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源走后,沈清念还是没能拦住,吴为庸叫来两个衙役将菱儿关在了大牢里。
大牢里阴冷潮湿,沈清念隔着牢门,拉着菱儿的冰凉的手:“菱儿,我回去给你拿床被子来。”
沈清念给了牢头儿一些银钱:“衙差大哥,我现在回去为我妹妹拿床被褥,还想为她请个大夫,还请大哥行个方便。”
牢头颠了颠手中的银子,笑着道:“被褥可带,大夫不能找。”
他也只是按照上头的吩咐行事。
沈清念心里气恼,就算发作也无济于事。
天色渐黑,她没再耽搁,往铺子里赶去。
只是还未走到铺子,就见远处夜空里腾起浓浓的烟雾,原本黑压压的天色被火光照得红彤彤。
“走水了!”沈清念听见有**喊。
待她走近了一看,街上人影窜窜,纷纷拿着铜盆木桶之类的泼水灭火。
隔壁的绸缎庄的张娘子,刚泼了一盆水,转身便看到了沈清念。
她拉住沈清念:“方娘子,铺子走水了!”
“怎么回事?”沈清念的脸被火光染成了金色。
“老刘头儿的茶馆突然走水,火势一下就烧到了我们这边。”
沈清念提着裙摆跑过去,自己的铺子已经陷入熊熊大火中,根本没办法熄灭了。
“啪嗒”一声,写着苏氏香珠铺的木牌子在她面前掉落在地,那边角已烧得焦黑。
“怎么会这样?”沈清念跌坐在地,这是她和菱儿的家呀!
如今菱儿被抓进了大牢,铺子也烧毁了,好似一切都没了。
沈清念买了些伤药,浑浑噩噩地往官府大牢走去。
那牢头见到沈清念,大声朝她嚷嚷:“里面那丫头一直说胡话,怕是发了高热了,你快去看看,我去准备草席。”
沈清念闻言心下一紧,朝牢门跑去,就见菱儿倒在枯草堆里,整个人缩成一团,一直喊着冷。
又见她嘴唇发紫,这一看就是高热了。
“菱儿!”沈清念急得喊了一声,试图唤醒她。
听到沈清念声音,菱儿眼皮微微抬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她只觉身上很冷很难受,她想她大概是要**。
她看了看眼前模糊的人影,她知道那是小姐。
菱儿试着笑了一下,她还能看小姐一眼,也足够了。
“菱儿!你快醒来!”沈清念握住菱儿的手,眼泪夺眶而出。
心里自责不已,她到底要怎样才能救她!
而陈府这边,陈江源翻身下马,将手中缰绳往门房手里一塞,就快步跑到陈刺史的书房。
“父亲!”
陈刺史见他气喘的模样,直接摆手:“方娘子的事,你不要插手。”
“为何?”
陈江源有些惊讶,他还未开口,父亲是如何知道他要求他帮方娘子的。
陈刺史慢慢悠悠地翻开一本册子,抬眼扫了他一眼,不再言语。
“父亲!那吴氏夫妇分明是故意刁难方娘子,那丫头也快被他们给打**!”
陈刺史见陈江源情绪激动,重重地合上了书:“我再说一遍,方娘子的事不许你插手。”
闻言,陈江源越发激动:“我偏要插手!”
陈刺史起身走到门口,留下一句:“随你!”,说完就出门去,将陈江源反锁在了书房。
陈江源反应过来,跑到门边使劲拍手:“父亲,放我出去,方娘子还在等着我!”
陈刺史站在门口,听着儿子的带着恳求的声音,冷冷道:“趁早断了对那方娘子的念想!”
陈江源又说了一句:“父亲快放我出去,迟了会出人命的!”
陈刺史并未回应,心下却思量起来。
外界都说,谢世子南下江南祭奠生母,可他又为何会突然来了云州,还对那个只见过一面的掌柜娘子势在必得。
或许,这方娘子与世子之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
与世子抢人,他陈府一百多条人命不想要了。
想到这儿,陈刺史不再理会陈江源,甩着袖子离开了书房。
沈清念眼看着菱儿还发着高热,嘴唇已经发紫。
沈清念擦了眼泪站起身来对着菱儿道:“菱儿,我一定会救你的,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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