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修齐语塞极了,半天想不出能够反驳对方的点。

不可否认,喻期初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戳在他的痛处上。

现在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闻修齐都没有能插手阻止他们的资格,尤其是在许玉潋没有反对的情况下。

他算得了什么?

算一个没被选择,不甘心到半夜都睡不着的失败者。

闻修齐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宽阔的肩背此刻战败般低垂着。

影子投落在地,被树枝割成四分五裂的碎片,沉默地看着缩在喻期初怀里的人。

几秒后,他朝着旁边让了一步。

想象中的血腥场面没有出现,撂下那几句话后喻期初就直接抱着人回了帐篷。

干了错事的怪物被赶到了外面守门。

靠在离帐篷最近的树下,度洲和不远处的闻修齐对上眼神。

他舔了舔尖牙,杀心渐起,已经是到了想直接动手的状态,最后还是转头努力抑制住了冲动。

喻期初说了,人类对于生死的问题看得很重。

闻修齐如果在节目里死了,小雌性不仅会被吓到,还可能永远地记住对方。

至少他不能在这个时间段动手。

从前的度洲对关于人类社会的系列规则不屑一顾,现在就连道德心理层面的潜移默化他都逐字理解。

一阵冰凉的山风吹来,整个露营地,就只剩下度洲坐在外面吹风。

今晚他是不用想回去和小雌性共处一室了。

怪物这一晚都得在外面反思,因为他今天把小雌性弄难受了。

之前刚一进帐篷,度洲就闻到了那些,因为距离过近而在许玉潋身上留下的人类臭味。

他焦躁地在许玉潋身边贴贴蹭蹭了很久,等许玉潋开口询问他的时候,他毫无压力地提出掩盖气味的请求。

度洲用尽自己为数不多的词汇量,想要将过程解释清楚,他想告诉许玉潋这很简单。

但等他抱住自己香香软软的小雌性时,他又怀着私心,本能地想要哄骗许玉潋和自己做些热潮期的事。

于是掩盖气味的方式,从最开始的亲亲抱抱,变成了像今天下午那样无法控制的情况。

是故意避着喻期初做的事。

怪物讨厌别人

觊觎他雌性的眼神,会让他想直接撕烂他们的头颅,但因为小雌性会害怕,怪物就学会了忍耐。

亲着亲着人度洲就开始变卦,他知道自己的小雌性吃软不吃硬,故意装作极为难受的样子牵着人的手去碰自己。

压低着声音告诉小雌性,他快要死掉了。

没有人类的羞耻心,度洲解释时用词都是极为粗鲁直白的,令许玉潋听得耳根发烫。

事实上后来度洲也确实快要死掉了。

怪物的丑恶事物就那样陷在青年柔软/白/嫩间,浑身发麻地想要死在许玉潋的身上。

至于再多余的那些热潮期关键,度洲也有考虑过。

但他认为做那些事情需要一个能让他的小雌性感到安心的巢穴,要温暖宽敞,只有他们二人存在的巢穴,那样才能够顺利地让小雌性得到宝宝。

怪物是个很封建很注重家庭的怪物。

当时他们所处的位置,显然还没达到这个条件。

“度洲。”帐篷里传来喻期初的声音,是很简短的命令,“去给潋潋弄桶温水来。”

怪物停止了他那些围绕着二人家庭展开的幻想,开始任劳任怨地去给他的小雌性干活。

……

“你和闻修齐的关系很好吗?”

“就,还好吧。”

温暖的帐篷里隔绝了外来冷风的入侵。

许玉潋白皙双腿曲起,坐在喻期初那边的床垫上。

依旧是回来时的那副打扮,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度洲那件外套遮盖住大半,上面还沾着些不属于自己的脏污。

随即外套被掀开,散发着热气的毛巾轻柔地擦拭而过。

许玉潋反射性地并起了腿,喻期初没完全抽离的手指部分被腿肉夹住。

喻期初眼神微不可查地暗了一瞬,带着点笑意,他用空出的手握住细伶伶的脚踝,微微用力:“潋潋,里面还没擦干净。”

喻期初是个很细致的人。

许玉潋能感受到当他擦到被怪物弄得最可怜的那一部分时,他的动作越发地轻而缓了。一个姿势,保持到许玉潋腰都有些发酸的时候,喻期初的清理还是没能结束。

许玉潋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看着喻期初伏在床边认真的样子,又不自觉地闭了嘴。

他们现在的姿势,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

喻期初察觉他的不自在,又接上了之前的话题,“想也知道你们关系一般。”

“闻修齐那种人很难相处吧。”

许玉潋咬着唇,还是摇了摇头。

他故作不明地提起了另外一个人,“你觉得闻修齐不好吗?我以为你和他哥哥走得近,和闻修齐的关系也不会差。”

喻期初还以为许玉潋真对他们有这么大的误解,表情都有点控制不住,“只是因为合作,不然我和他怎么会有接触。”

“潋潋下午也有听见吧,因为度洲,我和他的合作要毁掉了。”

“你知道我和他的合作条件是什么吗?”男人不甚在意地轻笑了一声,“那是延续怪物生命的一条矿脉。”

怪物可以借助外力一直存活下去,但在没有矿脉延续的情况下,他们和正常人存活的时间没什么差别,大多百年间就会化作一捧尘土。

比起乏味地感受漫长生命流逝的感觉,喻期初更希望时间停止在,世界上仍有许玉潋这个人的时刻。

无论是哪个季节,哪怕是他最厌恶的夏季。

只要留在许玉潋的身边,一切都是与从前不一样的。

喻期初将关于闻修齐的事情省略掉,只提出了谢锐泽会给出的交换条件。

许玉潋虽然早就听系统说了一遍,但真听见喻期初亲口说出来,还是有些震惊。

喻期初没有再顺着合作的事情聊下去的意思,他道:“不过那都没什么,潋潋,你只需要离闻修齐远一点就好。要是你再听信他的话,估计被骗去卖了都不知道。”

温热的毛巾换了下去,变成了带着薄荷味道的软膏。

白色的膏体部分正被男人指尖的温度融化,涂上了许玉潋腿/心发红的那一块。

触碰的一瞬间,凉得小蝴蝶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没察觉到喻期初的手指越发地靠近了深处。

“为、为什么呀?”

喻期初:“他连心动选择都只舍得用那个破工作室的推荐信来换,多小气,说不定只是一张废纸,到时候骗到了你,推荐信有没有用还要另说。”

“你真信了?”

许玉潋当然是信的,他停顿的那几秒喻期

初就看出来了。

“你要真喜欢那个工作室。喻期初抬眼看他。

沾着药膏的手指往青年腿/间漂亮干净的会/阴线轻划了一下,毫不意外地被对方双腿挟迫般地挤压,被迫、无力地贴合住了那处肤肉,没有一丝布料的阻隔。

迎上许玉潋怔愣的视线,喻期初坦然地用空出的一只手摘下了眼镜,“要是你真喜欢,潋潋,我可以向闻修齐收购他们的工作室。他有告诉过你吗,他其实就是那里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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