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我好像真的找到了家人。”枂夜喃喃自语道。
“枂夜,愣着干什么呢?”方澈轻轻的凑近,然后像变戏法似的从后面掏出,糖葫芦来。
“哇塞,是我最喜欢的糖葫芦诶,谢谢哥哥。”枂夜小心翼翼地接过,才肯点头。
“哟,吃什么呢?”橘络凑过来,她那明晃晃的发簪俨然形成,镶着一颗翡翠。橘黄色的纱衣显然很符合她,称得算漂亮。
微风捎带着星光,将其卷走又忽散,此刻依旧晴空万里。
方澈装作不知情,偏过头:“姑娘,为何还要执意不清?”
“谁说我执意不清啊!小公子,说话可不能这么不地道,况且初次见面,还未曾知晓姓名。”橘络对他一见钟情,刚想表明心意,却被冷落。
“方知足。”方澈将自己的化名挑明。
“橘络,我家就在这边,有空可以来我家坐坐。”橘络看着心情不错。
“不用了,有约。”方澈望向别处,侨木旁边那舒隐形的桃花,此刻嫣然一笑。
橘络顺着视线望去,却发现是块侨木。
橘络祥装没看见,误以为这就是小公子本名:“那如果说你们认识的话,为何刚才没有及时赶到?”
“此事不宜告诉,还请姑娘请回。”方澈内心的淡定与从容救了他,并没有开始面红耳赤。抬手把额头前的碎发塞入耳后,低头不见抬头见。
“那小妹妹,下次见。”橘络说道。
“好啊!”枂夜似懂非懂的在他们之间徘徊。
下次见......这个哥哥有点意思。
“来人,起驾回府。”方澈下意识抬手,却发现自己早就被贬,看来也早已经没有了最初的起点。
“咳咳...”利佳遇下意识反应。
“吁...”
“没想到这位兄弟这么大架势,还什么来着。”寄霁辑说。
盒控接上:“起驾回府,未免也有点招摇过市。”
寄霁辑毫不犹豫,直接笑起来,仿佛刚才在幻境那幅样子,恍若两人。
就是有点冒昧了。
方澈迟疑道:“这...”
听到嗓音传来,“凡宇,我们来的时候没有驾车。”利佳遇替他解围道。
既然这样,那就更不可能会有人员和马匹前往,更何况这边已经络绎不绝。
方澈这才善善的开口:“原来是这样,你瞧我这记性,刚初来就忘事了。”
利佳遇则轻轻的拽住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开口。
两位也没再自找麻烦,自觉靠后。
毕竟现在人多眼杂,自然少不了鱼龙混珠。乱了分寸,就等于聆听。
因此对待这种事情还是得上心起来。他们避开人群最繁杂的地段,找到空闲的位置才出去。
回到府上后显示被慰问,又是被犒劳。这待遇就如同阔别酒逢。他只是淡淡的避开想要慰问的人群,而后义无反顾的奔向那正厅。
那边有着五六位门客。
好像是上一任知州留下来的,还没来得及裁员。按理说主人回来了应该去巴结,但这几位好像无动于衷,彼此继续做着手中的活。
要是这样倒还好,可总会有人帮忙出现错乱。
其中一位端着盘子,里边倒是装着各种零嘴,显然这是要过来的节奏。可是他只是往这边瞧了一眼,就继续往嘴里面塞,塞的鼓鼓的。
还有两位盘坐于塌,中间放着棋盘,两边各放了个盘,以及黑白两子,神色较为平稳。
两指夹祺,往正中央放,恰好围住。
“诶,我失误了,失误了。”对面那位接连告退,有些慌张。
一位碰着画卷,隐约可见,是菜谱。手里面比划着,摸了下胡须,浓黑又惨点白。
“遥祝,又看着呢。”逢七打趣道,反正他们就是这样,来去自如,不受约束。
以至于乱了阵脚。
却还是没能停下来。就好像其中有什么东西令他着了魔一样无法自拔,却又无所事事。
或许是因为便服的缘故,以至于那几位门客也都没来得及止住手中的动作。
方澈就先发制人:“敢问阁下是何方?”
可惜,正厅中寂寞如雪,居然没有人发声。
泽识倒是一直这几位熟悉的很。一听到方澈往这个赶来那边,就命旁边那位陪着自己往这边走过。
“再快点。”
可是方澈终究还是兴致不足,被这风给刮来了。心里面自是清楚,又误差。
“方知州,您怎么亲自过来了?妙云塘那边处理好了吗?”泽识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三个时辰,但他相信对方的处理能力。
“闲着没事,就想出来转悠。刚好碰见这群,那边已经处理妥当,你的伤势现在怎么样了?”方澈拍拍手,随意问道。
泽识则感动的马上就要哭出来:“多谢知州挂念,不过一响午的功夫,伤势自然还是那般。”
“那就好。”方澈说。
方澈心说,我不过来能行吗?看着。你们到底都被懒散成什么样子了?怪不得上一任也得供你们几个。但是又无法直接了当的指出,还得留点情面。
“泽识,您刚才叫他什么?”逢六连忙问道,暂时把手中的主笔给隔至砚台。
轻轻吹动,泽识搭上话,拜拜手:“这位自然是我们的知州啊!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没,怎么敢对您不敬呢?”逢六说。
逢七:“呀!原来是新上任的知州,敢情是哪位派过来的?”
泽识忙冲逢七使眼色,此话当真有误。
逢七却像没事人一样,接连不断的开口道:“感情这就是刚上任就年年解决案件的值周大人。不过也就是会说些风凉话,哪能会理会我们的难处。”
逢六也看出异常来:“你呀!还是少说点吧,惹到麻烦可就糟了。”语气略微着急,趁机打量这位新上任的上司。
逢七怼道:“我心里面有数,还犯不着你来提点我。”
泽识:“我说,诸位肃静啊!”
方澈拦下:“没事,我看这位眉目清秀,没想到堂堂一看就是大有来头。不知可否冒昧一问?”
逢七:“想问些什么就直接问吧,别拐着弯的。净找些麻烦,还不痛快。”
那位看似稳住却暴躁的很。
泽识:“怎么能这样和知州大人说话呢?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小心掉饭碗。”
逢六:“哎,你可别冲动啊!”
“哼。那又怎样?”逢七冷哼道,随即立刻没过头转向别处,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方澈算是回应:“那好,泽识,这个月眼前这位的俸禄减半,得会依次询问。”
泽识:“方知州,这恐怕不行。”
方澈:“这是为何?”
泽识:“他们都是这样的。要减都该减,反之亦然会适得其反。”
方澈:“原来是这样,那正好,先问了再说。”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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