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喻听见了她的喃喃自语,愤怒、心疼、不耻......他做不出回应,他不知还能怎么回应。

呼吸愈发滚烫,喉间像是吞下了一口烧红的炭,令人难受疼痛的热从胸腔一路烧进四肢。

身体在失去支撑,他下意识攥紧了扶手,紧到指节泛白,他想用疼痛抵抗体内骤然攀升的热潮,可那热浪不讲理,和秋洄一样不讲理,从下而上一寸寸蚕食他的理智,泛起麻意。

“义父,你的呼吸好烫,这就是义父的情欲吗?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呢......”

她的声音忽远忽近,像是落日下从山头向他跑来,又像是深夜独自溜出去偷玩,不论哪一种他都不曾约束过她束缚过她,记忆里,小洄是很乖的......

“小洄......”

“义父,我在啊,义父不要忍了,好不好?”

一双手捧起了他的脸,是已经长大的了秋洄,他对她好陌生......

沈喻目光朦胧,眼睁睁看着秋洄在他唇上亲吻索取却做不出反应,他似乎是习惯性在忍,可他在忍什么,他忽然不知道了......

“义父......义父......”

一声声喟叹落入耳畔,耳垂和侧颈忽落下亲吻啃咬,他突然起了一阵激灵,发出一声呢喃。

手掌覆盖在身上,隔着衣物他没有触感,可他忽然好想,好想要这手抚摸着他孤独的身躯......

他很寂寞,寂寞了很多年,那一夜斩断了他所有的欲望和骄傲,他只是个低贱的宫人,他不配、不堪、不耻,他只能忍受孤独......

腰上一松,那手在缓缓解开他的衣襟,在如他所愿给予安抚......

不......他是不堪的,不可以......

秋洄以为他已经失去意识了,她以为她的卑鄙可以换来义父对她的回应,可她错了,她的义父依然顽强。

“......解药......”

他咬牙挤出两个字,声音却哑得不像自己。

秋洄身体一僵,起身捧起他的脸,他的眼底有挣扎,有欲望,可更多的是折磨,情欲对他只有折磨。

“没有解药。”

“那就......滚......”

心被他刺痛,眼泪又一次不受控,滴落在他脸上。

冰凉刺骨的水滴从石壁上落下,滴落到沈喻脸上,他的四肢被绑在刑床上动弹不得,没有水没有食物,他好像死了,又好像没有死。

一滴滴水珠救回了他的命,而此时,这一滴滴水珠也在要他的命。

若是得不到想要的糖果,原本乖巧的孩子也会哭闹,他的秋洄正在哭闹。

双腿被报复性架在扶手上,他愣愣看着眼前的孩子一层一层剥开他的伪装,企图以人的姿态与他结合。

热浪早已在血液中掀起,千万只蚂蚁在骨骼中放肆,里衣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原本贴身柔软的衣物此刻也成了刑具,摩擦得他痛苦万分。

他扬起脖颈,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水珠从脸庞滑下。

秋洄知不知道她在对他施以酷刑?

耳边有衣物撕裂,有压抑哭声,沉寂多年的欲念像被强行唤醒的毒蛇,在残缺的身体里扭曲翻涌。

那里本是一片荒芜,此刻却生出幻痛,是有人在撕扯早已愈合的伤疤,可偏偏,就是什么都没有,连疼痛都只是幻觉。

恨啊,好恨,他明明早就不去想了,可现在,偏偏是秋洄又让他记起了恨意。

里衣保护的是他最后一点自尊,现在的他也只能保下这最后一层自尊。

“不要......撕开......不要看......火......吹了......”

墨汁又一次倾洒在屋内,粘稠又罪恶。

椅子在地面拖拽发出刺耳声响,秋洄将沈喻连人带椅拖去了里间,那,不会有月光。

上一次也是一片漆黑,她看不见义父的身体也看不见他的神情,但是她已经很满足了,能够触碰到义父的肌肤,已经让她很满足了。

眼底的水光宛若跳动着的温柔的鬼火,她抚上被架起的膝盖,指尖顺着肌肤缓缓上移,似微凉似潮热,她能听见义父陡然粗重的呼吸,亦能感受到他骤热绷紧的颤抖。

他好像一个从来没吃过糖的坚强的孩子,在品尝到糖的滋味后为了不让自己总是念想,而坚定拒绝她给的糖。

她要爱他,要给他糖。

“不......唔......”

喉间溢出一声呜咽,他失了力坐不住,秋洄体谅他,她用他的衣带缚住了他的双手,又拉高与椅背相连,防止她的义父滑落。

“义父,我真的很想让你看看,我是一个女人了,我的身体,很好看,你会喜欢的。”

回应她的是无声摇头,和开始短促发抖的呼吸。

“义父,现在,你可以对我笑一笑吗?”

就算他笑了,她也看不真切,但无碍,她可以欺骗自己,她的义父正在对她轻笑。

文旦香弥漫在屋内,浓郁,令人发晕。

这本是沈喻用来日常熏衣的,现下却成了侮辱他的工具,他垂着头,喘着气,闭眼咬牙,不由自主绷紧了身体。

“义父,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义父,我喜欢你的味道,也喜欢这个气味......”

“其实义父你从不告诉我你喜好什么,我这样调香会不会太浓郁了......你会不会不喜欢......”

幽幽之声不间断传入耳中,似是一种安慰,安慰他突然被刺破的身体,他忽然苦笑了一声。

“唔......”

窒息又充满爱意的吻落下,这吻中还带了他最熟悉的文旦香。

禁药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却给他留下了敏锐到极致的感官。

少女的呼吸,发丝垂落胸膛的轻扫,还有布料摩挲,所有的细响都是催情的毒,他不由自主发出呢喃,不由自主张开唇伸出舌尖,回应这个吻。

回应是献祭的讯号,他又一次将自己献祭了出去。

秋洄猛睁大了眼,这是她第一次在亲吻中感受到沈喻的主动回应。

她的停顿引来了一丝不满的短促,这短促平息了所有的伤心与怨恨,亢奋之火瞬间腾起,她单膝跪在椅子上,按着沈喻的后脑疯狂攻城略地。

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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