白金星离去后,也携手回了伊河。

……

由于有华琚的加入,接下来龙门修造进度很快,不到一个月就布置完了六花阵,华琚声称轩辕握奇阵也只需一个月工期。

不仅如此,平日大家每天做工时间也只有三个时辰,大多数情况下酉时便能完成当天进度。

收工后,敖燕和敖霜有时会去洛阳城玩,有时会找伊河龙女聊天。敖桓和楚星河则去洛阳城外找郑七郎,徒留敖煜在伊河水底修行。

“师父,为什么这个动作要炼一千次啊。青……师叔为什么不用炼一千遍?”敖煜看到青蟾只练了几十遍就歇息下来了,愤愤不平道。

“好,为师问你,若是有一日,你变成一条普通的鲤鱼,需跨越龙门才能变成龙,你会从西域远隔几万里过来吗?”华琚问道。

“几万里到底是多少万里呢?”敖煜问。

“听说去年玄奘法师从长安出发,去西天取经,路途十万八千里。青溪涧离天竺不远,故而从青溪涧到伊河,约有十万里上下。”青蟾答道。

“啊,十万里?这么远!”敖煜惊得目瞪口呆,“不愧是师叔,你当时只是一条寻常的鲤鱼精怪,竟然能走十万里?那得走多久?听闻西地苦寒多荒漠,想必途中水路也不能相连,没化龙没成仙的水族在空中长时间飞遁可是会很难受的,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其实也没什么。”青蟾笑了笑,“我当时一门心思就想化为龙,旁的什么都不顾,也就这么过来了。”

“师叔当真心志坚韧、毅力过人。”敖煜由衷感慨,“换作是我,恐怕撑死一万里……不不,说不定连一万里都熬不下来。”

“所以你明白为何让你练习一千遍了罢?”华琚问。

“师父,您就算想锻炼我的毅力,能不能换个动作,我最讨厌……哦不,我不太喜欢这个动作。”敖煜央求道。

“为何?”

“这个动作就是最普通最寻常的刺击,我先前炼别的剑法也学过,而且看起来平平无奇,一点也不帅。”敖煜道。

“是吗?”华琚淡淡一笑,单手轻舒,已从敖煜手中夺过剑来。他足尖微挑,河底一块贝壳便似有了灵性般骤然腾空,剑光随之一闪——没有花哨的起势,却快得让人看不清轨迹,只觉眼前寒芒乍现,那贝壳已应声裂作两半。

整个动作从华琚话音落下,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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