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观臾第9次坐在车里,静静凝视着那张神似舒逸的脸。
对方的指尖随着摇奶茶的频率透出淡淡的粉红,白皙的脖颈像是一截惊世的暖玉,他……
旁边的人猛地给了他一胳膊肘。
“卧槽!快看,男主又要掐脖子了!”
秦观臾满脑子的风花雪月被这一肘子怼了个干净,他烦躁地掐住了始作俑者的脖子。
“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孙冠青像只鸡崽一样被提溜着,但仍然坚强地端着望远镜。
秦观臾要被他烦死了:“你能不能不要像个变态?”
孙冠青头都没回:“你早该把车停这个位置了,前边那个短剧剧组开拍半小时,我这相当于是免费看了15集!”
“之前停在舒逸剧组附近,啥也看不到,我连当个代拍都当不了。”
“啧!”秦观臾一把抽走他那望远镜,“我把你带过来是让你为君分忧,不是请你来看免费短剧!”
孙冠青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重新端正了下坐姿。
“老秦,你要是实在不甘心,就去跟舒逸表白,别每周末跑来横城忧郁,不知道的以为你被绿了。”
“你没看到他都有男朋友了吗?我不当小三。”
秦观臾很有骨气。
“我特么到底要跟你说多少次?”孙冠青差点跳起来打他,“那明显是金主!金主明白吗?”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傻了吧唧的‘赏月’三年,转了七八百道手的喂资源,到头来连声正面的‘hi~’都没说过!”
秦观臾一脸“我没错”,怒道:“你懂什么,我和舒逸这是纯洁的仰慕者与明月光的关系。”
“而且进他房车的不是金主!舒逸那么单纯的人,怎么可能傍金主?”
“你纯有病,我懒得跟你说。”孙冠青抢回自己的望远镜,“别打扰我看女主扇反派巴掌。”
秦观臾也不理他了,继续看向车窗外那个摇奶茶的清瘦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孙冠青狗狗祟祟地凑了过来,悠悠道:
“按狗血短剧的套路,你现在该给那位奶茶哥哥送上替身协议了,都摇奶茶了,肯定很缺钱。”
秦观臾一张俊脸皱起:“你脑子能不能想点正常的东西?”
孙冠青语重心长:“你已经没赶上金主剧本了,替身剧本总得拿一个吧?秦总,吃顿热乎的吧。”
他说着摸了摸下巴,“奶茶哥哥多好看啊,你说他像舒逸吧,但他明显是妈生脸,比舒逸精致太多了,找他当替身,算是便宜你了。”
秦观臾:“你内涵谁整容呢!”
孙冠青翻了个白眼:“也就你这死直男看不出舒逸那张整容脸。”
最后秦观臾没忧郁成,倒让损友看了一天免费短剧。
他心里十分不平衡,骂骂咧咧地开着车打道回府了。
——
横城的“秦秾”线下实体店里,沈迁辞默默目送那辆宾利离去。
好友李大鹏勾过脑袋,吐槽:
“小秦总终于走了,之前听说他都是去舒逸剧组,最近突然发神经,这已经是第9次来店里视察了,视察完也不走,就捧着杯奶茶搁车里坐着,也不知道他在忧郁个什么劲。”
沈迁辞挑了挑眉:“可能在忧郁钱太多不知道该怎么花。”
“快闭嘴吧。”李大鹏一脸受伤地捂着心,“你面前有个导演没活干,已经把孔乙己的裤衩都给扒了。”
这几年行业不景气,导演专业毕业的李大鹏在景区拍过商摄,接过婚礼跟拍,在夜市烤过香肠,现在又在横城摇奶茶。
“下个月我就去咱学校门口炒粉,旁边竖个牌子:学导演死路一条。”
“你还有一条捷径。”沈迁辞乐道:“傍个富婆。”
“我倒是想啊!”李大鹏苦笑,“你没发现我每天摇奶茶的时候都在搔首弄姿吗?但这偌大的横城,我的竞争对手实在太多太强了。”
说着李大鹏突然上下打量了一下沈迁辞,整个人突然严肃起来。
“这话你听听就好,人心黄黄的交易别人能干,你不能。”
“这年头的金主,外貌身材一年不如一年,你条件太好,我感觉怎么着你都吃亏。”
沈迁辞突然就想到秦观臾的那张脸。
其实吧……也可以有不吃亏的情况。
——
转眼又到周末,沈迁辞下了课直接坐高铁去了横城,他和那辆宾利几乎是同一时间到达“秦秾”实体店的。
正凹着造型摇奶茶的李大鹏抽空把围裙递给了他。
“我说你怎么那么背?每回你一来,都能撞上小秦总来视察。”
沈迁辞往宾利那边瞥了一眼,发现小秦总今天是一个人来的,没带那位随身揣着望远镜的朋友。
其实沈迁辞第一次来的时候,只是顺路来看看李大鹏,没想到那天正好遇上来店内视察的小秦总。
他记得那天的秦观臾垂头丧气,绷着一张脸走进了店里,然后就和往外走的他对上了视线。
秦观臾当时明显愣住了,脱口就向他要了一杯奶茶,估计以为他是店员。
于是沈迁辞摇了他人生中第一杯奶茶。
为了男色。
秦观臾的长相和身材实在是太合他胃口了,他突然就燃起了好学之心,准备学学《钓鱼的艺术》。
于是他强行挤进了摇奶茶的行列。
“秦秾”本来不缺人,但幸好爹妈给了他一张可以当销冠的脸,硬是让店长给他开辟了一个周末兼职岗。
后来,他发现秦观臾开始频繁地来店里,而且非常凑巧,每回都撞上他上班的时间。
沈迁辞没迟钝到那种地步,他感觉自己快要能吃上鱼了!
——
店里来了几个顾客,李大鹏和其他同事低头忙碌,沈迁辞还有20分钟才到上班时间,他套上围裙,慢条斯理地开始绑身后的系带。
但今天的系带相当不听话,自己走上了死路。
沈迁辞扯了扯身后的死结,有点无助地左右看了看,可同事们都在干活,没有人能帮他。
“我来帮你。”
温热的气息带着古龙香水味从他身后笼了上来。
秦观臾帮他解死结的手很轻很慢,但骨节还是不可避免地扫过他的腰迹,带起酥麻的颤栗。
死结打开后,秦观臾还顺手帮他系了个活结回去。
“谢谢。”
夕阳的余晖正好投进店里,沈迁辞特意调整了角度,让自然暖光打在自己脸上,回眸时笑得眉眼弯弯。
秦观臾比他高了很多,在沈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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